司机回头对秦司远说,“秦律,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吗?”盛以若忙解释,“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喷点云南白药就行了。秦司远顺从她的意思,对司机说,“听盛小姐的吧!”司机又问,“盛小姐,那我送你去哪?”“芙蓉景苑。盛以若话音落,秦司远下颌紧绷,眼中的情绪很是忧伤,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到了芙蓉景苑,盛以若要下车,但外边的还下着大雨。秦司远抽出
盛以若听到这,觉得脊背有点寒凉。
她加快了脚步,“先生,我们还是回城见吧!我会准备合同之类的,现在是没办法见面的。”
“好!”
电话那端的男人,欣然挂了电话。
盛以若看了看号码,她觉得可能是她太警觉了。
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擦着她身旁开了过去,她被带了一个趔趄。
车内的男人冷声呵斥司机,“你疯了?你吓她做什么?”
司机委屈巴巴地说,“先生,后面有台车一直跟着我们,我怕四小姐发现就开了快一点。先生,你不是讨厌盛家人吗?”
男人回头看向了那车,是一台劳斯莱斯幻影,那车像是要停在了盛以若身边一样,开得很慢。
他冷声,“闭嘴!我的事,你少擅作主张,开车。”
盛以若的脚扭了,她吃痛地按了按脚踝,却发现已经有些微泛红,一定会肿起来。
这时,从后面开过来一辆车,车门推开,一个穿着烟灰色西裤,白衬衫挽到臂弯处的男人迈腿下车。
盛以若最先看到的是男人穿的意大利定制的手工皮鞋,傅兆琛和她二哥他们都穿这个牌子。
“小姐,需要帮忙吗?”
盛以若抬眼看向男人,男人长得十分英俊。
他眉眼深邃,鼻梁英挺,应该是常年健身,所以他的肌肉块垒在白色的衬衫下若现。
她抿着嘴唇,想着说辞,“我不小心被刮了一下,扭了脚。”
男人俯身蹲了下来,“介意我看一下吗?”
盛以若还没开口,男人已经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脱下了她的平底鞋。
他灼热的手掌按住了伤处,轻轻地按压,“痛吗?”
“痛,有点痛。”
盛以若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男人眉心微微皱起,“骨头没事,不过软组织挫伤。”
他看了看四周,“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吗?”
盛以若拿出电话,“我打电话给我朋友,让她来接我。”
“一来一回,时间也不短,”男人看了一眼盛以若脚上隆起的位置,“我也要回城,介意我捎你一段路吗?”
盛以若看向男人的车,满眼迟疑。
这地处偏僻,一个陌生男人帮忙不说,他竟还要送她回城?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迟疑,“这样,你把我的证件还有车,车牌拍给朋友,回城的路线GPS手机上的定位你也给她,这样你可以放心坐车了吗?”
盛以若挑眉,“但我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想帮我?我又不认识你。”
男人顿了顿,他声音平静,“单纯因为你长得漂亮,合我眼缘。”
盛以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片刻后,陈晚柠收到盛以若发的男人的证件还有车,车牌的照片,还有路线GPS实时共享位置的时候,她是一脸懵。
她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小兔,你发的这是什么?”
盛以若看了一眼上车后就一直在看文件的男人,她舔了下嘴唇。
“说来话长,我在天养医院附近扭了脚。然后,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他怕我不放心坐他的车,那些是他给我的安全保险。”
陈晚柠想了一下男人的证件照上的照片,还有名字——秦司远。
她哂笑,“小兔,你的好心人长得有点帅啊!”
陈晚柠咋呼的性格导致她说话声音很大,坐在一旁的秦司远扯了扯嘴角。
这抹笑落在盛以若眼里就是尴尬,她冷声,“挂了。”
车内随即陷入的安静,十分的安静。
打破安静的是快到城区的时候,闷了一天的阴天下起了瓢泼大雨。
秦司远看向盛以若,“还没请教小姐贵姓?”
盛以若咬了下嘴唇,而后才说,“我姓盛”
她警觉又小心翼翼,秦司远见此眼神中的哀伤一闪而过,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司机回头对秦司远说,“秦律,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吗?”
盛以若忙解释,“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喷点云南白药就行了。”
秦司远顺从她的意思,对司机说,“听盛小姐的吧!”
司机又问,“盛小姐,那我送你去哪?”
“芙蓉景苑。”
盛以若话音落,秦司远下颌紧绷,眼中的情绪很是忧伤,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
到了芙蓉景苑,盛以若要下车,但外边的还下着大雨。
秦司远抽出车里的雨伞,“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盛以若十分不好意思,“您送我到家已经很耽误你的时间了。”
盛以若的坚决,让秦司远觉得不能太违逆她的想法。
他把伞递给她,“那你小心点,拿着伞。”
盛以若接过雨伞下了车,外边的雨还很大。
她抬头看了眼伞,劳斯莱斯配备的伞,一把十万块。
盛以若转身看向秦司远,“秦先生,我怎么把伞还给你?”
秦司远递上了名片,“到这找我。”
盛以若接过名片,上面赫然写着——卓远国际律所,首席律师,秦司远。
他是律师,也姓秦。
这让盛以若不禁想起父母的至交好友,移民海外十余年的秦伯伯。
只是秦家四兄弟的名字中也有司字,但没有叫司远的,倒是秦家四哥叫秦司彦。
而四哥秦司彦和秦家二哥、三哥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国外寄宿学校读书,后来秦家举家移民,盛以若连秦家哥哥都没认全。
盛以若揽过心神,收起名片,就一拐一拐地进了院子。
秦司远看着里面郁郁葱葱的木芙蓉,神情意味不明。
他的车停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盛以若回到屋里找了药箱,喷了云南白药,但是疼痛一点都没缓解,她一拐一拐地去关窗。
芙蓉景苑这样的大别墅,窗子都高,可外边的雨越下越大,不关的话,那旁边的墙壁会被打湿。
她是要转手卖掉的,这无疑会让人砍价。
盛以若拖着一把椅子去关窗。
这时,傅兆琛的电话打了过来,盛以若想到警局里傅兆琛的表现,她挂了电话。
傅兆琛又打了过来,她将手机放在了椅子边上,她踩上凳子把窗户关上。
盛以若下来时,地板有水打滑,椅子一下子偏倒,她就摔到了地上。
狼狈的盛以若心情沮丧,她看着天花板不争气地哭了,在医养医院里受得委屈,扭脚的疼痛,摔倒的气闷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偏偏她哭得难受没了力气的时候,傅兆琛的电话还在响个不停。
她从地上捞过手机,没好气地问,“你又干嘛?”
盛以若的声音嘶哑,像是刚刚哭过。
傅兆琛硬着头皮说,“之前信达置业的营销方案是你递上来的,现在找不到了,你来公司找一下。”
盛以若气闷,“我不去,我已经辞职了。”
傅兆琛,“......”
他又说,“你辞职了?我没批准,不作数。你马上到公司来。”
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
盛以若哭着喊着说,“我不去,爱他妈谁去谁去,我都快摔死了,我管你什么狗屁方案。”
说完,她挂了电话。
傅兆琛扫了一眼手机,看向了外边的大雨,他捞过西装外套套在身上。
一个电话打给了陈晚柠,“你告诉我盛以若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