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方知霖开着免提,他鬼叫着对另一个发小陈君寒说,“傅兆琛说他晚上有病人要照顾,不来了!”陈君寒拿着球杆一杆进洞,“我难得回来一趟,他还不出来,你问问他,是男病人还是女病人?”电话里面的声音不小,盛以若听个正着。她脸颊泛红,“我不需要你照顾,你去玩吧!”方知霖舔着嘴唇
雅清苑,傅兆琛的卧室内,盛以若脸颊娇红。
她依靠在床头看着在对面捧着她的脚,格外虔诚的傅兆琛。
他两只手揉搓着红花散血油,手掌的热度够了,他就开始给盛以若揉搓散淤血红肿。
盛以若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终于知道那个霍尧为什么问她要让傅兆琛给她擦油了?
因为实在是既性感又羞耻。
女人的脚独特的触感可以给男人一种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古代总有男人迷恋三寸金莲。
而盛以若的脚趾圆润,脚背白皙,有多年舞蹈功底的她绷脚尖成了必修课,当傅兆琛触碰她时,她的脚尖总是下意识地绷着。
绷直的脚背很好看,也很魅惑。
傅兆琛挑眉看向盛以若,“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勾引我?”
盛以若本来看傅兆琛散着衬衫领子,喉结性感,正觉得十分养眼,就听到傅兆琛的揶揄。
她想挣脱傅兆琛,却被钳住了脚踝。
傅兆琛轻笑,“勾引不成就生气?”
“傅兆琛,你是不是有毛病?”
盛以若脸红得像娇艳欲滴的玫瑰,嘴上却带刺,“你看看你自我良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渣。”
“渣?多少女人排队让我渣,我都没工夫,也就你被‘扎’都不领情。”
说话间,他嘴角上扬手也没停,按摩得还挺舒服。
盛以若觉得打嘴仗这事儿不能输,她娇笑着说,“傅总,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要不要听听?”
傅兆琛歪头看向盛以若,见她眼底有丝丝狡黠。
他笑着摇头,“不想。”
盛以若,“......”
她忽而坐直了,“你不想听我也得说,大家相识一场,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忠告和提醒。”
傅兆琛没想到盛以若竟然这么一本正经的,他抬头看向她,他眼神里还有点茫然。
盛以若干咳了两声,“你服务这么周到,我觉得要是万一你和傅叔的对赌协议输了,你可以开个洗脚城来一波这样的服务,那一定不少赚。”
说完,她不待傅兆琛反应就开始拍着床板笑。
傅兆琛先是神色僵冷,而后看到盛以若占了便宜的小模样,他扯了扯嘴角,“你心可真大,你马上就要嫁给我了。”
他手上没停,“我破产了,养不起你,你是不是要和我去喝西北风?”
刚才还笑得不能自已的盛以若捋了一下头发看向傅兆琛,“我到时候可以和你离婚啊!”
傅兆琛,“......”
盛以若看着脸色森冷的傅兆琛,故意气他,“你难道没听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傅兆琛将盛以若的脚放在床上,“你还飞?嫁给我,你就插翅难逃了。”
他勾出一抹邪魅又腹黑的浅笑,“你难道没听过折翅天使?不对,哪有你这么不可爱的天使,你是折翅乌鸦。”
说完,傅兆琛转身出去了。
盛以若缓缓的收回腿,撇了撇嘴,“开个玩笑胜负欲都这么强,狗男人!”
她打量一下傅兆琛的房间,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品味还是那么好。
舒密尔三角复古钢琴依旧摆在阳台旁边,旁边的衣帽间内透过玻璃门他的西装、衬衫抑或者大衣都整齐地挂在里面。
盛以若下了床,她一跳一跳地去傅兆琛的衣帽间。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傅兆琛的生活,之前两人住在一起,一直都是各住各的,想必他也没去过她的房间。
盛以若拨了一下傅兆琛的衬衫,深色系和浅色系的分列两端,而下面的玻璃抽屉里则是袖扣和领夹。
她不得不承认傅兆琛这个男人,衣品真的好。
盛以若转身出去,就见傅兆琛端着一杯水站在那看她,“你还有这癖好?窥私?”
