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不!”江婉婉不跪,她凭什么,江婷婷根本就没有死……如果心中无愧,为什么要特意去洗掉那颗痣。而且,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而她傻,完全掉进了陷阱里。陆霆笙死死按着她,她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双膝跪地,跪下的瞬间,一直未痊愈的膝盖也疼得厉害,心底的委屈就那么泛滥出来。她嚎啕大哭了起来,“陆霆笙,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哪怕就信我
陆霆笙说过,她不可以再跟苏羽靳有些什么……现在,让人误会的照片出现了,江婉婉甚至有些不敢去看陆霆笙的眼。
果然,陆霆笙看到了照片,怒火中烧,他不清楚,这怒火是因为江婉婉居然还想着奢求幸福,还是因为她跟了别的男人。
陆霆笙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面上,“江婉婉,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回头看向叶欢颜,想起这几日她的默默忍受,抱歉道:“欢颜,刚才我不该怀疑你。”说完,便拽着江婉婉往外走。
躲在屋内的陆鑫,这才敢跑出来,“妈妈,你为什么要陷害婉婉阿姨,戒指,我看到是你偷得,上次,也是你打得我,是你让我指着婉婉阿姨的。”
叶欢颜一巴掌打在儿子面上,“闭嘴!这些话不准再说。”
陆鑫摸着被打的脸,不敢再说话。
这好像是江婉婉第二次被陆霆笙强行拽了出来。
脚上依旧没有穿鞋,透凉,却比不过心底的凉,叶欢颜就那么轻易得到了陆霆笙的谅解,而她...努力了这么多年。
到头来,让彼此的误会更深了。
陆霆笙驱车,将江婉婉带到了南山墓地,江婷婷就葬在那里,一下车,天就落下了大雨,雨水将江婉婉浇了个透,1月的寒冬,冷的直哆嗦。
他直接将她拧到江婷婷的墓碑前。
“跪下——”
“不!”江婉婉不跪,她凭什么,江婷婷根本就没有死……如果心中无愧,为什么要特意去洗掉那颗痣。
而且,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
而她傻,完全掉进了陷阱里。
陆霆笙死死按着她,她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双膝跪地,跪下的瞬间,一直未痊愈的膝盖也疼得厉害,心底的委屈就那么泛滥出来。
她嚎啕大哭了起来,“陆霆笙,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哪怕就信我一次,就一次。”
信?陆霆笙觉得自己信她的次数已经够多够多了。
而她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
“我信你还不够多吗?重逢的时候,你说过不会跑的,可是第二天,你就伙同苏羽靳骗我……后来,你答应我,不会再见苏羽靳,可是你却偷了戒指,想要跟她再次逃走,江婉婉,你还怎么让我信你!”
“不是啊,我没有偷戒指,钱是叶欢颜给我的,我需要钱是因为我妈病了,我跟苏羽靳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我爱的一直是你,陆霆笙,你明白的。”
如此执着于狡辩的江婉婉,实在是让陆霆笙厌恶。
而此时,她居然还敢说爱。
都是这该死的爱!
让他在重逢江婉婉的这些日子里,总是烦躁了起来,也总是让他想起,那个为了救他,抽了那么多血的江婷婷,因为他,死了。
陆霆笙的咆哮声在墓地响起,比大雨声更加让江婉婉忧心。
“江婉婉,我爱的人是婷婷,买了戒指,想要许她一生的人也是婷婷……无论你做了什么,哪怕因为我死了,我也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感激……因为...我不爱你,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你,我只想一辈子看着你痛苦下去。”
好一个一辈子。
轰隆一声雷。
就跟劈在了江婉婉的心头上,“陆霆笙,你难道不可以去调查一下吗?就相信我一次,哪怕一次!当年献血的是我,你爱的应该是我...”
江婉婉最后一次挣扎,在陆霆笙看来,是无耻到极致,他按住她的脑袋,在江婷婷的墓碑前,重重磕了无数个响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砰...”
接连几个响头,江婉婉脑袋都磕蒙了。
献血?他是B型血,江婉婉根本就是A型血,如何献到一块去。
最后,陆霆笙冷冷忍下一句,“让我信你,你不配!”
这一句,浇灭了她想要争取的决心。
江婉婉不哭了,觉得再哭也是一点价值都没有的,她就那样跪在大雨中,满目的心死,冰凉的话语,“陆霆笙,你对我当真是狠心。”
...
陆霆笙惩罚江婉婉在江婷婷的墓前,跪上一天一夜,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能起来,对此,她没再哭,也没再闹了。
像是没有思想的雕像,跪的笔直。
陆霆笙头也不回的离开,来到车上时,沉默了很久,拿起电话,给城南精神病院那边打过去,“请问,赵蕙兰女士是病了吗?”
那边回答,“赵蕙兰女士一直都在精神病院,人很健康!”
陆霆笙紧紧抓着手机,手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他被骗了这么多次,居然...居然还想着相信她一次。
为什么...就因为还怀念着,大学时,她时而抬头看他时,那双明媚清澈的眼睛吗?
陆霆笙一脚油门,车飞了出去。
江婉婉一袭单薄的衣衫,赤着脚,跪在阴森的墓地,冬日的夜很凉,她还没跪上一个小时便昏了过去。
雨水哗啦啦砸在她身上,像陆霆笙一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