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角落处拿起一袋东西:“文晟那小子,我看他性子太皮,想送他去当兵磋磋锐气,结果他还记恨上我了,让人给他去送东西也不收,说除非让你去。刘怡霄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却是有两天没看见邹文晟了。原来是被送去当兵了?刘怡霄实在不知道邹路德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她也没有多问,而是接过东西道:“我现在就给他送
刘怡霄听见她的声音身形一顿,转过头去,便看见了朱修然。
林书雅的声音带了哭腔,却掩不住藏在深处的得意:“修然哥,我好怕……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朱修然的目光本是落在刘怡霄身上的,听见林书雅的声音他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却被刘怡霄打断。
刘怡霄朝身边的警察礼貌的笑了笑道:“谢谢你准我进来,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目不斜视的从朱修然的身侧走过,带过一阵微风。
朱修然下意识了两步,随后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身旁的警察道:“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他大步追了出去。
而他身后的林书雅,脸色已然一片惨白。
刘怡霄刚走出警察局门口,朱修然便也跟着走了出来,开口解释道:“我是来协助金城警局将她送回去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怡霄步子一顿,抬头看向他:“朱修然,这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朱修然眸光微黯了瞬,他望着刘怡霄的脸,轻声道:“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刘怡霄心头一跳,她听出了朱修然话中的恳求。
她活两世,从来没有听朱修然求过谁。
刘怡霄攥紧了手,脑海中不断闪过她与朱修然相处的片段,可最终,回忆却只剩下了她的外祖母和哥哥的那两个小小的土包。
“我们不可能了。”
她压下了心底的动容,说出了冰冷的话。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却蓦的刺痛了一下。
不再等朱修然的回答,刘怡霄便转过身快步离开。
她怕再多待一秒,就会被朱修然看穿她深藏在眼底的情意。
而朱修然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回到家,刘怡霄就将脸深埋在被子中。
有些人她不想去想,可是就是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她看见朱修然出现在警察局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原本以为自己对朱修然已经固若冰封的心出现了裂痕。
她在为朱修然来接林书雅而感到生气。
而朱修然追出来跟她解释的时候,她竟然会感到一丝欣喜。
可她不该这样的。
她应该离朱修然远远的。
刘怡霄想着想着,便在床上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她揉了揉有些微疼的额头,照常去上班。
结果刚一到广播站,她就被邹路德叫去了办公司。
她礼貌的敲门,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走了进去,邹路德看见她叹了口气:“有一件事要麻烦许小姐了。”
他从角落处拿起一袋东西:“文晟那小子,我看他性子太皮,想送他去当兵磋磋锐气,结果他还记恨上我了,让人给他去送东西也不收,说除非让你去。”
刘怡霄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却是有两天没看见邹文晟了。
原来是被送去当兵了?
刘怡霄实在不知道邹路德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她也没有多问,而是接过东西道:“我现在就给他送过去。”
她按照邹路德给的位置,搭乘电车去了沪市军区。
在和大门处的哨兵沟通后,刘怡霄便在门外等候。
过了一会,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
刘怡霄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呼吸一窒。
朱修然为什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