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李重华换衣裳时看见,欲色撩人的赢渊在眼前挥之不去,她眉头不自觉就拧了起来。“小姐,不好了,五少爷把春香园砸了,官兵去了,他还把人全打了,现在都惊动皇城司的人了!”李重华顿了下,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上辈子,李安澈因为这事待过天牢一阵子,没少被人折磨,还留下了隐疾,性子都变得很暴躁,像
棠棠听见这话,顾不上哭了,满脸不可思议。
等她反应过来了,她愤愤道:“即便如此,他怎么能这么不懂礼数,您……您都还没和他成亲呢,他就这么混蛋,那他万一辜负您了怎么办?”
李重华扑哧一笑,“他要是敢辜负我,我就让爹打断他的双腿绑回来入赘!”
棠棠眼睛一弯,举着拳头道:“将军和少爷们那么厉害,他要是敢,就打他!”
一主一仆有说有笑,房顶的男人把瓦片盖上,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要把这有意思的宣言告诉某个傲慢无礼的摄政王!
赢渊把李重华折腾得够呛,一连休养了两三天,她才觉得好了些,只是身上那些粗鲁的痕迹还没消失,特别是腰上,青黑一片。
晨起,李重华换衣裳时看见,欲色撩人的赢渊在眼前挥之不去,她眉头不自觉就拧了起来。
“小姐,不好了,五少爷把春香园砸了,官兵去了,他还把人全打了,现在都惊动皇城司的人了!”
李重华顿了下,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上辈子,李安澈因为这事待过天牢一阵子,没少被人折磨,还留下了隐疾,性子都变得很暴躁,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快,备车!”
棠棠愣了下,一溜烟跑了出去。
春香园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圈里的公子哥们最喜欢在自己玩。
昨夜里,十几个公子哥在这里聚会。
一早上,两方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口舌之争打了起来,好好的春香园被砸得面目全非。
皇城司查案,正好经过,带头的正好是任平生。
有人发现里面多是皇亲国戚,他们就进来了。
大堂如今乱作一团。
任平生一出现,立刻就有人认出了这位活阎王。
缠斗在一起的人都老实了,除了一个身着锻锦华服的小公子。
他鼻青脸肿,也能看出生的十分俊俏。
他打红了眼,正骑在一个人身上。
他拳拳到肉,把那人的脸都被锤到血肉模糊。
任平生锋利的眸色射过去,一脚踢了过去。
李安澈毫无防备,被整个踢飞,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半天才怒吼着爬了起来。
“谁敢打小爷?不想活了!”
任平生眉眼低垂,面无表情地看着年少的李安澈,“将军府五公子?”
李安澈傲慢地冷哼了声,趾高气扬道:“知道小爷是谁,就立马滚,别碍小爷事!”
任平生摆摆手,淡漠道:“全带走。”
李安澈一听,嗤笑道:“想带走小爷,也得看小爷的人让不让!”
他指着任平生,扬声道:“王叔,给小爷打他!”
二楼,蹲在护栏上喝酒的男人眉梢轻挑,慢吞吞道:“打不过。”
李安澈仰头,“你不是说你天下无敌,到头来你告诉我打不过?”
王阳无辜的摊摊手,“你也不看看是谁,我真打不过。”
“你不打,小爷自己打!”
李安澈说着,举起拳头就冲了过去。
任平生轻松握住李安澈的拳头。
李安澈疼得脸都扭曲了,硬是忍住没叫,还不忘逞能道:“小爷不死,以后一定要你好看!”
李重华匆忙赶来,就看见这一幕,她扬声道:“任大人,手下留情!”
任平生听见李重华的声音,手下意识一松,李安澈挣脱,心虚地扭头就跑。
李重华抽出腰上软鞭一甩,冷声喝道:“李安澈,你敢跑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