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凤椅上的太后,瞧着木方,眯了眯眼睛,跟在慕容辰贴身保护的人,大多都是死士和暗卫,这些人是见不着的,能问的,也就只有明面上这个盛王府护卫长木方。“可是哀家听陛下说,最近三天,摄政王连杀了三个犯事朝臣……”太后想起皇帝的诉苦,就有些头疼,虽说盛王一直以来的作风,都是风行雷厉,对于做错事的人,绝不轻易手软,但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缓和的。被仗杀的
人还是那个人,但眼神和气场,似乎都变了。
如果说从前的摄政王慕容辰,是一把凌厉寒光的宝剑,纵然危险,但危险是看得见的,只要小心避过其锋芒,就不会有事。
但现在的摄政王却像一把被收在普通剑匣里的魔剑,充斥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但偏偏让你见不着,避不开,只要靠近,似乎随时都会死于非命。
这是从慕容辰回到王府三天后,王府就已经死了十来个人的情况里,总结出来的。
而且不止王府,整个朝堂似乎都发现摄政王有些变化,为此,太后特地将慕容辰召去了后宫询问,但什么都没问出来。
“摄政王最近,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太后撬不开慕容辰的嘴,自然就拿摄政王身边的人开刀。
木方想起慕容辰的命令,摇了摇头,“回太后,没有。”
坐在凤椅上的太后,瞧着木方,眯了眯眼睛,跟在慕容辰贴身保护的人,大多都是死士和暗卫,这些人是见不着的,能问的,也就只有明面上这个盛王府护卫长木方。
“可是哀家听陛下说,最近三天,摄政王连杀了三个犯事朝臣……”
太后想起皇帝的诉苦,就有些头疼,虽说盛王一直以来的作风,都是风行雷厉,对于做错事的人,绝不轻易手软,但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缓和的。
被仗杀的那三个朝臣,虽有错过,但也罪不至死,就算要死,那也该送到大理寺,让大理寺的人处理,当场仗杀,实在太过凶残,也难怪御史弹劾他的折子,不断的往皇帝跟前送。
太后瞧着木方,知道他是慕容辰的重要跟班之一,也就明人不说暗话,直言道:“你们王爷,本来就因为‘只手遮天’,压了不少世家勋贵,如今行事这般苛重,就准备给他们兴风作雨提供材料吗?”
木方站在下首,心中忐忑,他又何尝不知道太后所担心的,但慕容辰行事,向来有他的主张,根本没有别人插言的份。
“唉……”太后长叹了一声,盛王这个人,注定要让她操心到死。
在太后还是贤王妃时,她就认识了盛王,不过那个时候盛王还不是王,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盛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在他出生没多久后,他们的父皇就驾崩了,先帝以太子储君身份即位,一一扫除了当初与之争位的其他皇子,惟独还是婴儿的盛王被留了下来。
也不知道先帝是处于对父亲的愧疚,还是因为那时他还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对待盛王十分悉心,其宠爱程度,在自己的亲儿子出生后都没有减少。
盛王也不愧得到先帝的另眼相待,一岁能识字,三岁诵百诗,五岁晓古今,七岁登榜首,年少精进,博闻强记,无论是战法策论,还是权谋武功,都展现出过人的天赋。
很快,先帝遍请高人,都没办法教他,便随了他自个儿的意思去,去了边关锤炼。原本以为他受不了苦,就会自己回来,没想到一去就是数载……
太后想起这些,就会好一阵感慨,“他自小就不爱和人说话,有什么事,也喜欢藏在心里,纵然先帝疼他,他也极少提出索要什么。”
太后话家常般念着,看着木方,然后便突然像想到什么,谈到了关键,“木方,是不是府里那两个女人,惹他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