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巴掌打在徐山河脸上,他情动的神色骤然褪去,有种难言的不忿:“秦晓春,你把我当什么,又把你自己当什么?”说不出的委屈慢慢涌上心,秦晓春压着鼻尖的酸涩:“当年你喝醉把我按在床上时,不就是说过要发泄吗?”闻言,徐山河顿觉被盆冷水迎头淋下,所有火都被熄灭了。他放开秦晓春,带着茧的手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对不起。秦晓春微微
细碎的啃咬很快消失,却又落在右小臂另一个地方。
秦晓春只觉血液都冲上了大脑,涨的连耳尖都红成了辣子。
“你放开我……”
她蹬着腿挣扎,却很快被压制,整个人像兔子似的被困在他身下。
徐山河一言不发,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痕迹后,在犹豫了一秒,狠狠封住那将要叱骂的嘴。
淡而熟悉的馨香钻进鼻子,骤起的冲动搅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秦晓春只觉周遭的空气都是徐山河的气息,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随着他的深入而慢慢混乱。
迷蒙中,胸前的衣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那炙热的湿润感也顺着唇角下移。
“唔……”
秦晓春不受控的低吟一声,软绵又娇弱的声音让徐山河下身一紧,也不由咬重了些。
刺痛感顷刻唤醒了秦晓春的意识。
她回过神,才发现胸前衣服敞开,徐山河伏在那片雪白中,种下了一朵朵红梅。
“徐山河!”
秦晓春气恼不已,压低声音吼了句。
徐山河似是也找回了理智,抬起头看着她噙着怒意的双眼:“咬疼了?”
暧昧的话让秦晓春险些被脸上的温度灼伤。
看着面前明明曾经那么讨厌自己的男人,她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被人换了芯。
眼见挣扎不开,她索性头一歪,移开了眼:“你要是想发泄,就快点吧。”
这话像巴掌打在徐山河脸上,他情动的神色骤然褪去,有种难言的不忿:“秦晓春,你把我当什么,又把你自己当什么?”
说不出的委屈慢慢涌上心,秦晓春压着鼻尖的酸涩:“当年你喝醉把我按在床上时,不就是说过要发泄吗?”
闻言,徐山河顿觉被盆冷水迎头淋下,所有火都被熄灭了。
他放开秦晓春,带着茧的手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对不起。”
秦晓春微微一怔。
徐山河嘴里的‘对不起’这三个字不亚于‘爱’,她从不敢想象他会这样说。
秦晓春挥开他的手,飞快起身扣好扣子,又把衣袖拉下,遮住那些吻痕:“明天吃完早饭你就走吧。”
说着,也不管别人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拉开门就进厨房继续忙。
徐山河坐在床上,懊恼又急切。
他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好不容易才留下,又把人给惹恼了。
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怎么突然就没用了……
厨房里,秦晓春努力平复心情。
没一会儿,徐山河也过来帮忙,但她却视而不见,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直到晚上打烊,趁着阿嬷在给徐安安洗澡。她直接抽出张五十块递过去:“路口有家宾馆,你住那儿去吧。”
徐山河看了眼钱,没有接:“那你怎么跟安安解释?”
秦晓春失神了瞬,但还是装作不在意:“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你几个月没见他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听了这话,徐山河皱起眉,却没反驳。
他时常接到紧急任务,几个月不回家是常事。
纵然秦晓春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徐山河还是没有接。
秦晓春捏紧了拳:“你都说我们没有感情,婚姻也没存在的必要,还坚持什么?”
徐山河看着她,眸光幽深:“那如果,我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