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爷爷自然不管这些:“怎么不合适?处着处着那不就合适了?清念啊,你现在年纪也大了,家里有个男人帮衬……”见老爷子准备长篇大论,孟清念静默了一瞬。她终究还是柔声打断了:“爷爷,陆战骁是我以前,我在漠河的丈夫。此话一出,孟老爷子的话就断了。孟清念挑拣着说了一些漠河的事情,那些话说出口,完全不亚于自揭伤疤。提到姥姥和安
陆老爷子当即沉下了脸,用拐杖敲了敲地面骂道:“你这小子,一定是你不会说话把人给得罪了!你看你蹉跎了这么久,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看到你找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你身边啊!?”
“没用!你小子真是没用!就这么一点点小事,说点好话的事情都做不好!还做什么军长!真是丢人!”
老爷子兀自骂着,陆战骁全程却都不说一句话。
就在这时,一道女声从门外传来:“什么好话?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话要说的!?爷爷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害得你孙子茶不思饭不想的那个漠河的乡下女人!”
陆娇斓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嫌弃,大步走进来。
“爷爷,这种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要我看,连如惠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一个乡下女人,还是个聋子瘸子,根本配不上战骁!”
陆娇斓一走进来便毫不客气地大声嚷嚷着,满脸刻薄。
“你撮合这种乡下女人和战骁,怎么就不撮合撮合如惠!?她可是你看着长大的!”
看到陆娇斓,陆老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我现在还没老到要你教做事的时候。”
陆娇斓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转过身拉着丈夫顾程云的袖子,撒娇道:“程云,你看我说得根本就没错嘛!你也觉得我说得对对不对?”
顾程云表情淡淡的:“战骁的事情,让他自己解决就是了。”
陆娇斓又被噎了一口,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愠怒,她当场发作:“顾程云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老婆!你敢不听我的!?”
顾程云烦不胜烦,他冷冷的看了陆娇斓一眼,扯出她手里的袖子,当场转身离开了陆家。
陆娇斓发了疯似的大吼着顾程云的名字,却没能换来他的一下回头。
陆战骁看着这一出闹剧,冷笑了一声:“陆娇斓,我看你自己家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就别想着手伸那么长了。”
陆娇斓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外强中干道:“你这是什么态度?陆战骁!我是你姐姐!”
陆战骁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很冷漠:“陆娇斓,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否则有些旧账,我们是该好好拉出来算一算了。”
说罢,陆战骁转身上了楼。
陆老爷子静静看着,他心中也有些看不上孙女这副模样,但知道她不愿听他说话,也转身走了。
陆娇斓气得如何回家发疯且不提,另一头孟清念也回到了家。
孟家的客厅里,孟老爷子也和陆老爷子又有同样的期待。
看到孙女单独回家,他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凑上去问:“清念啊,怎么样?今天碰到陆战骁那小子了吗?”
孟清念一听他说这话,哪里还能不明白?
看样子是她的行程被爷爷透露了出去,就是想要撮合她和陆战骁呢!
孟清念轻叹了口气,无奈道:“爷爷,我和他真的不合适,您就别白费功夫了。”
孟爷爷自然不管这些:“怎么不合适?处着处着那不就合适了?清念啊,你现在年纪也大了,家里有个男人帮衬……”
见老爷子准备长篇大论,孟清念静默了一瞬。
她终究还是柔声打断了:“爷爷,陆战骁是我以前,我在漠河的丈夫。”
此话一出,孟老爷子的话就断了。
孟清念挑拣着说了一些漠河的事情,那些话说出口,完全不亚于自揭伤疤。
提到姥姥和安安,孟清念的眼圈都红了。
孟老爷子静静听着,终究拍了拍孟清念的肩膀,用力叹了口气:“孩子,你辛苦了。”
说罢,孟老爷子转身走了。
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吧,有些事情,他老头子还是不便过度干预啊……檸檬㊣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