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嘴角:“或许你可以去鉴定真假,但我顾瑞阳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徐家的势力与人脉都在国内,今日你可以轻易弄死叶家,轻易弄死我。同样,我顾家
顾瑞阳气喘吁吁,提起叶乔,目光全是沉痛。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叶乔愿意跟我走,我何必跑去法国!你以为叶谦为什么要指使人安排一群外籍男子轮了颜安?那是因为那些外籍男子全是颜安在夜店后巷子里雇来的流浪汉!颜安想伺机在乔乔落单的时候让这些流浪汉毁了乔乔!这样她就再没资格当你的未婚妻颜安便可以名正言顺登堂入室!”
“不想这算计被叶谦知道了,叶谦只是疼爱妹妹,以其人之道还其人自身而已!颜安自己造了孽还被轮女干,她有什么脸面见你?不得已跳江营造出自己死亡的假象,淡出你的世界一年,接着再以杨茴茴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这么些年,你一直以为颜安美好的毫无杂质,就连说话都那样轻声细语的女孩,她能坏到哪里去呢?可是徐至深,你太可笑了!颜安在你身边陪了三年,你竟然不知道她曾经在夜店傍上一个大款!她陪睡,大款给她买下那家夜店,就在西雅图的地下娱乐城!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你却视若珍宝!到底是你瞎还是我瞎!我瞎就瞎在,竟然把乔乔交给你这个畜生!”
徐至深懵了……
呆滞的看着他手下的顾瑞阳,攥着他衣领的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心脏莫名的抽痛,痛的他几欲无法呼吸……
似乎是在否定着什么,徐至深截口道:“颜安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自己看!”顾瑞阳动了动,撒下一张张雪白的纸花,白底黑字,详细到时间地点。
他扯了扯嘴角:“或许你可以去鉴定真假,但我顾瑞阳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徐家的势力与人脉都在国内,今日你可以轻易弄死叶家,轻易弄死我。同样,我顾家的人脉势力在国外,想要查这些,并不是不可能!至少,比你容易多了!”
徐至深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眼睛都在开始辣疼……
他缓缓俯身下来,颓然的坐在地上,自嘲着:“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她最爱最依赖的男人,始终是你!”
顾瑞阳哂笑着踉跄起身:“对啊,她就是那么爱我依赖我。乔乔八岁之前,都是我带着睡,乔乔第一次站起来走路是我教的,乔乔第一次写完整的字是我的名字,乔乔第一次来例假她谁都没敢说就跟我说,是我陪着她去买卫生棉教她怎么用怎么开解她焦灼的少女心。乔乔大学之前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不是她没有人追,而且我在背后做了恶人!可是我赶走了她所有的追求者,却驱不走你在她的心底生根萌牙!如果时间重来一遍,我就是绑,也会将乔乔绑上飞机,与我一同到法国,远离西雅图与国内的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