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做的的裙子被瞬间点燃,皮肉传来灼烧,火光映入眼中,江馨怀惨白的脸忽明忽暗,一时间,她忘了将火势扑灭,怔怔地缩在角落,冷汗涔涔,像是呓语的小孩,嘴里小声喃喃,“不要……不要……”江馨怀想到了那个女孩,在精神病院里唯一能和她说话的女孩。精神病院里一个男医生十
整场宴会,江嘉嘉一直都在观察江馨怀,见她单独去了厕所,于是立马跟上,手里紧紧捏着一个东西。
到了厕所,江馨怀瞄了一眼门外露出额头的江嘉嘉,并不在意,走进一个隔间。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有人在门口窸窸窣窣地做些什么,她想要推门,但是没想到江嘉嘉竟然把门给堵死了,随后一个被点燃的打火机从上面缝隙扔了进来。
轻纱做的的裙子被瞬间点燃,皮肉传来灼烧,火光映入眼中,江馨怀惨白的脸忽明忽暗,一时间,她忘了将火势扑灭,怔怔地缩在角落,冷汗涔涔,像是呓语的小孩,嘴里小声喃喃,“不要……不要……”
江馨怀想到了那个女孩,在精神病院里唯一能和她说话的女孩。
精神病院里一个男医生十分喜欢折磨人,其他医生对她的折磨或是为了完成陆予炎给他们的指令,而他单纯地是为了让自己愉悦,别人痛苦的挣扎就是他的兴奋剂。
那晚,江馨怀睡得正熟,恍惚间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慢慢地就感觉一股热浪向她袭来,经过长时间的虐待,江馨怀习惯了保持警惕,她猛地睁开眼睛,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烟和火光。
她急忙摇醒睡在旁边的室友,因父母嫌她叛逆而被送进来的可怜少女,她拉着她跑向门口,但是房门却被从外锁住,透明的玻璃外是一张被火光照亮的脸,那张脸笑得阴森恐怖,是那个男医生,江馨怀心中一凉。
他看着江馨怀疯狂砸门,却并没有帮她打开房门,而是兴奋地看着江馨怀想尽办法逃离,江馨怀越狼狈,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夸张。
“哈哈哈……”
哭喊声、霹雳吧啦燃烧的声音以及男医生兴奋的笑声,同时传入江馨怀的耳中,她的头像是快要爆炸般,她抬起椅子砸向玻璃,但是被加固的玻璃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没用的,你怎么都逃不掉的。”医生咧着嘴,兴奋得手舞足蹈。
江馨怀瞪着他,倔强地一次次砸向玻璃,但是纹丝不动的玻璃好像也在和医生一样,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火势越来越大,江馨怀和少女被逼到门口的角落,依偎在一起。
“没事,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浓烟灌进江馨怀的喉咙,让她的声音十分沙哑,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使徒。
又过了许久,整个房间几乎都被大火侵蚀,江馨怀竟然觉得灼烧的感觉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昏,但她还是努力和靠在她肩头的女孩说话,“清醒清醒,院长他们很快就会来救我们了,一定要挺住。”
“姐姐,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下辈子能和你做家人。”女孩眼泪滑落,嘶哑道,“你是唯一一个喜欢我、认可我的人,我真的很喜欢你。”
说完,女孩的头瞬间脱力,从肩膀猛地滑到江馨怀的怀中。
“不要……不要……”江馨怀眼眶通红,一遍遍地呼喊着女孩的名字,但是她却再也没回应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