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诗柔也看了过去。陈酿似乎背了个人匆匆朝这边走来。宋年轲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于诗柔给宋年轲按摩的手加重了力气。“王爷,找到公主了!“宋年轲重重的呼了口气,伸手握住了肩膀上于诗柔的手,“柔儿,怎么突然这么用力?”于诗柔慌忙收回了目光,“对不起王爷,柔儿一时走神了。宋年轲把于诗柔的手放在了手里把玩,“想不到这么嫩的小手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于诗柔讪讪的笑了几声,阴狠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陈...
宋年轲用过早膳以后,唤来了张毅。
“管家哪去了?”
“回王爷,管家昨日出了府门,就没见过。”
宋年轲摆了摆手,“下去吧。”
“奴才告退。”
于诗柔走到了身后,替他按摩起来,“王爷,怎么又皱起了眉头?可是在为皇上寿宴的事情劳心?”
宋年轲没有开口。
他知道陈酿干什么去了,去找凤若凉了。
陈酿是看着他长大的,的确是事事为他着想。
他也确实没有想好怎么应对皇上,如果说凤若凉病了,会派太医过来,说不准还会亲自过来,这是瞒不过去的。
如果直接说凤若凉丢了,他怕是要出事,他是外姓王,本来就和皇家没有什么纠葛。
于诗柔本来是想跟宋年轲说她跟着去寿宴的,但是这个关节口,她又没法开口。
她虽然是明媒正娶进的宁王府,而且宁王府确实只有她一个妃子,但是她是侧王妃。
不是正妃。
宋年轲是跟他很清楚的说,凤若凉留在宁王府,就是将来做宁王妃的,本来他没有娶凤若凉,就娶了她,凤易已经不高兴了,要是他直接让她做正妃,怕是她跟宋年轲都要出事。
她也只能装作善解人意的同意做侧妃。
她是想着凤若凉死了,她就能做正妃了,没想到没等她动手,这个短命的就死了。
那等这个风波过去,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正妃了。
宋年轲忽而抬起了头。
于诗柔也看了过去。
陈酿似乎背了个人匆匆朝这边走来。
宋年轲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于诗柔给宋年轲按摩的手加重了力气。
“王爷,找到公主了!“
宋年轲重重的呼了口气,伸手握住了肩膀上于诗柔的手,“柔儿,怎么突然这么用力?”
于诗柔慌忙收回了目光,“对不起王爷,柔儿一时走神了。”
宋年轲把于诗柔的手放在了手里把玩,“想不到这么嫩的小手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于诗柔讪讪的笑了几声,阴狠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陈酿背上的凤若凉,这可就怪不得她了,谁让你自己回来送死的。
陈酿把凤若凉背到了宋年轲面前。
“陈管家,这公主是不会走路了,怎么还要你背回来?”还没等宋年轲开口,于诗柔先道。
“回王妃,公主腿受伤了。”
宋年轲的目光从凤若凉的脸上移到了她的包扎好的腿上,复又停留在了她脸上。
于诗柔也是狠狠的盯着凤若凉,她之前没有见过凤若凉,只听到她是个傻子的传闻。
但是万万没想到凤若凉竟然这般好看,她现在甚至想想用自己头上的钗子毁了她的容。
“在哪找到的?”宋年轲看着凤若凉开口。
“回王爷,在城外二十里的树林里。”
“可真能跑。”宋年轲似乎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
凤若凉是醒着的,可她的目光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谁也不看。
“给公主打扮一下吧,该进宫了。”宋年轲收回了目光。
陈酿顿了一下,才应了一声,“是。”
他又背着凤若凉走了出去,只是脚步慢了下来,和回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公主,王爷还是很担心您的。”不知怎么,走着走着,陈酿突然间开口。
凤若凉趴在陈酿背上看着他头上的白发。
“陈伯,你老了。”
陈酿浑身一震。
后面的随从看着突然间僵在那里的陈酿慌忙走了上来,“大人您怎么了?”
陈酿箍着凤若凉的胳膊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他极力压制住自己发抖的声音,“没事,你们去忙吧……我送公主回去。”
随从们虽然看出来了不对劲,但是陈酿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不能在追问,只能应声走了。
陈酿大喘了几口气,才轻声道,“公主……”
他半晌都没听到凤若凉的回答,心渐渐沉了下去。
“陈伯,别来无恙。”
陈酿失落的抬起脚时,凤若凉开口了。
陈酿的眼眶突然间就湿润了。
他背着凤若凉匆匆朝她的小院子走去,甚至可以说是在跑,可跑的再快,都没能止住他的眼泪。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的绝望了。
凤若凉说的是别来无恙。
是啊。别来无恙。
六年,所有人都忘记凤若凉曾经是多么耀眼的人,甚至连宋年轲都忘记了他小时候有多喜欢凤若凉。
陈酿终于跑到了凤若凉的小院子,他小心的把凤若凉放到了床上,然后又转身回去关上了房门,想了想,复又开门看了一眼才又关上。
他转过身的时候,就看着凤若凉靠在窗沿上,静静的看着他。
那宛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瞳,他终于再见到了,不,应该说……终于活了。
陈酿吸了吸鼻子,“公主,老奴有太多话想跟你说,但是……又不是从何说起?”
“陈伯,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没必要追究了。”凤若凉淡淡的笑了一下。
陈酿看着消失在凤若凉嘴角的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让那么阳光温暖的女孩子变成如今这般冷淡。
“公主,您是不是……记得这六年的事情。”想了想,陈酿还是开了口。
凤若凉除了这六天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想来想去。只能说这六年所有的屈辱……她都记得。
凤若凉偏过头把积了灰的窗推开,风一吹,窗沿上的灰就散了些,“记忆可不是这些灰,说散就散。”
陈酿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冷静了许久才复又道“公主,马上要进宫了,老奴先去给您准备。”
“以后都要麻烦陈伯了。”凤若凉的目光一直都看着窗外,院子里没有什么,只有一株半死不活的竹子。
陈酿郑重的行了礼,“公主放心,老奴明白。”
他必须明白他承受了凤若凉多大的信任。
陈酿办事效率很快。凤若凉不过拖着伤腿出去给那株竹子松了松土,打了水浇了浇。
他就带着一副看起来很是精致的拐杖过来了,身后跟着拿着锦衣绣袍的丫鬟。
这件衣服她认的,每年她都要穿。
陈酿行了礼,“参见公主。”那几个丫鬟便跟着行了礼,但是脸上的不耐却藏都藏不住。
“公主,这是老奴给公主寻的,公主试试可还合适?”陈酿把拐杖递给了凤若凉。
陈酿正后面的曹娥孤疑的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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