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一次性浴缸套放进去铺好,然后将浴缸放满了水,自己躺了进去。她匆忙地连浴室的门都没有关,今天是冉昕薇的生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裴时年是不会回来了。在外面冻了半天,这会躺进这温暖的浴缸了,顿时人感觉温暖了不少。原本还有些头晕头疼的,现在泡一下感觉人好像轻松了不少。泡着泡着温言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了,渐渐的她趴在
温言来到楼上将自己的脏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准备去洗澡,她先脱掉了这一身的酒味加上这满裤腿的泥水。
“裴时年还真是狗,故意溅我一身的泥水。”
今天晚上光顾着高兴了,与师兄他们聊的开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了是喝了多少酒,感觉这个酒劲现在好像上来了。
温言来到自己的洗手间准备放水,打开了半天却没有水出来,她喊了一下刘妈,刘妈看后发现出水管坏了,可能需要明天才能修。
温言看了看裴时年卧室,他的卫生间应该是好的,她来到他的卫生间试了一下有热水。于是她将一次性浴缸套放进去铺好,然后将浴缸放满了水,自己躺了进去。
她匆忙地连浴室的门都没有关,今天是冉昕薇的生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裴时年是不会回来了。
在外面冻了半天,这会躺进这温暖的浴缸了,顿时人感觉温暖了不少。原本还有些头晕头疼的,现在泡一下感觉人好像轻松了不少。
泡着泡着温言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了,渐渐的她趴在一边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水温有些凉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醒了。
听到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温言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准备出来。结果发现没有带睡衣进来,而且那浴巾的位置放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
温言以为外面的人是刘妈,就对外面人喊道,“刘妈,帮我把我的睡衣拿来一下。”
但是外面的人却没有回应她,而是在脱衣服。
裴时年回来后就立即上了楼,他经过温言的卧室却没有看到人,于是准备来自己的房间洗澡。
就在他刚把自己的领带解开丢在床上的时候,听见自己的洗手间传来了温言的声音。
听到她把自己错听成了刘妈,好像是让自己拿睡衣,裴时年没有立即回应她。
“刘妈?刘妈?你找到了吗?”
见她在催促了,裴时年只好来到了温言的卧室,找了一件睡衣拿了过来,然后站在浴室的外面,将衣服从门缝中递进去。
温言看见自己的睡衣进来了,就准备从浴缸中出来,她小心翼翼的扶着浴缸的边从水中出来,可是偏偏她用的是浴缸一次性薄膜。
因为太滑的原因,她撑着的时候手一滑,然后身子也开始倾斜,重点开始向后倒去,紧接着脚下的重力也失去了方向。
温言眼看着自己的身子要滑倒了,整个人向身后的地上倒去,她吓得发出一声惊叫声。
啊!!!
这一声惊恐声整个楼上楼下的人都听到了,在外面的裴时年听到温言的惊叫声,预感到事情不妙,猛地将门推开。
就看到已经摔倒在地上的温言,她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似乎是摔到了哪里,眼睛里含着泪水,似乎要哭出来了。
温言还没有来得及伤心,就看到裴时年从门外冲了进来,手上拿着她的睡衣。两人四目相对,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了!
温言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立即又发出了一声惊叫声,裴时年将自己全身都看光了,她的脸色立即变得通红。
可是躺在地上的她找不到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只好赶紧用双手抱住自己,挡住重要部位,朝裴时年大喊。
“出去!!!”
裴时年推开门刚好看温言刚好摔倒在地上,那表情极其痛苦,更重要的是此时的温言对他坦诚相见了。
裴时年看到这一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温言的那又一声惊叫声让他出去,才让他清醒过来。
他赶紧转身准备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如果自己出去了,那躺在地上的她怎么办法。
温言看见他停下来没有要继续出去的意思,赶紧说道。
“你快走!”
裴时年又转身回来,只是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和旁边的浴巾上,他拿了一块浴巾挡住,然后走过去将地上的温言包裹住。
“你,你干什么?”
温言好像摔倒了腿不能动,看到裴时年走向自己,她警惕的问起裴时年,裴时年却回了她一句。
“如果你不想让自己再多受一点罪,比如感冒的话,那我就出去,你在地上多躺一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温言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她就不再嘴硬。任由裴时年将自己裹起来,准备从地上抱起来。
温言感觉自己不止脚崴了,身上还十分的难受,但是又说不出来的那种难受。
刚刚泡了热水澡的温言,还有刚刚的害羞,让温言此时的脸红彤彤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粉嫩的桃子。
自己刚刚被裴时年看了一个光,眼睛不敢看向裴时年,低着头让他抱着自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温言此时双手都被裹了起来,根本无法动弹,裴时年抱着温言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他并没有直接将温言放到床上,而是站在床边问道。
“今天你去见的人是谁?”
“这个好像没有必要告诉你吧,我的朋友你也要管。”
“我们还没有离婚,我怎么不能问?”
说起这个温言笑了,没有离婚,你不是还是给别的女人过生日,我不是也没有问什么。
“你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是怎么样了,所以,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也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见温言不说,裴时年显得有些生气,但是他突然嘴角翘起。
“我看你还是需要一点教训。”
温言看裴时年的表情似乎不对,他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果然裴时年抱着温言,将她放进了房间的沙发上,然后准备回自己的卧室。
明明刚刚已经到床边,却要把自己放这么远,而且自己的脚好像崴了,根本无法动,刚刚他放下的时候只是轻轻碰到就已经觉得很疼了。
现在这样喊刘妈也不好,家里也没有人能帮自己了,温言无奈的看着裴时年的背影说道。
还未等她说出话来,她顿时就感到到自己的头一阵眩晕,然后她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裴时年正等着温言给自己说出实情,身后的人突然就没有了动静,等他转过来的时候,看到温言已经倒在了沙发里。
明明刚刚都还是挺好的,怎么这会就晕过去了?自己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预感不妙的裴时年立即紧张起来。
“温言,你醒醒!”
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