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挂得有些高,她只能垫着脚。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司夜辰呼吸一紧,喉结微微滚动。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心。言灵儿浑然不觉,她垫着脚,仰着头,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殊不知,她这一举动,曼妙的身姿更显迷人,皎洁的月光像是在她身上渡了一层缥缈的轻纱。晚风肆意,少女额前的碎发早已风干,被微风带起浅浅
言灵儿警惕地四处张望,却并未见着任何人。
她想,许是这两日休息不好,有些紧张过度。
没再多想,她继续晾晒着盆里的衣物。
竹竿挂得有些高,她只能垫着脚。
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
司夜辰呼吸一紧,喉结微微滚动。
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心。
言灵儿浑然不觉,她垫着脚,仰着头,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
殊不知,她这一举动,曼妙的身姿更显迷人,皎洁的月光像是在她身上渡了一层缥缈的轻纱。
晚风肆意,少女额前的碎发早已风干,被微风带起浅浅幅度,凌乱中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司夜辰从未有偷窥人的癖好,可不知为何,此时却怎么也移不开眼,眼神也逐渐变得炙热……
晾晒完最后一件衣物,言灵儿蹲下身,将地上的木盆捡了起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再次确认没有人看见她,她才轻轻将门合上。
直到那扇门彻底合上,屋里的灯亮了又熄,司夜辰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欲望,转身也回了自己房里。
闭上眼,那晚碎片式的记忆再次浮现在眼前,还有方才看见的画面不断重复。
感觉越来越强烈,司夜辰喉间干燥,浑身燥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他喉结轻轻滚动,用力合眼,想将脑海中的景象从眼前抹掉。
最终,他终于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只是不想,梦中竟然也是那些不堪的画面。
第二日醒来,司夜辰掀开被褥看向身下的亵裤,合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这几日他一直避着言灵儿,目的就是为了修身养性,摒除内心的这些杂念。
可结果好像差强人意……
吃过早膳,司夜辰一大早就去了趟太医院。
太医院的沈博凉年少成名,祖上三代从医,父亲还是太医院的院判,而他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四岁就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
司夜辰很信任他,平时无论受了什么伤都是他亲自为他诊治。
可这次,他开的方子竟然失了效力!
见司夜辰火急火燎地走进内堂,沈博凉笑道:“不知王爷今日又是什么病症?”
司夜辰不悦地斜了他一眼,掀袍落座,先是喝了一口解火的凉茶,续而才道:“你给本王开的是什么药?本王体内的媚药定还有残留!”
沈博凉随即走了过来,落坐在他身旁,当即拿起他手腕仔细诊了诊脉,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
他医术高明,体内有没有余毒,他一诊便知。
以司夜辰的脉象上来看,他除了有些上火,并无其他异常,脉象四平八稳,血气方刚,更莫说还有什么余毒,余毒早在半个月前就被化解了。
司夜辰道:“这几日,本王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这些离谱的梦快将他折磨疯了……
沈博凉道:“做梦很正常,下官替王爷开些安神的药便可。”
司夜辰道:“无用,之前便叫你父亲开了,本王也有按时服用,可效果甚微。”
“哦?”沈博凉疑惑道:“不知王爷做的何梦?”
司夜辰拧着眉,冷冷道:“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