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燃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知道她身上那个刺青吗?已经被我洗的差不多了,当初是她主动爬上我的床,那下贱的样子,我至今都记得。陈愿被彻底激怒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抬手给了许望燃一拳,低吼道:“混蛋!”许望燃不甘示弱,回了陈愿一拳,两人扭打在一起,孟嗳婉着急的喊了声:“别打了!”她想下去分开二人,刚动一下就牵
孟嗳婉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
睁开眼睛,她看到陈愿。
孟嗳婉想扑过去抱住他,却被陈愿按住:“别动,你身上还有伤。”
孟嗳婉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阿愿,你出来了,真好。”
陈愿喉头一哽,嘴唇泛起一丝苦涩:“对不起,晚晚,原本想给你更好的生活,却连累了你。”
孟嗳婉知道他有案底,无奈才走上这条路:“我不怪你,阿愿,我只要你好好的。”
说着,她抬手抚上他的眉眼。
他从她眼里看到愧疚,心尖发疼,他偏头吻了吻她的手指:“晚晚,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
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许望燃冰冷的目光扫过二人,最后落在陈愿的脸上。
看到这张脸,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绷着脸走进来,眉心紧拧,声音发沉:“原来是你,陈愿,你这么做是故意报复许家?”
陈愿脸上的温柔敛尽,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他对许家,恨之入骨。
他咬牙道:“是又怎样?”
孟嗳婉惊的瞪大眼睛:“你们认识?”
许望燃没有回答孟嗳婉的话,只是冷笑一声,他岂能不认识他,这个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两个男人无声对峙片刻,空气中仿佛有火星子在溅。
许久,许望燃才转头看向孟嗳婉:“你跟我在一起,也是为了他?你把我当什么了?替身?”
孟嗳婉不喜欢陈愿听到这些,她愤怒道:“你不是也把我当孟书妍的替身吗?”
许望燃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刺穿她:“孟嗳婉,你很好,你敢这么玩弄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陈愿面色凝寒:“许望燃,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你要是敢针对晚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许望燃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知道她身上那个刺青吗?已经被我洗的差不多了,当初是她主动爬上我的床,那下贱的样子,我至今都记得。”
陈愿被彻底激怒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抬手给了许望燃一拳,低吼道:“混蛋!”
许望燃不甘示弱,回了陈愿一拳,两人扭打在一起,孟嗳婉着急的喊了声:“别打了!”
她想下去分开二人,刚动一下就牵扯到身上的伤,好在医护人员进来,将两人及时分开。
许望燃愤然离去,孟嗳婉看着脸上挂彩的陈愿,浓浓的愧疚涌上来:“阿愿,我和他……”
陈愿俯下身来,用力吻住她的唇,孟嗳婉看到了他眼里的妒火,想要躲没躲开,由着他吻了片刻才放开,他灼灼的盯着她:“你的心在我这里就好。”
出院后,又过了大半个月,孟嗳婉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在得知陈愿与许家的恩怨之后,孟嗳婉做了个决定:“阿愿,等我还了那笔违约金,我们就离开海市吧,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陈愿也是许望燃父亲的孩子。
许父始乱终弃,他妈妈绝望自杀,陈愿是外公外婆养大的。
她怕陈愿和许家不死不休,也想把陈愿从深渊里拉出来。
陈愿紧紧搂住她,“好,我听你的。”
在临行的前一天,陈愿接到了许望燃的电话。
等他挂了电话,孟嗳婉紧张的问道:“阿愿,他找你干什么?”
陈愿偏头对上她的视线:“不是他找我,是许家明找我。”
许家明是他的生父。
“那你去不去?”
陈愿沉默半晌才说道:“我去一趟,你等我回来。”
孟嗳婉没有阻止他,可当陈愿离开后,她的眼皮就止不住的狂跳,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浓烈。
她握着电话坐在飘窗上,等着陈愿回来,可直到晚上九点,都没有听到门响。
她刚要去找人,这时电话响了,她按下接听键。
“是孟嗳婉吗?陈愿遇刺身亡,麻烦你来医院签字认领一下尸体。”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在她头顶炸开,她的手止不住的发抖,手机掉落在地上,屏幕摔成蛛丝网状的碎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直到看到陈愿的遗体后,她终于控制不住,趴在他的尸身上歇斯底里的哭出声来。
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她的每一寸神经。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双手忽然将她扶起来,头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别哭了。”
孟嗳婉抬起头来,许望燃冷峻的脸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