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才是傅深寒的真爱呢。司机很是八卦,“现在网上都在猜测,是不是傅深寒那位原配,策划的这出绑架呢!”顾南夏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柳诗儿被绑架”这个词条已经登上了热搜,热度红到发紫。顾南夏合上手机,懒得再看。因为路上堵车,开到医院,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到医院后,顾南夏一个人挂号输液。凌晨的医院,人不是很多,但气氛
傅深寒已经问过柳诗儿很多次了,每次柳诗儿都肯定的说和顾南夏没有关系。
见问不出来什么,傅深寒也没再多问。
……
直到中午,顾南夏才终于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得吓人。
昨天落水后,没好好休息,又受了风寒,此刻已经很严重了。
顾南夏艰难的起床,测了下体温,居然接近四十度了。
她拿过手机,准备给盛星打电话,让盛星陪自己去医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没电了。
充上电,顾南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的震动声将她吵醒。
顾南夏难受得眼睛都睁不开,她艰难的拿过手机。
“您好……”
话音未落,男人冰冷不悦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
“不接电话,还关机……顾南夏,你是故意闹失踪,来表达不满么?”
“傅深寒?”顾南夏被烧得迷迷糊糊,反应十分迟缓。“什么关机,什么失踪?”
“还在装傻?”傅深寒声音冷冷的,语气也全是指责。“你不是和诗儿约好,今天来为她复尺么?人没过来,电话也不接,你在搞什么?”
复尺、诗儿几个字符传入顾南夏的耳朵中,宛若被扭曲过的声音,模糊不清。
顾南夏已经无法思考。
傅深寒冰冷的质问,却一声声的敲击着她的耳膜。
头真的好晕,身体也十分疼痛,仿佛灵魂都被灼伤了一般。
她真的……好难受了。
“顾南夏,倘若你再继续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她想问傅深寒,她又怎么了?
可呢喃出声的,却是——
“傅深寒,我发烧了,能送我去医院么?”
然而,听到的却是男人嘲弄的声音。
“现在不闹失踪了,又开始玩苦肉计了?”
苦肉计?
他不在乎她,她的苦肉计,对他又怎么可能有用呢?
傅深寒的声音,在顾南夏的耳朵中,全部变成了“嗡嗡嗡”的声音,什么都听不清楚。
那边是什么时候挂断电话的,顾南夏都一无所知。
因为,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深夜了。
或许是白天清醒时候吃的退烧药发挥了作用,顾南夏终于清醒了一些,但依旧是难受。
顾南夏知道,她现在的情况,要马上去医院输液,否则真有可能烧死在家里。
此刻已经接近凌晨,顾南夏没有再麻烦盛星,而是叫了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医院。
去往医院的途中,顾南夏意外的发现,道路上的车居然出奇的多,有些路段甚至还堵车了。
S市虽然是Z国最繁华的都市,但凌晨时间堵车这种情况,顾南夏却从未遇到过。
顾南夏询问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师傅,今天外面的车怎么这么多?是出什么事了么?”
司机被堵在路口,和顾南夏闲聊了起来。
“不但出事了,而且还是出了大事!你幸好叫车早,这段路还没封,再晚一会,恐怕都要封路了。”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严重到了封路的程度?”
司机神秘兮兮道:“有人被绑架了!”
“被绑架了?”顾南夏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这么大的架势,难道是市长千金被绑架了?”
“不是市长千金,但也差不多了。”司机十分健谈,“你听说过柳诗儿么?就是前段时间,频频上热搜的那个柳诗儿。”
顾南夏眉睫轻轻一动,“柳诗儿被绑架了?”
“是啊,听说她是傅深寒的初恋,正是因为她被绑架了,才搞出这么大的声势。看来,这位才是傅深寒的真爱呢。”
司机很是八卦,“现在网上都在猜测,是不是傅深寒那位原配,策划的这出绑架呢!”
顾南夏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柳诗儿被绑架”这个词条已经登上了热搜,热度红到发紫。
顾南夏合上手机,懒得再看。
因为路上堵车,开到医院,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来到医院后,顾南夏一个人挂号输液。
凌晨的医院,人不是很多,但气氛却很是紧张。
顾南夏从护士的议论中得知,整个S市的医院,都因为柳诗儿的绑架,严阵以待,确保不会耽误一点救治时间。
顾南夏闭着眼睛,听着护士们的羡慕的议论声,说傅深寒有多么在乎柳诗儿,为柳诗儿劳师动众之类的话。
傅深寒确实很在乎柳诗儿,她高烧昏迷在家,没有去给柳诗儿工作,傅深寒都亲自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输完液之后,顾南夏走出医院。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雨。
顾南夏没有带伞,于是迅速的坐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出租车。
虽然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可依旧有几辆出租车,停靠在医院大门口等活。
上了车后,顾南夏报了自家地址,就闭起了眼睛。
生病加上折腾了大半宿,顾南夏已经很疲惫了。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睡着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顾南夏被一盆冷水泼醒。
“靠,这女的睡得真死啊,叫都叫不醒,还得用水泼。”
“她不是睡得死,她是发烧昏睡过去了。”
“哎呀,都一个意思。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的绑架真顺利啊,没花一点力气,就把人绑回来了?”
意识逐渐清醒,顾南夏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体型彪悍,缠满纹身的男人。
他们两个站在她的面前,一边看着她,一边瓮声瓮气的聊着什么。
见她醒来,这两个人停止了闲聊。
顾南夏的眼睛动了动,看了看四周。
这是一栋别墅,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沙发、椅子、以及墙上的电视。
顾南夏转头看向两个男人,“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傅深寒得罪了我们。现在,我们要给傅深寒一些教训。”
“我们和傅太太没什么仇怨,只要你配合我们,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不过……”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凶狠。
“你如果想耍什么手段,或是妄图逃跑,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