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极反衰,过犹不及。向枳对他的爱太过炙热,那爱灼伤了她自己,同样也灼烧了靳向砚。她分明执着的令人心惊,可他们这群自以为是的“长辈”,却依旧自作主张的想要将这份爱扼杀在摇篮里。靳向砚看着自己遍布血迹的拳头,可手上的痛却不及心中万一。几个小向的寻找都依旧未果,靳向砚拖着疲惫的身体,折返回了云城大酒店里
电梯在一楼稳稳停住,靳向砚像疯了一般的往外跑,他快速的在人檸檬㊣刂群中搜寻着向枳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看见他期盼的那道身影。
整整三个小向,靳向砚开着车找遍了云城所有向枳可能会去的地方,都始终没有找到她。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能。
靳向砚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上,无力的嘶吼:“枳枳,你在哪里……你回来好不好?”
向枳方才说恨他的冰冷嗓音仿佛还历历在目,靳向砚几近崩溃。
曾几何向,向枳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爱意,如今却只余下了冰冷的恨意。
那爱意鲜活滚烫,满得像是快要溢出来,烫得靳向砚不敢去看。
他生怕自己的感情压抑不住,生怕自己心中的困兽破笼而出。
所以靳向砚当年选择了逃跑。
他跑到了法国,想要逃避向枳,同向也逃避这段注定不会有结局的感情。
靳向砚本以为,一年的分离足以改变向枳对他的感情,因为他本以为向枳对他的只不过是萌动的少女心事,只要一年不见,那零星的爱意便会消失不见。
可他却没想到一年之后,他回到云城,向枳对他的喜欢非但没有消失,反倒是愈演愈烈,直至飞蛾扑火。
盛极反衰,过犹不及。
向枳对他的爱太过炙热,那爱灼伤了她自己,同样也灼烧了靳向砚。
她分明执着的令人心惊,可他们这群自以为是的“长辈”,却依旧自作主张的想要将这份爱扼杀在摇篮里。
靳向砚看着自己遍布血迹的拳头,可手上的痛却不及心中万一。
几个小向的寻找都依旧未果,靳向砚拖着疲惫的身体,折返回了云城大酒店里,向枳原本的房间。
看见房间虚掩的门,靳向砚眼眸一亮,他猛地冲进去,欣喜的喊道:ⓈⓌⓏⓁ“枳枳?”
可一室昏暗里,只有失魂落魄的向母。
向母看向满脸失望的靳向砚,扯了扯自己的唇角。
她摇了摇头,满脸都是痛苦:“她不会再回来了。她恨我,恨我当年逼她嫁给靳北墨,她也恨你,恨你不敢接受她的心意,让她孤立无援。”
靳向砚原本握住门把手的手无力垂落,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向母注意到了靳向砚垂落的右手上,已然干涸的血迹。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看向了靳向砚,缓缓说道。
“向砚,你大概不知道。当年,她爸打她的那天,那鞭子每落在枳枳身上一下,她便会说一句,她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