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只是咬着唇,唇色泛白,拼命忍着不落泪。顾怀笙心顿时如被刀割,他抬起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可以哭了。话音刚落,手心倏然凝聚了一团湿润。姜念晚也不想哭的,对于周聿深的行为,她只感到了愤怒。事情后期,可以交给公司公关用营业来解释,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她咬着牙,可是为什么他要在顾怀笙面前吻她?察觉覆在眼上
闪光灯像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打在二人身上。
姜念晚全身所有的感观都聚集在唇上,叫她浑身战栗,脑袋空白。
这个吻轻点即逝,周聿深没给底下媒体机会,宣布完之后便拉着姜念晚回了后台。
直到拐进无人的走廊,他的手才被狠狠地甩开。
周聿深刚回过头,“啪”!的一掌,将他的脑袋打偏。
破掉的唇角渗出了丝丝血迹,周聿深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口腔里是浓腥的铁锈味。
良久,他缓缓的将头转回,对上姜念晚通红的眼眶。
“如果你还想打,可以继续。”周聿深声音沙哑,像是糅杂了无尽的苦楚。
看着他无光晦涩的眼眸,姜念晚竭尽全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一字一顿的说:“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周聿深望着她,“只是没人来救我。”
他脸上的神情一片死寂,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
姜念晚盯着他:“你这叫作茧自缚,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儿一道人影从姜念晚身后闪出,直直朝周聿深冲去。
“人渣!”
怒吼伴随着“砰”的一声,周聿深被一拳打倒在地。
顾怀笙临近丧失理智的边缘,难得在姜念晚面前露出粗鲁的姿态。
可他快要疯了,心脏是撕裂的痛。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沉甸甸揣了五年的人,怎么可以受这种委屈?
周聿深这种不计后果,完全没有考虑姜念晚意愿的行为,只打一拳,实在难以让他泄愤。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数十种让周聿深悄无声息的死法。
顾怀笙红着眼还想继续揍他,耳边却传来姜念晚的制止声:“够了。”
姜念晚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周聿深:“没必要。”
听了她的话,顾怀笙逐渐收敛住错乱的气息。
“我一直以为,我们至少能做个见面还能问好的朋友。”
望着狼狈的周聿深,姜念晚嗓音不带任何情绪:“但是现在,不可能了。”
周聿深猛地一震,他皱起眉:“我,我……”
可是半晌他都没能说上一句话来,姜念晚也并不在乎他会说什么什么,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顾怀笙俯视着他,眼神森然:“你最好祈祷能圆满收尾,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活着。”
说完,他跟着姜念晚的脚步一同离开了。
空静的长廊,只剩下周聿深脱力的平躺在地,与冰凉的地板融为一体。
走过一扇又一扇门,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
姜念晚快速盲目的走着,她不知道该在哪里停下,只能不停的迈开双腿。
直到胳膊被人拉住,才茫然的顿住脚步。
“好了,没有人了。”顾怀笙轻轻喘息着,“不用怕了。”
姜念晚身体一僵,顾怀笙感受到手掌渐渐传来细细的颤抖,他缓缓的走道姜念晚身前。
却见她只是咬着唇,唇色泛白,拼命忍着不落泪。
顾怀笙心顿时如被刀割,他抬起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可以哭了。”
话音刚落,手心倏然凝聚了一团湿润。
姜念晚也不想哭的,对于周聿深的行为,她只感到了愤怒。
事情后期,可以交给公司公关用营业来解释,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她咬着牙,可是为什么他要在顾怀笙面前吻她?
察觉覆在眼上的大掌将要撤离,姜念晚抿紧唇扑进了顾怀笙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