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还是走吧,老许一家都死了,唉……真是苦命人,听说小梦还是救人牺牲的……”邻居的声音在巷子里飘散。傅寒峥悲从心起,失去爱人的感觉此刻才在胸腔内翻涌。他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的砸在地上。在许南妤出事的第七个月,傅寒峥第一次哭出来。他靠在许家老旧的大门上,声音悲戚:“许南妤,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京都雨势渐大,屋内却静谧不已。
不喝咖啡的傅寒峥还是上了楼,他悄悄地打量着这个狭小的公寓。
简单,整洁,就像许南妤这个人一样。
许南妤换下淋湿的机长服,穿上居家服,将煮好的茶放到桌上。
傅寒峥诧异挑眉,眼底全是笑意:“许机长不是说喝咖啡吗?”
许南妤瞬间红了脸。
她故作镇定的别过视线:“傅机长不是从不喝咖啡?”
“是。”傅寒峥轻笑一声,“但许机长是怎么知道的?”
许南妤攥紧手指反问:“那不喝咖啡的傅机长为什么上楼?”
傅寒峥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许南妤面前。
两人对视,从彼此的眼里看见了对自己的欣赏。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或许是太过顺利,傅寒峥渐渐忘了一段感情该有的程序。
没有告白和确定关系的恋爱,在出现第三者时,不用刻意破坏,它自己就散了。
停机坪上机来机往,傅寒峥看着天上的云,心里生出许多遗憾和悔恨。
再见许南妤一面的愿望无比强烈,不管她是否还活着,他都一定要找到她。
想到这,他立即去办了手续,连夜赶去找陈霄。
上船时,已经凌晨两点。
傅寒峥休息了几个小时,翌日一早就起床开会。
陈霄拿着海域图,不停的推算着2月5日的天气和风向。
“失事附近的海域我们都找遍了,按照我的经验,如果她还活着,我们必须先优先寻找附近的岛屿。”
傅寒峥点头认可,他指尖轻敲桌面,提出一个新的看法:“或许可以找找那几天经过附近的船只。”
陈霄若有所思:“可公海上来往的船只……”
“我去查。”傅寒峥站起身,走到夹板上打了个电话。
刚拜托完对方去调查,船身突然一阵摇晃。
他手疾眼快握住扶手,还没站稳,就看见站在隔壁夹板上的姜衍。
两人四目相对,姜衍带着敌意狠狠刮了他一眼。
傅寒峥下颚线紧绷,面色不悦。
姜衍也无意和他纠缠,立即让船只加速,离开了这里。
傅寒峥看着远去的背影,目光微沉。
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一样,日复一日的找。
时间匆匆,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
傅寒峥和姜衍都一无所获。
每天带着希望去寻找,每次都失望而归。
傅寒峥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整个人无比压抑。
傅家的电话他统统没接,就这样在海上漂泊着。
弹指之间,时间又过去4个月。
姜衍已经离开。
他们还是没发现许南妤的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霄看着傅寒峥日渐颓靡,忍不住劝说:“傅老板,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傅寒峥看着海,不发一语。
“我觉得,或许你可以去大洋彼岸的国家找一找。”陈霄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真的活了下来,说不定已经回去了,你可以上岸去看看。”
傅寒峥沉沉吸了口气,随便收拾了点东西,回了京都。
神航大楼一点没变,他敲开许南妤之前的办公室,里面已经坐了别人。
傅寒峥又回了许南妤的公寓,里面还维持着他走时的样子。
即使早有准备,他的心的还是抑制不住的失落。
傅寒峥再次去了许南妤的老家。
邻居看他站在巷子口,奇怪的文:“你找谁哦?”
傅寒峥的眼神黯了黯,声音沙哑:“许南妤。”
“啊?那你还是走吧,老许一家都死了,唉……真是苦命人,听说小梦还是救人牺牲的……”
邻居的声音在巷子里飘散。
傅寒峥悲从心起,失去爱人的感觉此刻才在胸腔内翻涌。
他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的砸在地上。
在许南妤出事的第七个月,傅寒峥第一次哭出来。
他靠在许家老旧的大门上,声音悲戚:“许南妤,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