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撒谎道:“忘记报名了。苏父明显不信,但看女儿不想多说,也没再问。一顿饭,俞悦禧吃得食不下咽。到最后,菜都已经冷了,苏父还在拉着席京策聊天。眼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九点,俞悦禧开口打断:“爸,不早了。他明天还要训练,我送他出去。说完,她便拿过席京策的外套递给他。“伯父,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席京策礼貌道别,才跟着俞悦禧出门。苏家门
俞悦禧张了张嘴:“你……怎么来了?”
“伯母打电话叫我过来的。”席京策依旧声音淡淡。
俞悦禧一瞬了然,刚想开口叫席京策离开,就听到了里面苏母的声音传来。
“是维川来了吧?快进来!”
俞悦禧没办法,只能让开,带着席京策进了屋。
餐桌上,苏父坐在主位。
俞悦禧和席京策对坐在餐桌两侧。
苏母坐在席京策身边,热情的张罗着给他夹菜,俨然还把他当成未来女婿看待。
眼看着他碗里的菜已经要放不下,俞悦禧终于看不过去出声提醒:“妈。”
苏母这才停下来:“之前就叫你和维川回家吃饭,总是说忙。”
“维川,现在忙完了?”
席京策点了点头:“刚送走去参加CISAR选拔的队员。”
闻言,苏父疑惑的看向俞悦禧:“岑岑,你不是念叨了很久想去参加吗?怎么没去?”
俞悦禧握着筷子的手一僵。
她下意识看向席京策,就见他也正看着自己。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撒谎道:“忘记报名了。”
苏父明显不信,但看女儿不想多说,也没再问。
一顿饭,俞悦禧吃得食不下咽。
到最后,菜都已经冷了,苏父还在拉着席京策聊天。
眼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九点,俞悦禧开口打断:“爸,不早了。他明天还要训练,我送他出去。”
说完,她便拿过席京策的外套递给他。
“伯父,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席京策礼貌道别,才跟着俞悦禧出门。
苏家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温馨的气氛霎时沉寂下来。7
一直到走出单元楼外。
俞悦禧缩了缩被冻得瑟缩的脖子,歉声道:“今天打扰你了。”
“分手这件事情我会爸妈说清楚的,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席京策回头看她:“选拔的事为什么不说实话?”
俞悦禧一愣,撑着门的半边身子更冷了。
她从小就以CISAR为目标,更是不知道跟父母说了多少次以后一定要进CISAR。
如果他们知道是因为席京策的原因,自己没办法参加选拔。
那今天这顿饭,怕是根本无法收场。
“没有为什么,早点回去吧。”
俞悦禧扔下这话,没多看席京策一眼,就转身上了楼。
回到家。
苏母就给她暖着手,一边念叨:“这么晚了,把人留下来不就得了?我和你爸又不是老古董。”
“对了,你和维川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
俞悦禧看着二老期待的眼神,艰涩的说出了事实:“爸妈,我和他……分手了。”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
俞悦禧压下心底情绪,继续将自己刚刚做下的决定说了出来:“而且我决定要调职,离开枋湖搜救队。”
这话一出,苏父苏母都沉默了。
半晌,苏父才开口:“岑岑,你和维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俞悦禧不想谈,只宽慰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就转身回了卧室。
第二天,她去到队里,向席京策提交了调职申请。
席京策微微皱眉:“为什么这个时候调职?”
为什么他难道还不清楚?
俞悦禧心里问着,面上只回了句:“个人职业规划。”
席京策被噎住,半晌才说:“我知道了,审批需要几天时间,你先回去吧。”
“嗯,这几天我休假,就不来了。”
……
等待审批下来的日子,俞悦禧每天待在家里。
苏母怕她憋坏了,就带着人去了隔壁川市参加婚礼。
婚礼上。
俞悦禧坐在宾客席上,看着漂亮的新娘和帅气的新郎宣誓,忽然想到了自己和席京策。
曾几何时,她以为他们也会像这对新人一样,彼此宣誓,接受祝福……
苏母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小声道:“我是不是不该带你来参加婚礼?”
俞悦禧摇了摇头:“没有,长痛不如短痛。”
苏母如何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她叹了声,握住俞悦禧的手:“我知道你还爱着维川,既然舍不得,等参加完婚礼回去和维川好好谈谈。”
俞悦禧笑而不语,眼底藏着无尽的苦涩。
母亲不知道她和席京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裂痕,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聊开的。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噼里啪来”的震动。
桌上的酒杯摇晃着掉落在地。
“轰——”
又是一声,天花板的水晶灯掉落。
紧接着,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了起来。
“地震了,快跑。”
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参加婚礼的宾客四处逃窜。
俞悦禧被苏母拽着往外跑,回头间,只看到倒塌的大楼像山崩海啸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