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走,把姐姐的那份忘掉了。”周烬砚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才沉声道:“学校有食堂,她也不会饿到自己。”“我还是有点难受,中午我跟姐姐一起吃吧。”秦白栀微微颦眉,那样子更加惹人怜爱了。“好,你自己开心就...
一句话解围,秦峰见状,也没有继续刁难。
只是冷剐看了一眼林夏雪,才转身走到了餐桌边。
“爸妈,我们先走了。”
周烬砚依旧的从容淡然,带着两人出了门。
到了那辆宾利边,秦姻却迟疑了一下。
秦白栀见状,连忙让开了副驾驶的位置,温和道:“姐姐,你来坐副驾驶吧。”
“不用了。”
秦姻看着副驾驶上换掉的装饰品,那之前是用她照片做成的小摆件。
现在却换成了一只打磨精细的贝壳,里面的珍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熠熠生辉。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干的。
秦白栀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明显紧张了起来,连忙惊慌失措的解释道:“姐姐你不要误会,是那个东西坏掉了,我才换了一个摆上去。”
她说着,伸手抽屉里拿出已经折断成两半的摆件,满脸的愧疚。
“都是我不好,我那天拎得东西太多了,放到副驾驶的时候不小心撞掉了,所以,它就……”
“是我没有注意到。”
周烬砚打断了秦白栀的话,看向秦姻的眼底明显酝酿着冷意,声线隐隐透着几分凉意:“姻姻,你要怪就怪我吧,栀栀不是故意的。”
就算她真的是故意的,周烬砚也会不顾一切的维护她吧?
秦姻忽然觉的这一幕好讽刺。
周烬砚那表情,就像是她要伤害秦白栀一般,警惕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防备,猝不及防的刺痛了秦姻的心。
“不,烬砚哥,这都是我的错,姐姐,对不起,我一定把这个修好。”
秦白栀说得有点哽咽,连连的道歉,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都染上了几分畏惧。
所有人都等着秦姻发脾气。
但下一秒,秦姻却一把从她手中拿走了那摆件,转身,直接走到了垃圾桶旁边。
“砰!”
响亮的碰撞声,直接让它掉到了最里面。
“好了,不要哭了,我已经丢掉了。”
秦姻冷淡的开口,便打开了后座,直接坐了进去。
一系列动作做的干脆利落,直接让秦白栀愣在了原地。
她眼眶发红,定定的看着秦姻,反应了几秒钟,才求助似的看向了身边的周烬砚。
后者的脸色很沉冷,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垂睫,手搭在秦白栀的肩头,安慰似的捏了捏。
“没事的,走吧。”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姻会是这个反应,甚至就连周烬砚都不相信,她会不生气。
所以,上车以后,他再次试图开口解释:“姻姻,这件事不怪栀栀,我们都没有料到这个东西会坏——”
“坏了就坏了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不值得哥这么解释。”
秦姻打断了他预备的长篇大论,偏头看向了后视镜,刚好对上了男人锋冷的墨眸。
她眉眼弯弯,那笑意却达不到眼底,只是客气又疏离:“我并不是很在意,要是哥还想要,我可以再买一个,现在,可以出发去学校了吗?”
她的语速很慢,说的认真又清亮。
就连车外面站着的秦白栀都咬住了嘴唇,她深深的看向周烬砚,只见他的脸色沉了沉,才朝她点了点头。
“栀栀,坐到我身边来吧。”周烬砚说。
秦白栀应声,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副驾驶。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一路寂静无声,可秦白栀却仍旧心有余悸。
她偷偷的从后视镜看了秦姻一眼,却惊讶的发现,她只是拄着下颔看向窗外,甚至都没有理会她坐在哪里。
心里没来由得有点发慌,秦白栀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安静的秦姻,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
担心她后面还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这种惴惴不安,直到被送到学校门口,秦白栀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周烬砚率先下了车,绕过车头,帮她带来了车门,顺便把何妈做好的便当递了过去。
秦白栀脸颊染上了一点绯红,她羞赧的笑了笑,才道:“谢谢烬砚哥。”
“记得热一下再吃,你胃不好。”
周烬砚温柔的声音传来,听得秦姻觉的耳朵有点刺痛。
她面无表情的下了车,没有理会两人的亲密,独自一人朝着学校里面走去。
周烬砚说完,习惯性的摸了摸秦白栀的头发,转身再去看的时候,就只看到了秦姻的高挑的背影。
她利落的短发随风飞舞,淡蓝色的裙摆轻轻的飘着,清冷的气韵,似乎卷了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无孔不入的钻进了他的肺里。
让男人狭长的眸子都多了几分暗沉。
“烬砚哥?”
秦白栀叫了两声,见他没有反应,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兀的皱了眉。
“糟了,姐姐是不是没有午饭?”她忽地反应过来,自责不已:“都怪我,早上着急走,把姐姐的那份忘掉了。”
周烬砚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才沉声道:“学校有食堂,她也不会饿到自己。”
“我还是有点难受,中午我跟姐姐一起吃吧。”
秦白栀微微颦眉,那样子更加惹人怜爱了。
“好,你自己开心就好。”他温声细语的开口。
周烬砚本就长相出众,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平时穿的都是深色的西装,挺拔的身形和完美的身材,让他在人群中都格外耀目。
就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吸引了很多女孩子的注意。
甚至有人已经偷偷拿出手机偷拍了,察觉到引人注目的情况,秦白栀连忙推了推周烬砚。
“烬砚哥,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我要去上课了。”
矜冷的男人点了点头,才转身上车离开。
……
秦姻走在熟悉的林荫小路上,空气中有凤凰花盛开的芬芳,火红的颜色,让她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前世,自从生病开始,她的呼吸就变得很困难,不能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尤其是花香。
毕竟,花香里的花粉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但要强的如秦姻,依旧每次在周烬砚回来之前,在餐桌上摆上红玫瑰。
之前的她,就像那束被剪断的玫瑰,被修剪,拔掉刺,插|进高贵的花瓶,出现在一处处高档的场所。
她很不喜欢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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