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男人在消失的时候,不住的拜托他照顾好安宁。照顾?他笑了。死人才是最好照顾的,每年一株清香了事。但也不知是不是她经常出现在他梦中的缘故,他竟不由自主的关注起了她。瞧她将赵安良送入牢中,瞧她在一品堂里大放异彩,舌战群儒。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站了出来……萧璟城想了一路,想的心情有些烦躁,再瞧见宋安宁手腕处的淤青时,更烦躁。以至于轿子刚到相府门口,他便立刻让人滚下去,随后扬长而去。宋安宁压着...
饶是萧璟城一万个不愿意,他也必须承认,这一刻,他对面前这女人有了些许兴趣。
“牵个手都会生出三长两短来,宋小姐还真是琉璃做的,倒是本王不懂怜香惜玉了。”萧璟城怪笑一声,却仍未松开宋安宁的手。
但力道小了些,不至于箍的她手上血流不通。
宋安宁暗暗送一口气,咬牙强笑道:“城王爷不懂怜香惜玉,这不是公认的事吗?”
“宋小姐莫忘了本王的话。”萧璟城松开了宋安宁的手。
他漠然看着这个笑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女人。
便是这样一张脸,也不知在他梦中出现过多少次了。
他记得梦里还有一个男人,一个与他容貌身形相似的男人。
那个男人来者不善,发疯般的抢夺着他身体的控制权,好几次都险些成功。
不过最终还是他技高一筹。
最后,那个男人在消失的时候,不住的拜托他照顾好安宁。
照顾?
他笑了。
死人才是最好照顾的,每年一株清香了事。
但也不知是不是她经常出现在他梦中的缘故,他竟不由自主的关注起了她。
瞧她将赵安良送入牢中,瞧她在一品堂里大放异彩,舌战群儒。
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站了出来……
萧璟城想了一路,想的心情有些烦躁,再瞧见宋安宁手腕处的淤青时,更烦躁。
以至于轿子刚到相府门口,他便立刻让人滚下去,随后扬长而去。
宋安宁压着眉,一声不吭的看着轿子离开。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这不是他。
以至于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房中。
“小姐小姐,你今天可真厉害!神机妙算说的就是您吧!说表小姐沉不住气,表小姐还真就沉不住气!之前我还担心咱跟表小姐出去,又会吃亏呢!”秀儿激动的说。
宋安宁淡笑一声,“怎么,之前出去吃了亏?”
“可不是吗,每次和表小姐出去就跟撞了邪一样,不是遇到王孙公子,就是遇到贵门小姐。那些人就跟商量好了一样的给小姐难堪。小姐不但受了委屈,名声还……哎,回来更说什么吃亏是福呢!”秀儿愤愤不平。
宋安宁勾唇,“亏吃多了,会噎死人的。”
“小、小姐!”秀儿满眼星星,“菩萨保佑啊!小姐您终于想通了!我看这次小姐您落水,跟表小姐怕也是逃不脱干系!小姐不妨好好查查,趁这个机会,把表小姐送出去得了!”
“没有证据。光凭赵安良一个人指认还不够,她有的是机会辩驳。”宋安宁捏了捏眉心,“秀儿,以后要记得捉人拿脏,捉奸在床这句话。”
“哇!小姐足智多谋,是传说中的女诸葛吧!”秀儿一脸崇拜,旋即抱着自己的头敲了敲,“哎呀哎呀,头好痒啊小姐。我是不是跟小姐待久了,要长脑子了。”
宋安宁被这句话噗嗤一声逗笑了,“你个小没正形的。好了好了,我先休息一会儿,往后几天,你就好好帮我盯着宋温颜。别让她发现,知道了吗?”
“小姐你放心~”秀儿拍着胸脯起誓,“我趴墙根儿偷听可是有一手的~”
不过令宋安宁无语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宋温颜竟然没有动作。
“她真的什么人都没见?”宋安宁问。
“真的没有,不吃不喝睡了好几天呢。”秀儿神秘兮兮的从兜儿里掏出一包药粉,递给宋安宁,“小姐放心,她见不到什么人的。这可是我专门为她调配的,只需一捻,她就能睡的跟死猪一样!”
“……”宋安宁的表情万分精彩,内心大无语。
亲,有没有可能让你盯着,是想等她有动作之后,捉贼拿赃?
她躺床上动都不动,还盯得什么?
两人正说话间,有丫鬟站在门外道:“大小姐,老爷有请。”
屋里一下子清净了下来。
宋安宁正盘算着时间,打算去和父亲说明此事,听到父亲找她,于是立刻起身。
这时候的父亲,应该已经了解一品堂的情况了。
依着父亲疼爱她的样子,应该不会太过为难她。
哎,原主留了太多鸡零狗碎的事,名声也被毁的差不多了,看来这躺平还是个技术活。
一路想着,到了地方之后,宋安宁才收回思绪,平静的随着丫鬟走了进去。
就瞧见一位中年妇女,正细细的打量着她。
这妇人穿的珠光宝气,长了一副刁钻嘴脸,却偏生面堆假笑,瞧的人别扭不已。
“宁儿,过来坐。”瞧见宋安宁,宋文礼紧皱的眉头都平了。
宋安宁给父亲行了礼,笑道:“爹,这儿还有客人在,您怎么把女儿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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