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至极的面容上挂着担忧的神色,白思柔再次出现在他的身边。“多意!”厉燕飞攥住白思柔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内,煞白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许放松。果真,白思柔还活着,她还在自己的身边。厉燕飞下巴眷恋地蹭着白思柔头顶的黑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放开。白思柔没有挣扎,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前。厉燕飞是何其高傲的人弋㦊,他也有高傲的资本。皇上唯一的弟弟,
晋宁扯住厉燕飞的手臂,焦急地喊着:“轻寒,你去哪儿?”
“放开我!”
厉燕飞拼尽全力将晋宁挥开,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晋宁:“多意,多意回来了,我要去找她……”
他强撑着身子,跌跌撞撞地直奔寄秋院。
“轻寒!”
晋宁没拉住,只能小跑着跟上。
她心中已经开始不安起来:厉燕飞很不对劲。
寄秋院内已被下人收拾的整齐了七八分,只等重建房屋。
厉燕飞望着空无一人的院落,一身的疲惫骤然将他压垮。
“多意……多意——”
他用沙哑的声音呼喊着,想要再找到昨晚那心心念念的人。
可回应他的只有徐徐风声,再无其他。
晋宁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见厉燕飞跪坐在雪地中,立刻奔过去将他拉起。
“你疯了啊,你还带着病呢,快起来!”
厉燕飞怔怔地看着晋宁,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多意回来了,她不会想看见你。”
晋宁红了眼,厉燕飞想白思柔已经想到神志不清了。
她叹气,轻轻安慰:“轻寒,多意已经不在了,回去吧,听话。”
“胡说!”
厉燕飞好似被人触碰了逆鳞,他一把将晋宁推到在地:“她在!她一直都在!我看见她了!”
他捂着心口,好像白思柔就在那儿一样。
“轻寒……”
“为什么你们都说她死了?她明明还活着,她还活着……”
厉燕飞的眼泪终是忍不住,他失神地自言自语着,好像只要他一直这么说,白思柔就会再次出现……
晌午。
太医将银针从厉燕飞的穴位中抽出,又把了脉才起身出了房间。
太后见太医出来了,忙问:“王爷怎么样了?”
太医跪在太后面前,磕头道:“回太后,王爷是因思虑过度和风寒引起的晕厥,只要每日服药,不久就可康复无虞了。”
听了太医的话,太后的心才稍稍放下几分。
她挥手示意太后去配药,紧接着瞪着身边的晋宁,气愤不已:“到底是怎回事?”
晋宁用袖口抹了抹泪,哽咽道:“轻寒他,他说他看见了多意……”
太后双目一怔,最终还是偏过头,含泪叹言:“造孽啊……”
雪悄悄地在深夜开始融化。
刺骨的凉意将白天的余温消磨的不留分毫。
厉燕飞满头细汗,梦中一次次重复白思柔的离去快将他逼疯。
可他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可怕的梦魇。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轻轻附在他滚烫的脸颊上,他骤然睁开眼。
思念至极的面容上挂着担忧的神色,白思柔再次出现在他的身边。
“多意!”
厉燕飞攥住白思柔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内,煞白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许放松。
果真,白思柔还活着,她还在自己的身边。
厉燕飞下巴眷恋地蹭着白思柔头顶的黑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放开。
白思柔没有挣扎,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前。
厉燕飞是何其高傲的人弋㦊,他也有高傲的资本。
皇上唯一的弟弟,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谁又会想到,他竟会为一个女子如此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