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她又找了律师,想要走法律途径将孩子夺回来。律师却说:“你没有工作,没有抚养孩子的经济能力,法院不会将孩子判给你。不愿就这么放弃的舒知意接连跑了几家律所,得到的都是这样的答复。这一刻,她好像走到了绝望的末路!最后,舒知意从一个以前帮助过的熟人嘴里,问到江栩淮的新地址。她急匆匆赶了过去,开门的人是苏月!舒知意心上某个地方寸寸冷却,
一瞬间,舒知意如坠冰窟。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荒唐又可笑。
舒知意悲戚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漠然的男人,被迫清醒:“不可能,乐乐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你带走他!”
说着,舒知意伸手去拉江慕乐,想将孩子护到自己怀里。
江栩淮却不松手。
小小的江慕乐被两人同时拽住了手臂,夹在爸爸妈妈之间,左右为难。
舒知意怕伤到孩子,不敢用力:“江栩淮,放手!”
男人薄唇紧抿,大掌死死钳住江慕乐的胳膊,没有一丝退让。
孩子哪里禁得起大人的之间的拉扯。
不过一瞬,小家伙的手腕通红,忍不住疼痛嚎啕大哭起来:“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乐乐疼。”
舒知意闻言一惊,赶紧松手上前,想查看乐乐的伤势。
江栩淮却直接将孩子抱起,避开了她的手,转身就走。
舒知意什么都顾不上,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孩子留在身边。
她快步挡在门口,不让他们离开。
“江栩淮,你不就是想离婚吗,我同意了!你把孩子给我。”
“晚了。”江栩淮神色冷漠,“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
“现在,让开。”
舒知意坚定站在门口:“除非你把乐乐留下。”
江栩淮黑目中闪过些许不耐,直接伸手将人推开。
舒知意本来就没休息好,有些虚弱,这一推,直接摔倒在地。
膝盖和坚硬的大理石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栩淮也没想到会这样,愣了片刻后,还是选择无视。
他大步跨过舒知意,带着还在哭的孩子上车离开。
舒知意想要追,可膝盖传来的痛让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车辆远走。
漆黑如墨夜色将她吞噬,蚀骨的痛意无休止的袭来。
舒知意紧紧抱着孩子的衣服,流着泪枯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她平复好心情,给江老爷子打电话,希望他能帮自己要回乐乐。
不料江老爷子只丢下一句:“我管不了他,但慕乐始终是江家的孩子,我不能让他跟你走。”
就挂断了电话。
心灰意冷的舒知意只能回舒家,求爸妈帮忙。
可舒父舒母听闻她的来意,直接下了逐客令:“当初你结婚的时候我就说了,以后你的事和我们舒家没有关系。你也别再来找我们,省得最后得罪了江家,连累我们一起被记恨。”
说完,就直接将她赶出了门。
舒家别墅外。
舒知意看着紧紧关闭的铁门,站了很久,才心死离开。
这之后,她又找了律师,想要走法律途径将孩子夺回来。
律师却说:“你没有工作,没有抚养孩子的经济能力,法院不会将孩子判给你。”
不愿就这么放弃的舒知意接连跑了几家律所,得到的都是这样的答复。
这一刻,她好像走到了绝望的末路!
最后,舒知意从一个以前帮助过的熟人嘴里,问到江栩淮的新地址。
她急匆匆赶了过去,开门的人是苏月!
舒知意心上某个地方寸寸冷却,为了孩子,却只能故作平静:“我来接乐乐。”
苏月站在门边,语气得意又笃定:“他不会和你走。”
舒知意不想和她纠缠,直接拨开人走进去。
原本在客厅里玩的江慕乐,见到她立即冲了过来:“妈妈,你终于过来跟我和爸爸还有新妈妈一起生活了!”
寒冷的冰水从舒知意的头上淋下。
新妈妈?
这时,苏月走了过来,摸了摸江慕乐的头。
“妈妈。”江慕乐很自然的喊出了这个称呼。
舒知意看着这一幕,身子都在打颤。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你妈妈!”
说完,大步上前想要将江慕乐从苏月身边带离。
苏月却不准。
拉扯间,苏月突然跌倒在地上。
舒知意愣了下,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把戏,也不想管。
她伸手拉住江慕乐:“别怕,妈妈带你回家。”
不料下一秒,江慕乐却直接拍掉她的手,瑟缩着躲回苏月身边,大声喊出:“妈妈是坏人,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