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曦想扶额,她轻轻地把秦昭放到床上,起身做早饭。把昨晚剩的红烧肉热下,又做了个香辣肉丝和焖米饭。自从开了麻辣烫店人手够用,曹曦的时间逐渐多了起来,饭菜不再糊弄着吃。一切都做好后,曹曦来到秦昭卧室,对着他那红扑扑的脸,轻轻的捏了两下。睡梦中的秦昭感受到脸上微微的不适,用手划拉下翻身继续睡,曹曦憋
清晨
曹曦是从一阵胸闷中醒来,低头就见秦昭的脑袋枕在自己胸口上,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曹曦想扶额,她轻轻地把秦昭放到床上,起身做早饭。
把昨晚剩的红烧肉热下,又做了个香辣肉丝和焖米饭。
自从开了麻辣烫店人手够用,曹曦的时间逐渐多了起来,饭菜不再糊弄着吃。
一切都做好后,曹曦来到秦昭卧室,对着他那红扑扑的脸,轻轻的捏了两下。
睡梦中的秦昭感受到脸上微微的不适,用手划拉下翻身继续睡,曹曦憋着笑又捏了捏他另一面脸颊。
秦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曹曦冲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笑。
“曹曦”秦昭揉了揉眼睛,看着她。
曹曦含笑看着他“起来吃早饭了”
“哦”说完起身换衣服,换到一半回头看着曹曦疑惑道:“我要换衣服了”
“你换吧”曹曦故意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那不行,你得出去。”
秦昭迷迷糊糊的把曹曦推出了门,还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门外的曹曦摸了摸鼻子,就知道白天和晚上不一样。
不一会秦昭就收拾妥帖走了出来,曹曦已经把饭菜摆好了,两个人坐在桌前享受着美食。
“嗯,这个给你”曹曦递给秦昭一个荷包,荷包是深蓝色的,没有什么花纹是曹曦在逛街时无意发现的,觉得很适合秦昭就买了下来。
“给我荷包做什么”秦昭有些不解,他用不到荷包呀。
曹曦:“我在里面装了点碎银子和铜板,你也大了身上怎么能一点银子都不放。”
秦昭:“荷包我收下了,钱就不用装了。”
说完就把荷包里的钱倒了出来,推给曹曦。
曹曦疑惑“怎么了?”
秦昭:“我会把它填满的”说着就拿起荷包冲曹曦晃了晃。
一看他这样,曹曦想起他挣钱的道。于是开口道:“昨天忘和你说了,你手里话本停一停,别耽误了考试。”曹曦给秦昭夹了块肉,示意他快些吃饭。
“嗯,明后天就能结稿了,写完这本就暂时不动笔了。”
自从卖了书包图纸,挣了点钱,秦昭像开启了新功能,把曹曦给他讲的故事,改编整理出了好几套话本,专给书斋提供母本,挣了不少钱。
两个人吃完早饭一起出了院门,到了街尾才分开一个去了书院一个去了铺子。
“曦姐过来了”曹曦进门时正好看见水牛在准备调料。
曹曦:“菜都送来了”
水牛:“送来了,小川他们在在后院清洗那”
“那我过去帮忙”
后院里小川和小蕊正在清洗蘑菇,厉峰在切干豆腐。
“曦姐”小蕊冲曹曦微笑着打招呼,又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见没人才继续手里的工作。
曹曦走到一堆菜旁蹲下,拿起青菜掰开并去根茎,一院子的人都在为新的一天做准备。
曹曦扭头问厉峰:“厉哥,大壮和大勇他们怎么样了?”
除了开业那天见了一面,就没再见过,他们一直在土地庙烧炭,为了工作方便,这两兄弟硬是没离开过土地庙。
厉峰:“他们还那样,干劲十足,听说要在镇子边买两个相连的房子,准备结婚用”
提到他俩,就会想起他们黑漆漆的样子,既高兴又心酸,是好的合作伙伴。
“他们要结婚了,厉哥也该考虑考虑给我们找个嫂子了。”水牛从前厅走出来,把清洗好的蔬菜拿过去。
小川打趣道:“厉哥找嫂子还不快,就冲他这长相,这身家,找什么样的找不到”
厉峰这些年一直在努力挣钱,小时的经历让他不相信任何人。
唯一引起他注意的是秦昭和曹曦,一个太幸运,一个太有能力,本以为自己走运一回,却不想一切都变了。
“我天天和你们在一起,去哪给你们找嫂子去。”说完又瞄了一眼曹曦发现她并没有异样,心里有些失落。
铺子里就是这样,有忙的时候也有闲暇时光,早上客流量不是很大,一切压力都在中午和晚上。
后院活忙完,曹曦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继续站在柜台里做着收钱算账的工作。没办法整个团队就她和厉峰认识字,厉峰是不会让她在厨房颠勺的。
........................
秦昭来到书院时,齐琪格正坐在树荫下发呆,看起来有些凄凉,孤单。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人不喜欢回家,总是来的很早,走的很晚,若不是没地方住,估计家都不会回的。
“你坐在这干什么?”秦昭都站在他身边了,他都没反应。
“啊,这凉快”听见秦昭的声音,他才醒过神来,回答的话也很敷衍,但秦昭没有深究,每个人都有秘密。
“别坐了,回班里看书吧,马上就要考试了”秦昭说完没有等他,继续往班里走。他喜欢在没上课前把新知识看一遍。
“等等我”齐琪格快速翻身站起,屁颠屁颠的跟在秦昭身后,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笑的没心没肺,与刚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齐琪格刚想伸手就要去搭秦昭的肩膀,被秦昭无情的打下去了。
齐琪格:“我说你这是金身子呀,碰都碰不得”这么多年了,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秦昭淡淡的道“走路时勾肩搭背,有失君子风度。”
“我昨晚看见你和你未婚妻牵手了。”
那表情就像是在控诉秦昭,为什么能和她牵手就不能让我搭肩一样。秦昭侧头看他就跟看傻子一样。
“你这是什么眼神”齐琪格不服的瞪了他一眼。
秦昭收回视线,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在安慰自己,不要跟傻子计较。
上午学《中庸》,夫子是抱着上次月考试卷过来的,阴沉的脸都能滴出水来了。
“去年的试题让你们答成这样,我都不好意思看,写的一塌糊涂。你们这是不打算参加院试了是吧。”
夫子犀利的眼神对着学子扫射了一遍,试卷一个一个发到手中,齐琪格伸着脖子去看秦昭的卷子,批改的文字比他少,他有些不服气。
夫子,“看自己的”从第一沦落到第二不知道努力,还好意思看别人试卷。
齐琪格不好意思的冲夫子咧嘴一笑,笑的夫子脸都青了。
秦昭从被打过手板开始,就稳居第一名从没被赶超,齐琪格家里不管他,没有庶弟的时,父亲还会问下学业,自从有了庶弟,父亲眼里就没有了他。
继母恨不得他死在外面,别回家。和秦昭学业上的较劲,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