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婉儿,我……”婉儿?我冷笑了一声,夫妻五年他从不曾唤过我的名字,如今倒是教的这般亲切。想来也是,我死这半月,他若不做出这幅模样来,怎么会没有人怀疑我死的蹊跷?明明曾经最盼望的东西,如今听到了却只觉得心中作呕。“陆相,妾身名姜婉,封号庆安郡主,陆相实不该称婉儿二字。“婉儿,别闹了,我知道是我错怪了你,林瑾毓我已经关起来了,你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心头一震。
我慢慢起身,转过头看向那人,看着他眼中复杂难辨的情绪,我却异常的清明。
还未回到京城,我便已经知晓会同陆之延见面,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快到我的心都有些异样的波动。
“姜婉见过陆相。”
我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俯身行了个疏离的礼节,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没死!”
陆之延的声音响起,我不知道他这话是惊喜多一点,还是惋惜多一点。
不过想来,他那时那么盼不得我去死,合该是惋惜吧。
我轻笑了声:“姜婉命大,没死成,倒是违逆了陆相的意。”
“不是,婉儿,我……”
婉儿?
我冷笑了一声,夫妻五年他从不曾唤过我的名字,如今倒是教的这般亲切。
想来也是,我死这半月,他若不做出这幅模样来,怎么会没有人怀疑我死的蹊跷?
明明曾经最盼望的东西,如今听到了却只觉得心中作呕。“陆相,妾身名姜婉,封号庆安郡主,陆相实不该称婉儿二字。”
“婉儿,别闹了,我知道是我错怪了你,林瑾毓我已经关起来了,你同我回去吧。”
闻言我愣了愣,同陆重熹在山中住了半月,对于死之后的事确实不曾关注过。
不过林瑾毓被他关起来了?
可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保住诚郡王府,离陆之延远远的!
我不明白陆之延这幅样子是在做什么,干脆道:“这是陆相的家事,与姜婉无关。”
“你是我的妻!”
陆之延的声音有些急切,听得我诧异不解:“陆相说笑了,您的妻是林瑾毓,不是姜婉。”
“我知道你介意她,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便昭告天下,我陆之延只有你姜婉一个妻!”
我愣住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陆之延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林瑾毓他害了我诚郡王府满门,如今却不再将她放在心上。
他当诚郡王府的人命是什么?游戏么?!
“陆相何必如此,您放心,一会儿姜婉便进宫去求了皇上,赐你我二人一纸和离书,省得陆相为难。”
我看着走近的陆之延,再次后退,拉开了距离。
“婉儿,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也清楚那些事情与你无关,你同我回去好不好?”
不知为何,我竟然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哀求。
可那种感觉只是一瞬,我便否认了自己的感觉。
陆之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求人呢?
“陆相,若没别的事,姜婉便先离开了。”
我转身欲走,却在抬步的那一刻被人抓住了手腕。
那一刻,我不觉温暖,只觉恶心,像是一条蛇缠上了你的手腕,心中发寒。
我猛地抽手,甩开陆之延。
“陆相,烦请自重。”
我向来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以至于我甚至能透过陆之延的眼中看到我脸上的厌恶。
“婉儿,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肯同我回去,你怎么样我都随你!”
看着这样的陆之延,我心中不知怎么的升腾上一股恶意。
“怎么都可以?那若是我要你亲手杀了林瑾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