盛以若被说得不好意思,她耳尖泛红。
“不是...我...我要回去了,你这没有换洗衣服,我那屋的床品也没有。”
说完,她就要一跳一跳地出去。
傅兆琛却拦住了她,“我这不是床?再说了,你的衣服还在。”
开什么玩笑?
盛以若早把她的衣物和东西都搬回去了。
傅兆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扶着盛以若回了以前的房间,大大的衣帽间里真的有女士的衣服。
盛以若走进去一看,都是几个她常穿牌子的新款,还有意大利的高定套装。
这种高定,整个宁都也没几套,一般人不认识,而且也买不到。
她看了一下码数,真的是她穿的码。
盛以若心底划过一丝欣喜,“我都不住这了,你买这些放在这给谁看啊?”
傅兆琛挠了挠眉尾,他猜盛以若此时是得意的,希望他哄她两句。
可她一个都不愿意跟他过“苦日子”,又要大难来时各自飞的小丫头,还专挑对赌协议这种事儿给他添堵,他才不说好话哄她呢!
傅兆琛朗声而笑,“你真聪明,我买这些是给我妈看的。”
盛以若,“......”
她紧绷着下颌,“你做得很好,孝子嘛!这没有我睡衣,我回家了。”
傅兆琛伸手掐住盛以若的细腰,将人抱进了怀里,“刚不是去看衬衫了吗?穿我的衬衫,你之前又不是没穿过。”
他忽而暧昧不清地在她耳边说,“作为一个受制于我的病号,你就别挑三拣四了。”
说完,傅兆琛把人又抱回了卧室,盖上了被子,“我去做饭,你睡会。”
盛以若看着傅兆琛离开的背影有些晃神,她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讨厌她的傅兆琛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对她这么好了?
虽然,他嘴贱了点,但实际行动都是好的。
想着想着盛以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她再醒的时候,天都黑了。
她找到傅兆琛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办公,工作狂傅兆琛竟然一下午没去公司?
只是,他专注工作的样子,让盛以若心都跟着痒痒。
她嘲笑自己在男色面前竟然也这么不堪一击。
盛以若正要走,就听傅兆琛叫她,“饿了?”
傅兆琛起身走了过来,“你可真能睡,硬是把晚餐睡成了夜宵。”
盛以若咬了下嘴唇,就听傅兆琛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扫了一眼,接通,“有事?”
傅兆琛的发小方知霖在那边轻笑,“傅总赏个脸,出来耍耍?”
“改天吧,”傅兆琛好整以暇地看着盛以若,他扯出一抹笑,“晚上我有病人要照顾,不方便出去。”
病人?
方知霖开着免提,他鬼叫着对另一个发小陈君寒说,“傅兆琛说他晚上有病人要照顾,不来了!”
陈君寒拿着球杆一杆进洞,“我难得回来一趟,他还不出来,你问问他,是男病人还是女病人?”
电话里面的声音不小,盛以若听个正着。
她脸颊泛红,“我不需要你照顾,你去玩吧!”
方知霖舔着嘴唇,转头对陈君寒说,“女病人无疑,八成是以若?”
听得真切的傅兆琛应答,“嗯,挂了!”
陈君寒将球杆放到一边,他挑着眉眼问,“傅兆琛到底喜欢谁呀?”
方知霖收起手机,拿过一旁的红酒呷了一口。
“哥们儿我负责任地告诉你,他这个闷骚男喜欢盛以若。但上次他喝多了说盛以若上大学后就心里有别的男人了.....”
陈君寒嗤笑,“呃,虐恋?”
另一边,傅兆琛挂了电话对盛以若说,“我抱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