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要的是珠宝,别墅等等。江砚郬指尖夹着的一根烟燃到一半,他眸底带着浅笑,欣赏秦瑶眼里的这份魄力。沉声道:“好。私人飞机很大,有娱乐设施,也有专门休息的房间。陆泽打开棋牌室的门,招呼道:“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地方,来来来,搓几盘麻将!”陆泽性子活泼奔放,有他的地方,就不会显得无趣。他先选了
江砚郬修长干净的手指支着脑袋,他并不好奇里面写的什么,待秦瑶把信折起来装进信封,慢悠悠的出声:“看的挺仔细。”
都该会背了吧!
秦瑶隐约听出他话里的调侃。
杏眸弯起,“字字句句都是人家的心意,总不能辜负人家一片诚意。”
闻言。
江砚郬嗤笑:“花里胡哨,真有本事用得着写情书?”
秦瑶从小到大身边的追求者就没断过,给她写情书的不知道有多少,意思无非就是我喜欢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之类……
秦瑶内心毫无波澜,可以说二十几年来,眼里没看上过任何男人。
她也很疑惑。
到底怎样,才算是喜欢,才算是爱!
她天生性子冷。
虽然经过组织内部的特殊训练,对勾引男人很有一套,表面上的讨好谄媚都是装出来的。
她并不懂情爱到底为何物。
她看着江砚郬极淡的眉眼,问道:“那江爷觉得什么是有本事?”
江砚郬一开始不喜欢她擅自揣度他的心思,有意无意和她撇开距离,现在却觉得她叫的生疏。
“我还是喜欢,你昨天晚上对我的称呼。”
秦瑶怔愣。
脑海里五颜六色……
连忙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江砚郬嘴角噙着一抹不苟的笑,他的音色散漫,却又透着一股很强的威慑力:“金钱,荣誉,地位,以及至高无上的权利,我都会给她,这就叫有本事。”
这不比一封情书实际。
秦瑶听的仔细,可唯独觉得少了些什么。
条件足够诱人了,却不是她心里的答案,至于那答案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或许这辈子遇不到了。
无爱者自由无畏。
反正她是这么认为的。
江砚郬觉得那花花绿绿的信封看着碍眼,索性从她手里抽了出去,秦瑶还没来得及去抢,就被他降下车窗,扔了出去。
“……”
江砚郬淡淡扫她一眼:“我这人有洁癖,精神上同样也有。”
秦瑶心里腹诽:我看你是有精神病!
回到营地。
独狼的兄弟集结完毕,身姿挺拔,眼神坚毅且透着狠劲。
不愧是世界第一的杀手组织。
她猜测,江砚郬就是独狼的头目。
秦瑶这么想着,眼底突然瞥见江砚郬冷白的骨腕上,垂下来那串清冷的佛珠。
她脑海里不禁浮现他不穿衣服,露出白皙精瘦的躯体,左肩上那纹有佛教特色的图案,和他那张禁欲感拉满的完美身材……
秦瑶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看。
他腰间别着一把黑色的手枪。
做工精巧细致。
秦瑶没见过这么精美漂亮的手枪,手指戳了戳他的骨腕:“你这枪……可不可以给我玩玩。”
陆泽一听她要玩枪。
立刻阻止:“秦妹妹,枪可不是随便乱玩的,别伤着你自己。”
手枪的后坐力也不小,祁呈是怕伤着她的手,也道:“不行,秦小妹,女孩子家家,玩枪不合适。”
祁呈惦记那出神入化的针灸手法。
他还想找秦瑶请教一番。
不料人家居然说,传女不传男。
秦瑶撇嘴。
手指勾着江砚郬垂下来的尾指,轻微的晃了几下。
禁不住她这般若有若无的撒娇。
江砚郬垂眸:“真想玩?”
秦瑶点头,眼神满是期待。
他们刚好要回一趟独狼的总基地,如果她想玩,那里有足够大的靶场。
就这样。
十几架私人飞机盘旋在上空,岳湾整个面貌一览无余,视野里出现那横空出世,向海而生,千帆竞发的码头时。
陆泽忍不住感叹:“秦妹妹,这次多亏了你,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让砚哥给你置办。”
而秦瑶看见她亲手规划建筑的码头时,眉眼很淡,一切繁华恍若一场梦,当是补偿,换那一把钥匙了。
对上江砚郬那黑沉沉的眸子。
秦瑶莞尔一笑,嗓音出奇的平静:“江砚郬,你教我开枪吧!”
陆泽、祁呈、江六、江左几人皆是震惊。
本以为她要的是珠宝,别墅等等。
江砚郬指尖夹着的一根烟燃到一半,他眸底带着浅笑,欣赏秦瑶眼里的这份魄力。
沉声道:“好。”
私人飞机很大,有娱乐设施,也有专门休息的房间。
陆泽打开棋牌室的门,招呼道:“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地方,来来来,搓几盘麻将!”
陆泽性子活泼奔放,有他的地方,就不会显得无趣。
他先选了座位。
余光瞥见坐在沙发一角,玩消消乐的秦瑶,笑了声:“唉秦妹妹,别玩手机了,会不会麻将?”
秦瑶抬眸。
清丽的眸子略显乖张,语调轻松:“会一点。”
陆泽招呼她:“会一点就行,你就坐砚哥旁边,随便玩玩。”
秦瑶捞了把椅子,在江砚郬身边坐了下来。
一只手撑着牌桌。
模样懒洋洋的。
江砚郬牌打的不错,运气也好,陆泽和祁呈架不住他这么打,唏嘘道:“和砚哥打牌最没意思了!”
财神爷都偏袒他。
每次都输。
祁呈撇向撑着脑袋,快要睡着的秦瑶。
想着让秦瑶打,估计能从砚哥口袋里赢些本钱出来,一手夹着烟,看向秦瑶:“秦小妹,别光看呐,这麻将要自己打才有意思。”
陆泽跟着一唱一和:“对啊对啊,我们让让你,不吃你的牌。”
秦瑶挑眉。
让让我?
她笑:“好啊,几位哥哥手下留情!”
这声哥哥可给陆泽和祁呈,还有江左江六叫兴奋了,这声哥哥叫的他们都打算放水了。
江砚郬眉眼深沉。
叫别人哥哥?
秦瑶准备和他换位置的时候,却一把被他捞进怀里,抱到腿上坐着。
秦瑶眼神疑问。
江砚郬桌子底下的手,狠狠捏了一把她圆润的屁股。
秦瑶脸色微变。
桌子底下的小动作别人看不到。
陆泽是个急性子:“秦妹妹抓牌啊,到你了!”
江砚郬那只作恶的手不受控制的落在秦瑶的翘臀上。
他只是笑,笑得有些坏。
秦瑶白了他一眼。
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牌桌上。
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柔韧有余的捏着牌,牌打的应心得手。
就连赌场高手江砚郬都觉得这牌看的让人心情舒畅,紫气东来。
两局之后。
谁也不说让着秦妹妹了!
江左和江六一头,两人差点没急眼。
江左责怪江六:“滚啊你,尽给我瞎指挥,八万不打,我他妈都早该胡了!”
江六身子往后边依靠,语气颇有无奈:“好好好,我不说了!”
这牌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