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忍不住上扬的唇角,她点点头。“手机,给我一下。季承泽看着她伸出的白嫩小手,轻笑声,将手机递上。许晚接过去,捣鼓了会儿,然后还给他。“做什么了?”许晚抿抿唇,耳尖染上粉红,压着羞怯勉强理直气壮:“把我设成特别关心了,这样你可以及时看见我的消息。时时刻刻都在聊天列表的第一行,这是她的小心思。季承泽低头看了眼手机,再抬眸看看她。他漆黑的眸子带着些
到了家,许晚刚换了鞋走进屋便打了个秀气的喷嚏。
“感冒了?”季承泽微微皱眉,在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怎么穿这么少?”
许晚低头喝水,脸微微红。
还是不因为想着和你约会啊。
“对了,”她喝完将水杯放在桌上,粉嫩的唇染着水润,轻糯的语气略带丝不满,“我在微信上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我啊?”
季承泽微微挑眉:“没回?”
许晚点点头。
他轻笑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他俩的聊天记录。
许晚:【在吗,什么时候回来啊?】
季承泽:【七号下午。】
季承泽:【怎么了?】
后面就是一片空白。
许晚脸微微红,小声不服气道:“你这都隔了两天才回,我早就没看消息了。”
“知道,那两天倒时差又开会,没怎么看手机,”季承泽揉揉小姑娘的头,“答应你,以后一定及时回你消息行不?”
听他这样说,许晚心里像装了蜜。
压了压忍不住上扬的唇角,她点点头。
“手机,给我一下。”
季承泽看着她伸出的白嫩小手,轻笑声,将手机递上。
许晚接过去,捣鼓了会儿,然后还给他。
“做什么了?”
许晚抿抿唇,耳尖染上粉红,压着羞怯勉强理直气壮:“把我设成特别关心了,这样你可以及时看见我的消息。”
时时刻刻都在聊天列表的第一行,这是她的小心思。
季承泽低头看了眼手机,再抬眸看看她。
他漆黑的眸子带着些散漫的笑意,牢牢锁住她,许晚被盯得心跳加速。
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刚才自已太自作主张了...他是不是不高兴了...
心里有些没底,身侧的手悄悄攥紧衣角,低下头不敢看他。
半晌,身旁传来一声低笑。
接着就是季承泽沉缓好听的声音。
“紧张什么。”
“这本是季太太的特权。”
攥着衣角的手如释重负放松。
这就是纵容她的意思了?
心跳如雷贯耳,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特别踏实。
“季承泽。”她小声叫他名字,慢慢去拉他的手,晃了晃。
“以后出差要告诉我去哪儿了。”
“嗯。”
“要每天给我发晚安。”
“好。”
“要...”
要每天将我放在心上,每天想着我。
“怎么不说了?”
许晚抬头,撞进他荡着温柔眸光的眼睛。
心下一颤,她踮脚,轻轻印上他的唇。
他怎么这么好,她说什么都答应。
是因为自已是许晚,还是季太太。
要当初和他结婚的是其他人,他会不会也像现在温柔看着她这样,看着别人?
两唇之间距离分开。
许晚刚准备撤离,季承泽大掌扣住她后脑勺,重新吻上她玫瑰花瓣似的唇。
他吻得霸道又不容置疑,许晚学着换气,回应。
动情之处,喉间不可抑制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她羞窘,红潮从修长的脖颈开始,蔓延到她俏丽的小脸。
松开时,气喘吁吁。
季承泽将娇柔柔的她搂在怀里,慢慢拍着她背,低笑:“亲累了?”
许晚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埋在他胸口调整呼吸。
他亲了亲她圆润的耳垂。
“看来以后得多练练。”
脸一热,许晚忙推开他。谁知腿一软,竟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幸亏季承泽将她拦腰抱起。
“别逞强,嗯?”
许晚俏脸早已血红,也说不出什么话,搂住他脖子,任他抱着自已上二楼,进了卧室的洗漱间。
他让她坐在洗手台上,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
伺候好她洗漱完,他准备将她抱回床上。
“...我现在好了,”许晚羞红着脸,“腿不软了,可以自已走。”
她从台上下来,跑出去。
季承泽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
关灯后,卧室一片黑。
许晚等季承泽躺好,主动凑过去抱住他。
“你很暖和,”许晚在他胸口蹭蹭,小声解释,“抱着睡很舒服。”
季承泽失笑。
他将手搭上她腰,往自已这边揽揽。
“好,抱着睡。”
黑夜里呼吸交织,许晚听着他沉缓有力的心跳,觉得特别安心。
“季承泽。”
“嗯?”
想着他今天在鸟巢外出现的那一幕,许晚现在都还能想起那种欣喜雀跃的心情。
感受着他怀里的温热,她咬咬唇,忐忑开口:“...你...”
短短几个字她竟不敢问出口。
“什么?”
你,你喜不喜欢我。
她心突突跳半天,还是没有问出口。
“没什么,就叫叫你。”
她埋在他胸膛,任自已被他身上的冷木香包裹。
“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等她再追他一会儿,再问吧。
反正余生还长,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后面几天季承泽很忙,很多时间在公司。
欧洲分部的问题解决后,季氏辰宇忙着收购新城区的开发地,这是下半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
许晚这些天和余先生商议好了瑰星春夏新品服装的最后设计稿,就等奈古那边将材料空运过来,这边交与合作的服装厂,就能正式投入生产了。
这几天没怎么和季承泽见面,许晚想着去公司看看他。
但又不好就这样直接去,她心血来潮想给他做顿饭。
于是她叫来家里的保姆,让她在厨房指导自已下厨。
都说想要男人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她这个努力方向一定没错。
只是,过程想得要艰难很多。
许家的娇娇小女儿什么时候做过饭,整个过程真是兵荒马乱,一片狼藉。
不知重新做了多少次,她煲的汤终于成功了。
心下有些急切,她伸手去揭盖子,却被烫得瞬间缩回手。
“太太,你没事儿吧?”保姆吓得不轻,过来看她的伤势,打开水龙头让她用凉水冲冲,“都说让我来好了,这下受了伤怎么向季总交代。”
“没事儿,不告诉他就好啦,”许晚向她眨眨眼,“这个不严重,等会儿贴个创口贴,过两天就好了。”
最后将饭菜打包,她开开心心出门,坐上车去公司找季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