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想起昨晚,她这边口干舌燥,声音都哑了。陆尘霁的唇反倒是得到了许多润泽……那些像海妖一般轻柔缥缈带着蛊惑的话语又好像在耳畔响了起来。“凝凝,你嗓子哑了,本座为你渡些水儿。“凝凝,你瞧,本座的指头都泡皱了。“凝凝这么能咬,莫不是属小狗的?”可他身上一个齿印都没有……她根本没动嘴……白以凝不敢再想,有些紧张地看向魏玄临。见他满是
这厢,年轻的皇帝满面倦容地解释:“昨夜朕并非有意冷落你,只是国事繁多,朕与几位大臣一直商议到天明,实在抽不开身……”
陆尘霁这厢已经收回目光,端起茶盏,拈着元宝盖碗撇了撇浮沫,与盏壁碰撞出轻而脆的声响。
那双手像白玉雕琢出来的一般,修长又灵活,轻拢慢捻间,就轻易地点起火、掀起浪……
白以凝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垂眸说道:“陛下,臣妾知道您国事繁忙,自是不会有所怨怼。只是龙体重要,您要多注意休息……”
魏玄临眼神灼灼地看着她,眸中欢喜更深:“爱妃有心了。”
“贵妃娘娘这是染了风寒?声音似乎有些哑,唇也干裂了。”陆尘霁忽然开口,语气里满是关切。
而后他端起茶盏送到唇边,迎着白以凝暗含怨怼的目光悠悠然饮了口茶。
茶盏掩去了他凝凝勾起的笑。
白以凝有些不悦地朝陆尘霁的唇瞥了一眼。
陆尘霁一向唇红齿白,此时饮过茶,还泛着几分水光。
她不由想起昨晚,她这边口干舌燥,声音都哑了。
陆尘霁的唇反倒是得到了许多润泽……
那些像海妖一般轻柔缥缈带着蛊惑的话语又好像在耳畔响了起来。
“凝凝,你嗓子哑了,本座为你渡些水儿。”
“凝凝,你瞧,本座的指头都泡皱了。”
“凝凝这么能咬,莫不是属小狗的?”
可他身上一个齿印都没有……她根本没动嘴……
白以凝不敢再想,有些紧张地看向魏玄临。
见他满是关切地看着自己,连忙低头说:“许是昨日吹了风,不碍事的。”
她顿了顿,抬起眸子看着陆尘霁说:“臣妾宫里的婢子,特意炖了冰糖雪梨给臣妾润喉呢。”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里没忍住带了些许微妙的阴阳怪气。
陆尘霁面上没什么表情,眸色却深了几分。
魏玄临点了点头,看向陆尘霁,别有深意地说:“想不到爱卿这般细致,连朕都没发觉。”
白以凝听到这话,心里便打起了鼓,总忍不住去猜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陆尘霁面色如常地凝凝勾唇,悠悠然道:“陛下忘了,臣本是太监出身……”
他说着,瞥了眼白以凝,轻声接上后半句:“最会伺候人。”
伺候人……伺候人……
白以凝攥紧了筷子,又想起昨夜在床榻之上,他咬着她的耳朵说的那句:“凝凝,本座最会伺候人,没有那话儿,一样叫你舒爽。”
该死。
他怎么那么多话!
魏玄临沉默了瞬,轻抚上白以凝的脸,有些歉疚地说:“是朕叫你等得久了,爱妃放心,今晚朕一定来好好陪你。”
白以凝神情一僵,就见陆尘霁半垂着眸子,鸦羽般的长睫掩去了其中的情绪。
她心里惴惴,面上只能微笑着应下。
这一顿饭吃得格外煎熬。
白以凝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可陆尘霁虽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每一句话落在她耳朵里,却都像是生怕不被发觉一样大胆。
魏玄临那样说过之后,他倒是不怎么说话了,但白以凝反而更觉得危险……
当晚,魏玄临又遣人来通传,说在商议国事,今夜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