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出声:“庭羽,别跟一个醉鬼计较。我先把陆鹤年推进了车里,跟他坐着味道实在是太重,刚提出要坐副驾驶,陆鹤年就死拽着我不放,让我坐在他的旁边。实在拗不过一个醉鬼,我就坐在了后座。陆鹤年看我难受,摇下了车窗,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睁大那双迷离的眼睛问我:“现在好点了吗?”“嗯,勉强。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手心烫的不行。我本能地想要抽回手,陆鹤年跟抓着宝贝
“别躲着了,快点回去洗完澡就不臭了。”
蜷缩在角落的陆鹤年闻言看向我,不确定地问:“那你还嫌弃我吗?”
“不嫌你臭了。”
一句话,陆鹤年就高兴的很,傻笑着冲上来想要讨要抱抱,后感觉不对又退了回去。
我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真醉了。
要是真醉了,为什么他比清醒的时候更会克制自己。
这个样子反倒是意外的讨喜。
我扛着陆鹤年出了酒店,他不让人碰,就算是他亲弟弟也不行。
但意外的是他也没有把全部的力气压在我身上,我刚把他带到车前,谢庭羽看到我出来时,眸色一沉,走到我面前说:“把他交给我吧。”
陆鹤年一看是谢庭羽,突然出手把谢庭羽推开。
谁也没预料到,谢庭羽没注意,一个重心不稳就撞到了车上。
我很抱歉地看向他,“没事吧?”
谢庭羽摇头,嘴上说这没事,但我明显感觉气氛不对。
只好出声:“庭羽,别跟一个醉鬼计较。”
我先把陆鹤年推进了车里,跟他坐着味道实在是太重,刚提出要坐副驾驶,陆鹤年就死拽着我不放,让我坐在他的旁边。
实在拗不过一个醉鬼,我就坐在了后座。
陆鹤年看我难受,摇下了车窗,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睁大那双迷离的眼睛问我:“现在好点了吗?”
“嗯,勉强。”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手心烫的不行。
我本能地想要抽回手,陆鹤年跟抓着宝贝一样越抓越紧。
刚想说他两句,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
侧头一看发现陆鹤年已经靠着靠背睡着了。
我满脸愁容地盯着他紧紧握着的手,向陆祁年和谢庭羽提议:“他一直不肯松手,好像不太方便回陆家,要不先把他送酒店吧。”
到了酒店,我很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
陆鹤年这手跟黏在我手上一样,无论说什么也不松开。
直到我跟谢庭羽和陆祁年说我今晚就留在酒店,他才松了一点。
令我好笑的是ʝʂց,他们出去之后,陆鹤年还跑去门口反锁。
我闻了闻自己身上沾染的酒味,嫌恶地皱了下眉,马上去洗手间洗了个澡。
出来时,我好像听到了哭声。
他尽管强压着,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陆鹤年低声抽泣,嘴里一直喃喃地喊着我的名字。
说让我原谅他。
其实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话,只是这一切都本不应该开始。
我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
对感情看淡了许多,“我说过,我并不恨你。”
我只是无法接受陆鹤年极端的爱意。
无法接受他做出伤害任何人的事,特别是我身边的人。
我不再答话。
只听陆鹤年在那呢喃着、哭诉着。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你……”
他哭的满脸都是泪,眼泪像一颗颗玻璃球,掉下来就破碎不堪。
我心咯噔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只觉得喉咙哽咽的生疼,良久,我终于问出口:“我走了之后,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似乎在回答我的问题,但说出的音节含糊不清,我没有办法听清他的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为了听得更清楚,我蹲下身凑近他。
终于,我听清了他反反复复说的那两个字。
“交易……”
交易?
这两个字,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意识到系统把他丢过来的原因,或许没有它说的那么简单。
我拽着他的衣领,质问他:“是你和系统做了什么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