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要你,我不是故意打掉你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你别咬我!”姜悦悦用力甩着脚,又扒拉自己的脖子。修剪精致的指甲十分锋利,在纤细的脖子上留下道道血痕。她力道还出奇的大,姜振海和韩姿雅合力想摁住她,都被她甩开挣脱。霍禹昌和陈佳美都是人精,从姜悦悦那奇怪的话中不难猜出她打过一个孩子。陈佳美问霍宇霖:“你和她有个孩子?”霍宇霖根本没听到陈佳美说什么,他整个人如至冰
姜笙笑得特别欠揍,就是故意来打脸的。
你霍宇霖看不上我,没关系,我来当你小婶婶!
霍禹昌发怒:“霍楚洲,这就是你选的好媳妇,如此不懂分寸!”
司仪已经关掉了所有的音响设备,姜珏拉住想跑上台的姜洺去解释疏散宾客。
姜悦悦有点幸灾乐祸,虽然不知道姜笙这贱人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巴结上霍楚洲,但她想利用霍楚洲搞事情,那就想多了!
霍楚洲最厌恶的就是被背叛和被利用,姜悦悦仿佛看到姜笙等会被霍七爷甩开打残出丑的画面。
想想就开心,她竭力压住疯狂想上扬的嘴角。
霍楚洲轻呵一声:“老爷子给我选的,你要是有意见,找他提去。”
霍楚洲不太待见姜笙,但他更不待见霍禹昌这个二哥。
陈佳美打圆场:“你二哥不是有意见,这是宇霖的订婚宴,你作为长辈怎么能闹事情呢?”
霍楚洲:“原来在二嫂眼里,我作为小叔子带未婚妻来送礼是一件不礼貌的事,可真是长见识了。”
姜笙假意难受:“虽然你们很坏,但我和老公很大度,不计较。礼物给你们了,希望你们情比金坚,必须锁死哦。”
说完,她将礼物分别塞给霍宇霖和姜悦悦。
姜悦悦很想拒绝,可那项链她以前在拍卖会见过,价值3000万!
而且全世界也仅此一条,十分珍贵。
她到底还是接了过来,入手却一阵寒凉。
她以为是项链的冰凉,殊不知是姜笙借此接触,将符箓打入她体内。
姜悦悦视线一晃,再次睁眼,场景变换。
“妈妈……”
一道嘶哑阴森的声音突然响起,姜悦悦感觉裙摆像是被重物压住,扯得往下掉。
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裙摆上趴着一个血团子。
血团子身上有一条长长的脐带连接着姜悦悦的肚脐,正抬着头,一张血脸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那小嘴一张一合,衬得那锯齿般锋利的牙齿异常诡异。
“妈妈,我冷……”
“鬼……鬼啊!”
姜悦悦用力将长长的裙摆拽出来,血团子瞬间被掀翻,又被脐带给拉回来。
“妈妈,我疼……”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这血团子,便是姜悦悦流掉的胎儿,名曰怨婴。
怨婴在地上爬,拖出一条血痕。
姜悦悦惊恐地后退,她想把那连接着她和怨婴的脐带扯断,却怎么都扯不断。
眼看着怨婴步步逼近,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掐紧她的咽喉。
“你别过来,我不是你妈妈,我不是!”
“悦悦,你怎么了?”
姜悦悦突然发疯,韩姿雅被吓一跳。
她想安抚她,却被她用力甩开。
“我没有不要你,我不是故意打掉你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你别咬我!”
姜悦悦用力甩着脚,又扒拉自己的脖子。
修剪精致的指甲十分锋利,在纤细的脖子上留下道道血痕。
她力道还出奇的大,姜振海和韩姿雅合力想摁住她,都被她甩开挣脱。
霍禹昌和陈佳美都是人精,从姜悦悦那奇怪的话中不难猜出她打过一个孩子。
陈佳美问霍宇霖:“你和她有个孩子?”
霍宇霖根本没听到陈佳美说什么,他整个人如至冰窟。
因为他也看得到姜悦悦身上挂这个血团,那血团说的话,他都听得到。
“妈妈,我是你的宝宝,我好冷,让我掰开你的肚子回家好不好。”
怨婴张开血盆大口,锯齿般锋利的牙齿对着姜悦悦的肚子,狠狠咬下。
霍宇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帮忙将怨婴扯下来。
“滚开,姜悦悦,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会连着个婴儿!”
姜悦悦妆容散乱,面色惨白,大小姐的高贵优雅早已消失不见。
“我不知道,宇霖哥哥,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接过项链会这样,你别怪笙笙,她也许也是被人骗了,她怎么会害我们呢。”
即便濒临崩溃边缘,姜悦悦仍不忘发挥绿茶清香。
姜笙双手摊开,一脸无辜:“你们说什么呀,我咋听不懂,爸爸妈妈,你们听懂了吗,什么婴儿呀,什么害人?
难不成我这便宜小侄子和侄媳妇,干了什么犯法的事?”
她捂着嘴,倒抽一口气:“天哪,还好还好,哥哥们都疏散了宾客,这家丑没多少人知道,你们想包庇也简单。
啊,不对,我还在呢,我听到啦,我可是正义小使者,所以你们要不考虑一下收买我?”
姜笙表情极其夸张,趁机躲进霍楚洲怀里:“老公,你要保护好我,因为他们眼神好凶呀,感觉他们想杀人灭口。”
霍楚洲:“……”
虽然他什么都看不到,但他敢肯定以及百分百确定霍宇霖和姜悦悦绝对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他是唯物主义者,可此时此刻,又不得不相信玄学。
不然的话,怎么解释这俩好好的人接了礼物就发疯!
霍楚洲搂住姜笙的纤腰,选择配合演戏。
“有我在,你的狗命没人能要走。”
姜笙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你的才是狗命!
双方父母一人拉一个,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姜悦悦和霍宇霖分开。
姜悦悦瞳孔涣散,精神恍惚,浑身发抖抽搐。
她死死地抓着韩姿雅的手臂:“妈,救我,啊,她又来了!别碰我!”
霍宇霖同样大声道:“爸,妈,你们看不到吗,有个浑身是血的婴儿扒拉着悦悦,她想咬穿悦悦的肚子爬进去!”
霍禹昌和陈佳美什么都没看到,只觉得儿子精神出问题了。
霍禹昌觉得丢脸之极,果然,有霍楚洲在的地方,准没好事!
韩姿雅同样一脸懵,手臂被姜悦悦抓出道道血痕,她穿着高跟被晃来晃去站不稳,一个不注意摔了个狗啃屎。
场面一片混乱,姜笙摸了摸耳环,笑意不达眼底。
她能感受到姜悦悦越惨,原主的悲鸣就越小,执念也在消散。
但姜悦悦害得原主死无全尸,只是身败名裂,那是远远不够的。
怎么滴,都得血债血偿!
以德报怨什么的,那只是弱者的自我安慰。
强者往往是直接打回去,改写规则!
“悦悦!”
韩姿雅撕声大喊,却阻止不了姜悦悦拿头去撞墙。
姜笙嘴角弧度愈发上扬,但下一秒,一抹紫色身影冲上来,按住了姜悦悦。
姜笙面色骤变,眼底迸发出危险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