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爸爸,有妈妈,再不济还有哥哥,他们担心我为什么自己不过来,要叫你来?”“卫景曜,你有什么资格?”面对她的脾气,卫景曜只是站在原地,眼里写满了对小孩子乱发脾气,胡闹的包容。许星辰讨厌极了这样的目光,就好像在他面前₱₥自己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无法被他当做同等的成年人对待。然后连同着自己那份真心,都被卫景曜果断的定义为错误。许星辰垂在身
一股冷意贯穿心脏,许星辰双手冰凉,胸口发疼。
当最爱的人从容地将你推向别人时,你是什么想法?
许星辰不知道其他人,她只是忽然明悟了卫景曜不爱自己这个令她绝望的事实。
“所以你今天会来看我,是为了让我去相亲?”许星辰忍着心里的抽痛,问出了这句话。
“也不完全是。你离开家这么久,家里人都很担心,让我来看看。”
家里人。
许星辰听着他给出来的理由,本想装傻的理智彻底瓦解。
“我有爸爸,有妈妈,再不济还有哥哥,他们担心我为什么自己不过来,要叫你来?”
“卫景曜,你有什么资格?”
面对她的脾气,卫景曜只是站在原地,眼里写满了对小孩子乱发脾气,胡闹的包容。
许星辰讨厌极了这样的目光,就好像在他面前₱₥自己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无法被他当做同等的成年人对待。
然后连同着自己那份真心,都被卫景曜果断的定义为错误。
许星辰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沉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我不会去。”
话落,转身就走。
卫景曜伸手拉住她,神色冷漠:“星辰,别任性。”
许星辰一把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卫景曜一直平静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用我管用谁管?我是你哥。”
“我们没有血缘!”许星辰哑声喊出了这句话,盯着他的眼睛,一字字问,“凭什么在我吻过你之后,你还能理所应当的站在哥哥的位置上对我说教?”
卫景曜皱了皱眉,明显不悦。
但许星辰已经不想在乎了,她干脆的迈步离开。
卫景曜也没再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许星辰还是乖乖去了相亲。
她不是小孩子了,清楚有些见面,非去不可。
却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符晨。
许星辰惊讶的看着对面熟悉的男人:“学长,怎么是你?!”
符晨笑着说:“看来之前准备的资料你都没看过,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
“符晨,新韵律所高级律师,年薪三百万左右……”
他详细的说着自己的情况,最后加了一句:“之所以会答应相亲是因为……我喜欢你。”
许星辰从没想过符晨竟然喜欢自己,顿时坐立不安。
符晨看在眼里,宽慰道:“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能看出来,你应该有喜欢的人了,我只希望有机会,你可以考虑一下我。”
听到这番话,许星辰沉默了。
她也有喜欢的人,曾经也是像符晨这样想的。
但现在,不也开始贪心不足?
“学长,抱歉,我暂时没有考虑这些的想法。”
面对许星辰的直白拒绝,符晨没有多说什么,也看出她情绪不对,绅士地提出送她回去。
却再次被许星辰拒绝。
一个人坐在回家的车上。
许星辰头抵着车窗,望着倒退的景色出神。
突然,电话声响起,是哥哥许玉珏打来的。
“小希啊,最近在京城怎么样?听景曜说你去他安排的相亲了?”
一连串的问话让许星辰脑袋嗡嗡作响。
她嗓子干哑:“你刚刚说相亲……是谁安排的?”
“景曜啊,怎么了?”
许星辰听后瞬间失声,原来是卫景曜,是他做下的决定,残忍地要将她推给另一个人。
酸涩冲上鼻间,她紧握着手机,压抑着哽咽:“没什么,我好累,先不聊了。”
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许星辰心口憋闷到喘不过气,她紧紧咬着指骨,不想让自己哭出声。
手却不受控制的拨通了卫景曜的电话。
机械的嘟声将等待的时间无限拉长。
久到她以为会自动挂断,电话才被接通。
紧接着那头响起一道女声:“是星辰吧?景曜正在洗漱,有什么事吗?”
这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许星辰慌乱又狼狈的挂断了电话,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知道,那道女声的主人——是姚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