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他刚接手盛煊集团的时候,公司里很多老古董不服气他的管理,不愿在他手下俯首称臣。但是傅景琛手段极其狠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个月的时间,盛煊的业务绩效就比上一季度翻了一番,将那些老古董治的服服帖帖,时至今日,也不敢造次。也有个别到最后都不肯低头的老古董,最后直接被他踢出股东大会,连在京城存活的机会都没有。在傅景琛这里,只有两个选项,臣服或者死。锃亮的
“有没有受伤?”
匆匆赶来的傅景琛呼吸有些急促,拉着南乔转了一圈,仔细检查着。
南乔摇摇头,娇声道。
“没有,你别担心。”
“手怎么了?刚刚被傅子旭捏的?”
傅景琛盯着南乔的手腕,平时漆黑的双眸只剩下狠戾的暗沉,下颌线冷冽,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杀气。
刚刚傅景琛顾及宾客在场有所收敛,在看到南乔手腕上的红痕时,整个人凶狠至极。
连宴会厅内的空气都降了几度。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
傅景琛声音有些沙哑,语气里尽是自责。
“傅总确实照顾不周,刚刚如果不是我,傅太太可能已经被扇了一巴掌。”
裴寂略微挑眉,挑衅着傅景琛。
一想到刚刚南乔可能被欺负,傅景琛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野兽,瞳孔颜色有些加深,薄唇紧抿,右手用力地摁在刺青处,拇指狠狠嵌入花心处。
“我很感谢你刚刚帮了我,但是如果没有你,我自己也会躲开,就算我躲不开,阿琛派的保镖也会保护好我。”
南乔嗓音清冷,美眸微眯,护着傅景琛。
确实是,刚刚保镖已经准备出手了,不过裴寂速度更快一步。
“阿琛,我没事,你有好好照顾我的,我晚上吃了抹茶蛋糕,还收到了玫瑰花,这些都是你安排的,不是吗?”
南乔双手捧着男人的脸,在薄唇上印下一吻,娇声安慰着。
“老公,我等一下想喝红糖麻薯,回去你煮给我喝好不好~”
傅景琛右手猛地松开,轻柔的吻和柔软的嗓音,一下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好,等一下就给你煮。”
傅景琛将南乔的手放在唇边,声音沙哑。
“傅总,人带来了。”
从刚刚就不见了的陈助突然出现,清空了寿宴的所有宾客,将已经离开的傅子旭和范思瑶抓了回来。
“等着,老公给你撑腰。”
傅景琛松开南乔的手,面色阴沉的走到两人面前。
傅景琛的脾气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差,薄情寡欲,手段狠厉。
但凡有人惹到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还记得他刚接手盛煊集团的时候,公司里很多老古董不服气他的管理,不愿在他手下俯首称臣。
但是傅景琛手段极其狠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个月的时间,盛煊的业务绩效就比上一季度翻了一番,将那些老古董治的服服帖帖,时至今日,也不敢造次。
也有个别到最后都不肯低头的老古董,最后直接被他踢出股东大会,连在京城存活的机会都没有。
在傅景琛这里,只有两个选项,臣服或者死。
锃亮的皮鞋踏在大理石的地砖上,每走一步,都踩在傅子旭的心上。
“小叔,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冰冷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傅子旭颤抖着身体。
傅子旭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没有人能治住他,除了傅景琛。
他到现在想起来傅景琛的手段,还是会浑身颤抖,那是他最不愿回忆的黑暗时光。
傅景琛和南乔刚结婚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受范思瑶蛊惑,认为南乔在婚前就和裴寂不清不楚,四处传播她和裴寂的谣言,后面传出南乔和傅景琛不合、是塑料夫妻的谣言也是因为他在背后推波助澜,更是将傅景琛的消息透露给范思瑶,纵容她盛大出席在各种傅景琛也在的场合,甚至网传范思瑶是他的白月光这件事,也有他一份功劳。
他本以为傅景琛和南乔只是商业联姻,绝对没有任何感情,傅景琛更不可能为了她,伤了他们叔侄之间的感情。
结果傅景琛回国当晚,就派人把他抓过去,关在地下室五天五夜,期间只给他喝水,不给他任何食物。
在他感觉他即将死在那个冰冷潮湿的地下室时,傅景琛出现了。
他也穿着一双皮鞋,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磕哒、磕哒。”
每响一声,傅子旭便颤抖一下。
傅景琛朝他微笑,眼神却极冷,如同撒旦向他伸出尖锐的獠牙。
傅景琛命人打断他一根肋骨,将他关了一个月,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甚至限制他和范思瑶见面,以示警告。
还告诉他,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止是惩罚他一个人了。
只有傅景琛知道,当他看到那些谣言的时候,有多么想一刀了结傅子旭,哪怕这些都是假的。
“说说,错哪了。”
傅景琛嗓音慵懒,眼里却凝聚着风暴。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说小婶不好,我不该拿小婶和瑶瑶作比较,小叔,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子旭‘噗通’一声跪在傅景琛面前,痛哭流涕。
“呵,傅子旭,你还是不长记性。上次留了你一双腿,看来你没有吸取教训。”
傅景琛轻笑一声,神情逐渐变得危险。
“去祠堂里跪满一个月,手抄傅家家规一百遍,我会派人监督,你和范思瑶不可能再见面了。”
跪满一个月,这双腿不废也残了。
打蛇打七寸,傅景琛深知,如何才能让傅子旭最痛苦。
看着心爱的人身陷囹圄却无可奈何。
“小叔,不,小婶,我错了,求你,跪一个月,我的腿会废掉的。”
傅子旭知道求傅景琛没用,现场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南乔。
虽然傅景琛平时非常尊重傅奶奶,傅奶奶说一,他绝对不二。
但是一旦事情与南乔有关,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说情。
“老公,我累了,我们回去吧,我想吃红糖麻薯。”
南乔只一眼就撇开视线,将身体倚在傅景琛怀里。
有些事情,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
傅景琛突然用手理了理南乔的领子,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好,陈助去开车了。”
他的视线透过南乔看向裴寂,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没错,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裴寂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南乔身上,所以他刚刚整理南乔的领子,故意将锁骨上的那个咬痕露出来,让他看到。
商时序看着夫妻俩黏在一起离开的背影,有些失笑。
他就说,傅景琛撑不过半年吧,这才三个月。
结婚前一晚,傅景琛找商时序和杨硕一起喝酒,他和杨硕打了个赌。
赌傅景琛不出半年,就会对南乔缴械投降。
当时傅景琛还毫不在意,七年的时光他都熬过来了,怎么可能会在短短半年内就坦白心意。
刚刚他去找傅景琛,说南乔被欺负了的时候。
傅景琛马上丢下还在滔滔不绝的老总,丝毫不顾那笔上亿的订单能否签下,立刻奔回他的小玫瑰身边。
傅景琛全身上下就只有嘴巴是最硬的,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身边人都能看出他的那点小九九。
只要有南乔在的地方,傅景琛心里每一个小地方都会绽放小小的烟花,噼里啪啦的炸开。
南乔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关心,傅景琛表面心如止水,内心早已万马奔腾。
只是。
还好爱恋无声,可惜爱恋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