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禀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哦?景占南那贱人死了?”“是!”景幼渔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领赏吧。“谢公主!”待那暗卫退下,景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勾唇笑着,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幽幽说道。“一个乡野村妇,也配跟我争?陆哥哥身边的人,只能是我。另一边,状元府
两个时辰之后,皇宫内。
景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禀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哦?景占南那贱人死了?”
“是!”
景幼渔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领赏吧。”
“谢公主!”
待那暗卫退下,景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勾唇笑着,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幽幽说道。
“一个乡野村妇,也配跟我争?陆哥哥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另一边,状元府。
裴玉屏也收到了景占南已死的消息。
裴夫人听闻,脸上瞬间带了喜色:“不愧是长公主,这办事就是干净利索,这下为娘终于放心让你兄长出席明日太后的寿宴了。”
裴玉屏得意道:“那是自然!有我出谋划策,景占南绝对活不到明天!”
“不过,那贱女人死了的事,先别跟你哥说,昨日他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
裴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裴玉屏打断。
“我知道了!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放心好了。”
……
片刻后,裴玉屏推门走进书房。
裴允夏看了看她,吧手帕收进衣袖,蹙眉问:“进来为何不敲门?”
裴玉屏瞥见那属于景占南手帕,不乐意撇了撇嘴。
而后骨故意装作担忧问:“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为明日太后寿宴烦心?”
裴允夏闻言,更是心下一阵烦闷。
方才他就是为此事发愁。
太后寿宴在即,也不知那景占南跟摄政王说过些什么,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摄政王在陛下面前说出些什么,他的前途可就都毁了。
裴玉屏看着裴允夏那副模样,当即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故弄玄虚说道。
“兄长的担心,我都替你解决了,你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妹妹我?”
裴允夏蹙眉,抬头看着裴玉屏问道:“什么?”
“你担心的不就是景占南那个女人吗?放心 吧,我已经将她控制在了京郊外,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到她,明日寿宴你大可放心。”
裴玉屏满脸得意之色,裴允夏见状,连忙问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就放心吧,这长公主,咱们家是娶定了!”
……
京郊之外,竹林内。
景占南坐在一旁的大石之上,手里端着茶盏微抿,里面盛的是金贵的六瓜安片,盖子触碰杯沿发出脆响,与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和打斗声格格不入。
半刻钟后,周围安静下来。
为首之人跪在景占南面前:“回禀长公主,歹人皆伏法,还请您决断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此人,是陆廷舟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
景占南看着周围满地狼藉,原本将她掳走的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尽数断气。
她放下茶盏站起身:“可查清都有那些人想要本宫的命?”
“是那景幼渔与裴家母女所为!摄政王已经将此事上奏圣听,皇上,太后震怒,正准备下旨处置他们!”
“现在就让他们死了,多无趣。”景占南望了一眼状元府的方向,“先让他们高兴几天,然后再把他们给本宫的折辱,百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