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她干嘛,她又不是哑巴,以为他瞪她,自己就不会说话了吗?“确实没什么交情,所以我拒绝了,而且燕大分校针对的是政学招生,日新的原身是日本的门下集团。去年门下集团代表发表过对侵华史的不当议论,这么敏感的合作商,他们还是要小心些的好。而且他们不光是知道赚钱的商人,还是有血性的华夏青年。傅云珩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只道了一句:“让李启提前把解约函发过去。“到是
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
餐厅门口,几个人都相谈甚欢的准备离场。
“我坐你的车。”
宋悠悠凑到傅云珩身边,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却还是道:“你老公呢。”
“别提他,一提他就让人生气。”
宋悠悠冷哼一声,不满的把脸转向一旁。
张望道:“你车停哪里了?要叫代驾吗?”
说话间,一辆迈巴赫从两个人面前停下,傅云珩看了身边的宋悠悠一眼道:“上车吧。”
“噢。”
宋悠悠应了一声,看到驾驶位上的贺繁鱼,神色不清的昵了傅云珩一眼,就笑着往副驾的方向走。
打开车门的瞬间,一只手臂横了过来。
宋悠悠顿时不满的抬起头:“你干嘛。”
“坐后面去。”
傅云珩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说完径直越过她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宋悠悠的视线在车里的两个人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似乎在琢磨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看什么,还不赶紧上车。”
傅云珩蹙了一下眉心,语气里满是不耐。
宋悠悠也不生气,笑道:“你们顺路,先送我。”说完,自顾自的拉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贺繁鱼看着上车的宋悠悠,抿着唇没有说话。
虽然不知道宋悠悠是怎么知道他们顺路的……但她这次确实要做两人的司机。
贺繁鱼看了一眼身旁傅云珩,见他没有开口,便问了宋悠悠地址。
车子里随着一阵沉默,一路往目的地驶去。
也许是因为车厢太安静,一向少言寡语的傅云珩竟然率先开了口:“和郭启是怎么回事?”
“郭启?我和他不熟。”
坐在后面的宋悠悠回答道,下一秒就接到了傅云珩一个不客气的冷眼。
猛然醒悟,连忙点头:明白,不是在跟她说话。
傅云珩的视线落在贺繁鱼的身上,这次点名道:“贺繁鱼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急刹车停下。
男人被吓了一跳,白着脸转头看过来,把要说的质问全忘了。
贺繁鱼一脸平静的开口:“不好意思,红灯。”
身后的宋悠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云珩脸一黑,视线更是狠狠的盯着贺繁鱼。
她到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因为郭启跟他有什么误会,只道:“前天他约我吃了顿饭,想让我把他引荐给燕大的校长。”
就是这么简单。
傅云珩沉着脸,深邃的视线还在女人的脸上扫荡,似乎要找出几分撒谎的痕迹。
“不过要引荐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深的交情。”
身后的宋悠悠缓缓的出声,无视傅云珩给她的警告。
瞪她干嘛,她又不是哑巴,以为他瞪她,自己就不会说话了吗?
“确实没什么交情,所以我拒绝了,而且燕大分校针对的是政学招生,日新的原身是日本的门下集团。”
去年门下集团代表发表过对侵华史的不当议论,这么敏感的合作商,他们还是要小心些的好。
而且他们不光是知道赚钱的商人,还是有血性的华夏青年。
傅云珩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只道了一句:“让李启提前把解约函发过去。”
“到是也不用,没两个月了,钱还是可以赚的。”
贺繁鱼淡淡的回道,两个人一向聊的都是公司里的公事。
和傅云珩在一起久了,她好像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也许自己对他早就没有爱情了吧。
有的,只是这些年的执念。
“下个星期我爸生日,傅云珩你要来啊,我妈要见你。”
身后的宋悠悠突然开口,语气自然甜腻,那股娇蛮的样子,和傅云珩像是亲如一家。
贺繁鱼抿紧了唇,不再言语。
傅云珩像是感觉到了贺繁鱼的疏离,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回应的有些敷衍:“知道了。”
“贺小姐和傅云珩一起吧。”
宋悠悠把视线又看向了贺繁鱼,语气里并没有多少的真诚。
很明显只是礼貌的问一句而已。
贺繁鱼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回的十分随意:“不好意思,下个星期我妈要回来了,恐怕没有时间,礼物让傅总一起带过去,提我问宋总好。”
宋长青的生日,明显摆的是家宴。
L集团和宋氏并没有什么生意往来,而她跟宋悠悠也不熟。
既然不是商业聚会,她也没有应酬的必要。
更何况……他们应该也不希望自己真的去。
先送了宋悠悠,贺繁鱼这才和傅云珩回到了临湖别墅。
本来她是想把人送到就离开的,但是傅云珩今晚好像是喝多了酒,靠在车里闭着眼一直不动。
贺繁鱼站在车外叫了他几声,车内的人都没有动作。
无奈只能叹了口气,钻进车里为他解开了安全带。
安全带解开的瞬间,男人似乎也跟着醒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异常明亮,没有半分醉意朦胧的样子。
“你,唔……”
贺繁鱼的话被挡在了唇齿间。
男人猛然扣住了她的后脑,禁锢她的腰肢的同时将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怀里。
重重的吻压了下来,混合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麻醉了贺繁鱼的整个脑神经。
等她快要窒息时才勉强推开身前的男人,蹙眉道:“你干嘛。”
没喝醉还装什么。
傅云珩的呼吸短促,很明显没有将气息彻底平复下来。
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依旧霸道的不肯松开,眼神迷离道:“今天怎么了?不开心。”
他竟然看出了自己的不开心。
贺繁鱼抿了抿唇,声音不自觉得软了下来:“没有不开心,只是刚开始工作,有些累了。”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太怎么聪明的理由。
以前她们没日没夜加班,连着两天两夜不睡觉的时候,她都没有说过一句累。
男人的眸色暗了下来,却缓缓松开了放在贺繁鱼身上的手。
女人松了口气,从车里退了出来,站在门口等着他下车。
车里的傅云珩依旧没有下车的意思,表情藏在阴影下,把头转向了一旁没有看贺繁鱼的模样。
只是沉声道:“贺繁鱼不要让我知道,嫁给我,你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