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陆以枭,磕头哀求,“陆以枭,求你放过宋亦铭,你冲我来吧,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要我去顾莹面前恕罪吗?我去!你就算是叫我去当顾莹的狗,我也愿意,只要你放过宋亦铭!”陆以枭呵的一声冷笑,忽然俯身,掐住夏季晚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呼吸被遏制住,夏季晚满脸涨红,模样狰狞,下意识的扑腾挣扎起来。“当顾
夏季晚连忙求情,可为时已晚,陆以枭叫的人,已经先一步来了。
宋亦铭也有些白了脸,却仍旧还是将夏季晚往身后护。
“小晚,你别求他。我不会有事的……”
夏季晚摇摇头,还未来得及说完,冲进的两个黑衣人,就已经抓住了宋亦铭,直接用暴力,将他摁在地板上。
陆以枭冷眼看着他,身量挺拔高挑,面寒如冰:“废了他”
“不要……”夏季晚不顾一切,冲过去跪在了陆以枭的脚下,仰头含泪望着他,“陆以枭,亦铭跟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关系,求你放过他……”
陆以枭垂眸,冷冰冰的盯着夏季晚,薄唇开启,吐出却依旧是残忍无比的两个字:“动手!”
“不……”夏季晚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宋亦铭在一众人的围殴下狼狈血流。
他那么儒雅温和的一个人,却被她连累至此。
夏季晚哭得泣不成声,软软的跪坐在地上,愧疚感铺天盖地,让她后悔不已。
宋亦铭的惨叫声,在她脑海里不断回响,夏季晚哭到眼前发黑,喃喃的不断道歉。
“对不起,亦铭,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都怪我……”
气息微弱的宋亦铭被丢在地板上。
神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疼出来的冷汗,明明已经是没了半条命的狼狈模样。
可他却硬是扭曲的挤出几分笑容,虚弱的看着夏季晚,轻声安慰:“小晚,我没关系,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明明答应了带你走的,可我现在……恐怕做不到了。”
夏季晚的眼泪,瞬间决堤。
“亦铭……”
陆以枭的面色阴沉得摄人无比,浑身的寒气更是犹如实质一般刺人,嗓音里的每个字,都是冰刀一般的锋利凶气。
“还能当我的面,跟我的妻子调情,宋亦铭,看来我还应该拔了你的舌头!”他话音落下,一抬手。
看那架势,是真的要叫人动手了。
“不要!”夏季晚尖锐大喊,跪行到陆以枭的脚边,为了不更连累宋亦铭,她摒弃了所有的尊严和面子。
对着陆以枭,磕头哀求,“陆以枭,求你放过宋亦铭,你冲我来吧,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要我去顾莹面前恕罪吗?我去!你就算是叫我去当顾莹的狗,我也愿意,只要你放过宋亦铭!”
陆以枭呵的一声冷笑,忽然俯身,掐住夏季晚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呼吸被遏制住,夏季晚满脸涨红,模样狰狞,下意识的扑腾挣扎起来。
“当顾莹的狗?夏季晚,你难道不就是一条我陆以枭的一条狗吗?还是最下贱的那种!”
夏季晚睫毛狠狠一颤,滑下眼泪。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地位吗?
最下贱的狗……
难怪,结婚这一年,他对自己从不留情。因为在他眼里,她根本连人都不是啊!
真残忍。
陆以枭,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加残忍的人吗?
夏季晚泪流成河,余光瞥着地板上,断了双腿,奄奄一息的宋亦铭,她用力的合上了睫毛。
“对,我是……”
陆以枭说什么都可以,只要她现在,能不再连累宋亦铭。
“真恶心!”陆以枭满脸厌恶,一把将夏季晚扔在地板上。
他仍旧居高临下,矜贵而冰冷。
“把宋亦铭带走。”
两个黑衣人领命,立即拖着宋亦铭离开房间。
“陆以枭,你还想干什么?”夏季晚急忙去追,“住手,放开他!”
“夏季晚,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跺宋亦铭的一根手指。”
夏季晚的脚步,猛然僵住。
陆以枭抬脚,逼近到夏季晚的面前,锐利的眸子盯着夏季晚的眼睛:“记住你自己刚刚说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听话的狗。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在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你犯错的后果,我就让宋亦铭,加倍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