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洛绾这么压抑地哭泣,也不喜欢她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所以迟疑了片刻后,他吻上了洛绾……一个吻,绵绵缠缠,也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洛绾只觉得胸腔内的氧气,都快要被耗尽了。直到男人松开她,低语着:“笨蛋,呼吸啊!都和诣铭在一起那么久了,连个吻都没有学会吗?”洛绾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羞恼地解释着:“
洛绾坐在沙发上,看到池砚舟系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人鱼线上还有水珠缓缓滑落。
她不自觉想起步烟浔说过,这种男人简直就是女人的福报。
一时间,她的目光竟然有些移不开。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且灼热,池砚舟忽然挑眉问她:“喜欢?”
洛绾回过神来,连忙尴尬地将目光移开了:“快点穿衣服,送我离开这里。”
结果话音刚一落下,结果池砚舟快步朝她走来。
在洛绾以为这男人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却发现男人拉起她的手,放在腹肌上。
洛绾猛地抬头,就看到池砚舟居高临下,对她笑容邪肆。
“又不是没碰过,那么见外做什么。”
洛绾连忙抽回手,抱怨了句:“我不跟你见外,也不见你在洛渊的事情上帮我。”
池砚舟轻扫了她一眼,就自顾自地擦起了头发,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幅忽然冷下来的态度,就让洛绾格外地窝火。
联想到今天给他送伞,送着送着把最后宝贵的一天时间,都浪费了一大半,洛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池总,我今天给您送伞也算是帮了您。您之前也说过,成年人的关系都是互惠互利的,所以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您帮帮我了?”
池砚舟被气笑了,忽然弯下身来,将洛绾困在自己的胸膛和沙发之间。
“所以今天给我送伞,一开始就是打着让我帮你的目的?”
洛绾不好否认,因为这就是她一开始的动机。
她只说:“我也只是想试试看,您要是不帮我,我也没办法。可您硬拉着我在陵园里陪了您半天,现在又不顾我的意愿,不送我回公司,我这挽救公司的宝贵时间都被您浪费了。”
“这么说,你想算计我算计不成,还是我错了?”男人戏谑一笑。
洛绾则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对,这事情您不负责,怎么行?”
池砚舟忽然欺近了几分,两人的薄唇几乎都要吻上的距离,他停了下来,低语着:
“一把伞换取一家公司?洛总,我怎么觉得这笔买卖我有点亏?”
也不知道是被池砚舟揭穿真面目,还是他靠得太近,引起了荷尔蒙连锁反应,洛绾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在发烫。
她只能努力忽略脸颊的燥热,以及内心的羞耻感,低声请求着。
“欠的我以后可以还您,但这次先帮我可以吗?洛渊是我父亲的心血,我真的无法眼睁睁看着它就这么没了。”
说到最后,她的眼眶红了,眼眶里也多出些许热流在流窜着。
池砚舟看着洛绾那副要掉泪的样子,听着她那卑微到极致的语气,眼眸忽然幽暗得没有一丝光亮。
他不喜欢洛绾这么压抑地哭泣,也不喜欢她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
所以迟疑了片刻后,他吻上了洛绾……
一个吻,绵绵缠缠,也不知道进行了多久。
洛绾只觉得胸腔内的氧气,都快要被耗尽了。
直到男人松开她,低语着:“笨蛋,呼吸啊!都和诣铭在一起那么久了,连个吻都没有学会吗?”
洛绾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羞恼地解释着:“我和他又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呵……交往三年还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池砚舟的轻笑声,证明他并没有相信洛绾的说辞。
甚至只把这些言语,当成洛绾想要利用他的功利性言语。
洛绾也深知这一点,但这种事情她也不好证明,说再多池砚舟不信,她也没办法。
所以她干脆赌气地凑上前,化被动为主动,吻上了池砚舟。
比起清汤寡水的死鱼,池砚舟似乎更喜欢这种主动热辣的女妖精。
这不,洛绾能感觉到,在她的主动进攻下,池砚舟的呼吸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