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斟酌着说:“傅司琛,你不觉得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些冒犯吗?”“不觉得。时婳:6。这肆无忌惮、恣肆嚣张的性子,是傅司琛本人没错了。时婳秉承着“你是老板你最大”的想法,硬着头皮跟他解释:“之前,顾晏时腿脚不便,所以,那方面就……”傅司琛轻笑一声,薄唇勾起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金丝边镜片下的那双眼眸,灼灼似有流光:“所以,时小姐找上了我,来满足你的xing
这个问题响起的刹那,如一朵烟花倏地在时婳的脑海轰然炸开。
不愧是都市成年男女会在深夜互相问起的话题。
要多劲爆有多劲爆,直接车速飙到一百八。
时婳斟酌着说:“傅司琛,你不觉得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些冒犯吗?”
“不觉得。”
时婳:6。
这肆无忌惮、恣肆嚣张的性子,是傅司琛本人没错了。
时婳秉承着“你是老板你最大”的想法,硬着头皮跟他解释:“之前,顾晏时腿脚不便,所以,那方面就……”
傅司琛轻笑一声,薄唇勾起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金丝边镜片下的那双眼眸,灼灼似有流光:“所以,时小姐找上了我,来满足你的xing需求?”
“傅司琛,你别胡说!”时婳猛地瞪大双眼。
“我有没有胡说,看这个不就知道了?”他修长的手指,忽的扯开时婳的衣领,勾起她脖子上佩戴的项链。
项链的坠子上,明明白白地挂着一颗男士袖扣。
那是傅司琛跟时婳第一次云雨时,不慎遗失后被时婳捡到的那枚袖扣。
时婳的面色腾地一下变得通红,拼命解释:“傅司琛,你别误会。我戴这条项链,纯粹只是因为觉得之前住的酒吧鱼龙混杂,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才拿你的袖扣以防万一。”
毕竟放眼全京城,没什么比傅司琛的名号更好用。
光是“傅”这个姓氏,就远远凌驾于许多豪门之上。
而傅司琛,更是上流圈里的顶级权贵!
“不用解释了,暗恋我的人不少,多你一个不多。你暗恋我,很正常。”傅司琛笑着用手指弹了一下时婳的脑门,示意,“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第一间。”
时婳刚想回一句“正常你奶奶的”,就发现今天好像是寄人篱下的一天。
时婳最开始是为了刺激顾晏时,才跟着傅司琛一块回家,没想到今晚真的要在他家住。
别墅外的暗处还停着不少车,明显是顾晏时潜伏的手下。
时婳要是一出门,铁定会被顾晏时的人架上车抢走。
她不是个扭捏的人,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直接抬步走上了楼。
傅司琛的别墅占地面积极大,装修风格尽显奢华,光是随随便便一张椅子都是动辄百万的价格,更别说那寸金贵的波斯地毯、意大利高级定制的进口沙发,以及挂在墙上的各种名人真迹。
二楼左边第一间是客房,里面被打理得干净整洁,内置的浴室温馨漂亮。
经历一天的疲惫,时婳埋头直接进了浴室去洗澡。
然后,等洗完澡后,她悲催地发现自己……没带睡衣!
而且,之前换下的衣服,还不小心都沾了水。
所幸浴室就在房间里,时婳用浴巾草草将自己包了一下,然后挪着步子回房间。
她打算去衣柜里找找,看有没有衣服能让她今晚暂时当个睡衣。
谁知刚走出浴室,就不小心滑倒,整个人“噗通”一下摔到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响起。
听到动静的傅司琛冲上楼,打开门问:“怎么了?”
“我不小心跌了一跤,可能扭到了脚。”时婳皱着一张小脸,“斯哈斯哈”地从地上爬起来,“傅总,你家里有没有药油?”
“有,我等会儿就去给你拿。”傅司琛看着她艰难的动作,走上前想扶她一把,只是还没等碰到人,时婳身上的浴巾不小心被门勾到。
一瞬之间,包裹着身体的浴巾突然一下子散开。
时婳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连忙第一时间蹲下身子,用手捂住了胸前的重点部位。
偏偏这一幕悉数落在傅司琛眼里,自然也包括那一瞬间的无限春色。
傅司琛是个正常男人,更何况,他曾亲自体验过那腰肢有多细,那个地方有多软。
他浑觉身体的温度骤然上升好几度,喉结滚动,眸光沉沉:“你想勾引我?”
时婳欲哭无泪,抬起头一脸正义凛然地跟傅司琛对视:“凭什么?就凭我现在这张脸吗?”
一张丑破天际的脸,足以消除这个世界上任何的暧昧和质疑。
一时间,傅司琛盯着时婳左边脸颊如同鬼魅般的可怖伤痕,半晌说不出话。
此时的旖旎气氛瞬间被消散得一干二净。
丑女当然配得到爱情,但丑破天际的除外。
傅司琛轻咳几声,好不容易终于当了次人,开口安慰道:“现在的医美水平非常高超,你不用太悲观。”
时婳这会儿是连头都不打算抬了,只想打发傅司琛尽快走人。
“傅总,劳烦你帮我拿一下药油和一套睡衣,谢谢。”
傅司琛应了一声,立刻离开去拿东西。
走的时候,还顺道带上了门。
约莫两分钟后,当时婳一瘸一拐地终于靠倚着墙挪到房间后,傅司琛刚好敲门进入,将药油和睡衣递给时婳。
时婳先看了一眼睡衣,一脸疑惑:“这怎么是套男士睡衣?”
“我一个人住,这里只有我的睡衣。”傅司琛示意,“你放心,这套是新的,你可以放心穿。”
不是不放心,只是觉得傅司琛长手长脚,她要是将这套睡衣穿上去,该不会像个唱戏的吧?
“好,谢谢。”时婳想换衣服又碍于傅司琛在场,冲着他扯出一个笑脸,“傅总,药油我自己会涂的。那么,晚安?”
“抱歉。”傅司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刻退出了房间,并将门牢牢关上。
不知怎的,这几日见到时婳后,傅司琛总觉得自己的心思似乎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改变。
明明,她现在这张脸,根本比不上从前的万分之一,看不出任何一丝勾人的痕迹。
却不由的,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吸引他的注意。
傅司琛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这么多年来,他心心念念的一直都是那个人。
即便她已经香消玉殒,还是找了一个跟她相似的顾安然当替身,假装她从未离开过。
可为什么,现在时婳又再一次蹿入到他的心里?
傅司琛晃了晃头,竭力将时婳从脑海里抛开。
等抬步回到卧室,突然接到手下传来的汇报。
“傅总,先前被毁的商场监控已全部修复完毕。通过修复好的监控,可以查到那天帮顾安然挑选丝巾的人,正是时小姐!”
傅司琛勾唇一笑。
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