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深注视着她,“呵,才过一晚上,就迫不及待来医院会你的野男人吗。她强制让自己冷静,微笑,“傅先生,我来医院,就是会野男人吗?”傅行深转头不看她,“上车。这事算翻篇了?她打开车门刚坐上去,傅行深突然将她拽到怀里,手掌锢住她脸颊,迫她抬头,“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什么。她呼吸一紧,“是,您让我安分守己,我安分了。
他单手系着袖子纽扣,撩起眼皮朝镜子里的人看了眼,“能把已婚的男人勾到手,你本事挺大。”
“什么已婚男人?”叶乔央神色跟着疑惑。
难道他说的不是洛克?
“还要狡辩么?”
傅行深走过来,力道稍稍一重地掐着她下颌,“那个叫田野的男人。”
田野?
那不是她徒儿在立大的便宜助理吗?
难道他是查车查到了田野身上,也是,洛克那天来接她时开的那辆车的车主本身就是田野的。
还好,她差点以为他查到洛克身上了。
傅行深松开了她,“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
话是再警告她。
叶乔央罕见地乖巧配合点头,“嗯嗯,我会安分守己的,傅先生您放心!”
拿到东西前,她会暂时安分的!
傅行深微眯眼,最终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地从房间离开。
而整个晚上,傅行深都没有回来。
次晨下楼用餐,叶乔央因为昨晚睡得舒坦,整个人心情不错。
几个女佣在厨房用以为她听不到的声音讥讽,“才嫁进来没多久,少爷晚上都不愿意回来了。”
“这么丑的老婆,换成是我,我都不回来。”
“嗖——”
一支叉子稳当地插在女佣束着的头发上,女佣吓得手打滑,摔碎了碟子。
另外几个女佣看到她发上那把钢叉,脸色苍白地朝坐在餐桌上的叶乔央看去。
叶乔央支着下巴,笑容诡谲地盯着她们。
管家听到动静走来,看到厨房地上的碎片,“怎么回事?”
那几个女佣不敢吭声。
叶乔央故作善解人意说,“管家伯伯,您别怪她们,她们是不小心的。”
管家听到她为女佣说话,倒也没责怪女佣,只让女佣收拾地上的残局。
叶乔央把碗筷放下,“管家伯伯,我今天能出门吗?”
管家怔了怔,笑答,“少夫人想出门,当然是可以。”说完,他又补充道,“但记得早点回来。”
叶乔央笑容灿烂,“知道啦~”
厨房那几个女佣被叶乔央视线掠过时,肩膀抖了抖,这丑八怪,简直是魔鬼!
立大医院。
“你要去偷骨灰盒?”
洛克诧异地看着她,她是真的再用心干跑路的事啊。
叶乔央连破解密码锁的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我找到外婆骨灰盒的下落,且今晚叶江海会出席童家宴会,是我动手最好的机会。”
洛克把泡好的泡面捧起,吸溜吃着,“你什么时候行动。”
叶乔央把包背上,“今晚。”走时还拍了怕他肩膀,“对了,傅行深查到田野身上了,你小心点。”
他做了个OK的手势,莫得问题,他不慌!
叶乔央已经打算好了,今晚混入叶家,把骨灰盒给偷盗出来。
她打着如意盘算高高兴兴地走出医院,只见泊在她面前的一辆劳斯莱斯有几分眼熟。
她脚步突然僵住。
后车窗缓缓降落,露出傅行深深沉莫测的一张脸。
傅行深注视着她,“呵,才过一晚上,就迫不及待来医院会你的野男人吗。”
她强制让自己冷静,微笑,“傅先生,我来医院,就是会野男人吗?”
傅行深转头不看她,“上车。”
这事算翻篇了?
她打开车门刚坐上去,傅行深突然将她拽到怀里,手掌锢住她脸颊,迫她抬头,“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什么。”
她呼吸一紧,“是,您让我安分守己,我安分了。”
“安分吗。”他手掌掐住她脸蛋,好像一用劲就能将她脸骨给捏碎,“安分到医院里来?”
叶乔央疼得皱眉,用力搪开他的手,“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开我!”
不抵抗还好,一抵抗,傅行深就像疯了般,失控地吻住她。
陆饶开着车,对后座的事情视若无睹。
他撕开叶乔央衣裳,叶乔央在此刻是真的害怕,她绝对不要在这里。
脑子猛地一转,她“哇啊——”大声哭了起来。
这哭声惊天动地,把开车的陆饶都给吓得差点出事故,傅行深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场面,突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叶乔央是真的再哭,把所有委屈给一个劲憋出来,眼泪跟断了线从眼角滚落。
要不是车内隔音好,且街道车流嘈杂,她的哭声外头的人都能听到吧?
傅行深被她吵得头疼,坐起身松了松领带,突然大声,“给我把哭声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