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盛为一言不发。倒是樊婉十分欢喜,从退休后她就没什么事可做,唯有旗袍这一个爱好。现在加了徐师傅联系方式,日后她若想做款式出众的旗袍只怕是会方便许多。三人走出店外,温迎一直瞧着盛为脸色。男人面上不显,暗里却在樊婉看不到的地方牵紧温迎的手。温迎头伸到他耳边悄声说,“怎么了?钱都是你付的,怎么又不开心了?!”女人气息缠绵,打在他耳后却有别样
收回思绪。
樊婉面上带着笑从里面出来。
方才与这位旗袍老师傅交谈一番,发现对方确实老道。
不管是成衣,选料或是尺寸把握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功夫。
她许久没见过这样聊得来的旗袍师傅了。
樊婉出来时,盛为和温迎同时从椅子里站起身。
她绕过自己儿子直直走向温迎身边,“迎迎啊,今天真的谢谢了,方才跟师傅聊了许久,我很开心”。
这时徐师傅也走过来,他躬身颔首:“小姐,方才樊女士都交代好了,旗袍半月内我加急做出来给您送过去”。
温迎轻轻“嗯”了一声。
准备离店,樊婉却突然拉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那个,迎迎啊,我想跟这位师傅加个联系方式,你看能不能帮我...”
“妈!咱们走吧”,樊婉话没说完却被盛为打断。
温迎瞪了盛为一眼,责怪他突然出声做什么。
然后朝着徐师傅开口道:“徐叔,这位阿姨也是旗袍迷,您们加个联系方式,以后阿姨有这方面的问题还得向您请教请教”。
徐师傅见她开口不好拒绝,打发学徒拿过自己的手机加了微信。
整个过程,盛为一言不发。
倒是樊婉十分欢喜,从退休后她就没什么事可做,唯有旗袍这一个爱好。
现在加了徐师傅联系方式,日后她若想做款式出众的旗袍只怕是会方便许多。
三人走出店外,温迎一直瞧着盛为脸色。
男人面上不显,暗里却在樊婉看不到的地方牵紧温迎的手。
温迎头伸到他耳边悄声说,“怎么了?钱都是你付的,怎么又不开心了?!”
女人气息缠绵,打在他耳后却有别样感觉。
盛为郑重开口道:“今天谢谢你。”
这话他是真心的。
温迎凑近看盯着他的眼睛,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几年我妈退休在家,我一直知道她痴迷旗袍,却从没真正意义上关心过她”,
顿了顿,他又说:“今天她很开心,笑的像个小孩一样。我突然恍惚,原来撇开母亲这个身份,她也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说着,男人声音苦涩暗哑。
“是我!是我不知不觉忽视她好多年...”
温迎握着盛为的手,食指轻轻在他手里打圈。
她记得,潭城离长京市有一段距离。
樊婉年纪大了,孤身一人来长京市看他,估计一路上受了不少颠簸。
盛为又道:“温迎,今天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到她笑的这么开心”。
说这话时,盛为望着远处车流,又看了看低头往前走手里拿着手机翻徐师傅朋友圈的母亲。
温迎突然含住男人耳垂。
盛为冷不丁深嘶一口气。
他把着温迎的腰身,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光是耳垂还不够,女人身子往下,温迎凑近男人喉结处。
她张开嘴,狠狠将凸起那处咬进唇里。
男人闷哼出声,嘴里轻轻唤着:“温迎!”
吮吸几下,温迎面带笑意放开捣乱动作。
盛为眼神恢复清明,只听见她说:“盛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街上天气好,好得盛为觉得有些晃神。
哪怕是温迎如从前般这样撩拨他,他竟觉得开心极了。
他想,就这样也挺好。
前面樊婉转身,只见温迎和盛为两人落了自己一大截。
她站在原地等。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年轻人,还没我腿脚走得快!”
此时温迎早就挣脱开盛为的手,两人看上去就像并肩逛街的普通朋友一般。
与樊婉走齐,盛为带着二人在商场买了几件温迎常穿的品牌。
结账时,服务员告知自己有人付过钱了。
温迎对上盛为眼色。
男人倒是不在意,将服装袋提在自己手上往外走。
温迎的衣服一直不便宜。
不过既然盛为付了钱,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晚上回去,本来提议是在外面吃,但樊婉坚持要自己做。
她说今天多亏温迎,一定要亲自下厨给为温迎做一顿。
拗不过长辈好意,盛为带着二人回家。
到家盛为切菜,樊婉炒菜。
倒是温迎插不上手,只好给萨摩耶梳毛。
从厨房端出第一道菜,盛为便看见阳台上女人小小一团窝在那里怀里抱着狗。
阳台是落地窗,里面向外面望过去是万家灯火,人间烟火气。
盛为想,温迎就是他的烟火。
感受到背后人视线,温迎转身恰巧对上男人眼睛。
她莞尔一笑:“兜兜好像没怎么掉毛”。
确实,这几日樊婉天天给萨摩耶梳毛,毛比从前掉的少多了。
盛为眸里幽深,“过来吃饭了”。
温迎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以前在一起时,盛为住学校宿舍,所以他总是去温迎的公寓。
温热的水触感打在自己手上。
温迎想,盛为也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