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拖的时间太长了,但是,我还是从中间发现了一点问题。处长正准备喝茶,听到这话,马上放下茶杯:“说来听听。周云递上了三张电报:“这有三张电报,两张电报较长,一张电报较短。我分析的是,两张长的电报是日特发的情报,应该是我军的军事情报。而那张较短的电报,应该是日特转移前给日本特务机关的通知书。处长仔细
第二天,周云来到了军事情报处行动科一组一队的办公室。
在三队,周云的办公室与大办公室在一起,就是在办公室的后面,放了一张大办公桌,比前面的办公桌多了部电话。
而一队的办公室就不同了。
周云是队长,他拥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就是在大办公室的后面,有一间屋子,那就是周云的办公室了。
办公室内,有着一套沙发。
虽发很旧,但是,再旧的沙发也比椅子气派不是。
除了沙发,还有一个大铁柜,这是装一队的材料的。
最后,周云竟发现,还有一个保险柜。
但是,那个保险柜很老旧,体积大但内空间很小。
保险柜中,比脸还干净,什么都没有。
周云接过钥匙,打开了保险柜,然后,修改了密码。
对于后世来的周云来说,使用保险柜太正常了,修改密码也很简单。
设计的密码,更是复杂,一般的人,根本就破不了。
做完了这事后,周云来到了沙发,坐了下来。
泡上一壶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此时门被敲响了。
随后,进来了一个人。
看到这个人,周云马上站了起来。
“黄秘书,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处长的秘书,姓黄,性别女。
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上尉军衔。
黄秘书进来后,鼻子耸了耸:“好香啊!不用说了,肯定是龙井。”
周云马上打开了三号铁柜子,从内面拿出一个竹筒。
竹筒内装的是茶叶,这种竹筒装茶叶,保干湿,防潮湿,是装茶很好的载体。
“黄秘书,这是家中捎来的今年的新茶,给你留了二两,请收下。”
不要以为二两龙井很少。
要知道,这可是民国二十五年,这时候没有后世的那么高明的种植技术。
茶叶的生产,没有铺天盖地,所以物稀价高。
而周云送的茶,是高级茶,比一般的龙井要高贵的多。
黄秘书笑嘻嘻地收下茶叶:“周队长,处座找你。”
周云早就准备好了。
昨天晚上,周云去了电讯室,肯定有人向处长汇报,那么,得到了消息,处长肯定会召见周云的。
随着黄秘书来到了三楼,进了处长办公室。
处长正坐在办公桌后办公,周云进门的时候,处长抬头看了看:“自己坐下,自己泡茶。等我忙完手上的事再说。”
周云应了声,退回到沙发边上,却没有坐,就那样站着。至于说泡茶,他是不敢的。在处长面前谁敢随便,那就是随死。
五分钟,处长忙完了手上的事,将桌上的材料收了起来,锁进了办公桌后面的铁柜子内。
忙完这些,处长来到了沙发边,坐在了他常坐的位置上。
“怎么不坐?”
周云实话实说:“我站着比坐着舒服。”
处长笑了,手指点着周云说:“你就是个贱骨头。”
周云忙说:“处座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处长很满意周云的话,指着茶具说:“听说你泡茶的技术不错,露一手吧。”
周云蹲下来,在茶几边上,泡起茶来。
“听说你昨晚上去了电讯科?”
处长的话,没有影响周云泡茶。他一边泡茶,一边回答道:“不是将原来一队的任务交给了我们队吗?所以我便去查了三张电报。”
处长点上一支香烟:“发现什么没有?”
周云给处长上茶,这才站起身,回答处长的问题。
“这个案子拖的时间太长了,但是,我还是从中间发现了一点问题。”
处长正准备喝茶,听到这话,马上放下茶杯:“说来听听。”
周云递上了三张电报:“这有三张电报,两张电报较长,一张电报较短。我分析的是,两张长的电报是日特发的情报,应该是我军的军事情报。而那张较短的电报,应该是日特转移前给日本特务机关的通知书。”
处长仔细地看了看三张电报,点点头:“你说的有点靠谱,前两张,我也认为是军事情报。但是第三张,你凭什么说它是日特转移的通知书。”
周云回答道:“就是凭那第三张电报的时间。”
处长这才注意到电报上的时间:“这个时间怎么说?”
“处座,上面写的接受日期,是民国二十五年三月初九。”
处长一楞:“三月初九,这个时间有些记印。对了,应该是半年前的那次抓捕失败的那个日子。”
周云马屁马上送上:“处座好记性!正是那一天,而且发报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四十分钟,而我们行动科行动的时间是第二天早上的一点半钟。也就是说,这个电报后的两个小时五十分钟,我们就开始了行动。”
处长也是老特工,马上想到了关健:“不错!这应该是日特通知他的上级机关,他即将转移。”
周云接过话头说:“转移,弃用原密码,启用新的密码本。同时,可能转用新的频道。”
处长笑着看着周云:“不错吗!接手案子不到一天,就有收获了。继续努力。”
“是!处座,我怀疑我们军事情报处中有敌人的奸细。”
处长楞了一下:“你有根据吗?”
周云摇摇头:“我没有!但是,事实摆在那里。”
处长靠在沙发上,对周云说:“继续说下去。”
“是!第一个问题,那天抓捕日特,是我们军事情报处的事,外部的单位与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然而,日特提前得到了消息,在我们抓他之前,竟然逃走了,这就说明,有人通知他。
除了我们军事情报处的人通知,谁会知道这件事?”
处长点头,喝了一口茶后才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电讯科侦听到了日特的密电,我们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查到了他的位置。
然而他早不逃,晚不逃,却在我们行动前两个小时四十分钟时,逃走了。
这一走,走的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