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钧立刻走出去,他也跟着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听护士说你昨天在这儿站了一整夜。徐林彦盯着贺楚钧眼里的血丝,心中感叹当兵的身体素质就是强。贺楚钧沉默了一会儿:“今天她怎么样了?”“医生说她身体状况还可以,中午的时候公安来做了个笔录。徐林彦停顿了一下,“穗宁说是何雪莹把她推下去了,当时房里只有她们两个,穗宁坠楼的时候又有很多军属们看见,我想何雪莹估计……洗脱不了嫌
政委明白贺楚钧的心思,况且他又是自己带的兵,还是不忍心。
贺楚钧却道:“不用了。”
政委嘶的一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人:“贺楚钧,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她刚受了伤,情绪不能太激动,另外……”
贺楚钧停顿了一下,神色沉了几分:“我们俩的确是很难再继续过下去了。”
政委欲言又止,他又说:“对她来说,现在跟我待在一起都是煎熬。”
无声半晌,政委坐了回去,又是一声长叹:“你是个当兵的好苗子,可惜啊,不会当个好丈夫。”
贺楚钧没有否认,他的确不是个好丈夫。
当天下虑舟了晚操,贺楚钧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去医院。
但他还是没有进去,一直站在病房外,从护士那儿听到常妙娥睡着了,才敢进去看一会儿。
看着常妙娥不安的睡颜,贺楚钧的心跟针刺的似的疼,更嘲笑自己越来越窝囊了。
这时,徐林彦来了。
贺楚钧立刻走出去,他也跟着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听护士说你昨天在这儿站了一整夜。”
徐林彦盯着贺楚钧眼里的血丝,心中感叹当兵的身体素质就是强。
贺楚钧沉默了一会儿:“今天她怎么样了?”
“医生说她身体状况还可以,中午的时候公安来做了个笔录。”徐林彦停顿了一下,
“穗宁说是何雪莹把她推下去了,当时房里只有她们两个,穗宁坠楼的时候又有很多军属们看见,我想何雪莹估计……洗脱不了嫌疑。”
说着,他看了眼病房:“就算她没有坠楼,何雪莹干的那些事,也活不成的。”
贺楚钧没有说话,他知道常妙娥想的是什么,她只是想让何雪莹的罪更重,好让何雪莹没有翻身的余地。
……
之后两个月,贺楚钧几乎每晚都会过来,他也不进病房,只是在外面站着。
因为有生意要忙,徐林彦在龙江待了两个星期就回梧林了。
天慢慢转凉,常妙娥的身体好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她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这天中午下操,贺楚钧乘着休息的空隙来医院,想悄悄看看她怎么样了。
可刚走到病房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常妙娥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有些惊讶。
贺楚钧看着瘦了一大圈的人连站都站的摇摇欲坠,心底掠过丝担忧:“你去哪儿?”
常妙娥敛去情绪,语气淡淡:“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出院的,我正好想去找你,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听她这么说,贺楚钧只觉脸上挨了一巴掌,他不该来,应该继续泡在训练场。
可常妙娥没有给他任何拖延时间的机会,直接越过他就往楼梯走:“我临时证件已经补办好了。”
想起自己的证件被一个女人捡到,那女人又失足坠河溺亡的事,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总觉得是那个女人沾了自己的晦气……
这时,常妙娥长久没下床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眼看就要摔下楼梯,贺楚钧猛地冲到面前,伸出双手将人接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