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来她想,并不是她想多了,薄屿辞走进浴室时,寓意已经不明而喻。她从阳台上取了浴巾,慢悠悠地敲了敲浴室的门“我放在门外的架子上。浴室是用玻璃隔出来的,影影绰绰能看到人的身影,她的脸瞬间红透,心跳得不行。“给我。浴室的门忽然开了,薄屿辞健硕完美的身材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伴着氤氲的雾气,她极没有出息地咽了一下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浴室里传来薄屿辞的声音
“傅时晚,帮我拿一下浴巾。”
“好。”
后来她想,并不是她想多了,薄屿辞走进浴室时,寓意已经不明而喻。她从阳台上取了浴巾,慢悠悠地敲了敲浴室的门
“我放在门外的架子上。”
浴室是用玻璃隔出来的,影影绰绰能看到人的身影,她的脸瞬间红透,心跳得不行。
“给我。”
浴室的门忽然开了,薄屿辞健硕完美的身材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伴着氤氲的雾气,她极没有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是成年男女之间的较量,她一败涂地。
薄屿辞笑了,眼眸倏然暗沉,把她拽进了怀里。
她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只知道花洒的水继续在流。
她与薄屿辞都是心照不宣,彼此肉.体的吸引,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曾经,她觉得只有相爱的人才能这样疯狂,只有相爱的人才能达到这样难言的极致感受,然而现在,她发现,都是俗人,什么爱?什么情?都不重要。
狗头军师林之侽是对的,只要不涉及道德,不涉及违法,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去放松,去享受。性如吃饭一样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停给自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心理建设之后,整个人比之前更加放松,柔软。所以当薄屿辞把彼此清理干净,打横抱她回卧室时,他要第二次,她欣然配合。
只是,这个男人...精力未免太旺盛,她想起来,他今天刚才国外回来,正在倒时差,所以毫无困意。
而她,在第二次结束时,几乎昏睡过去。
薄屿辞问她:吹风机在哪?把头发吹干再睡。
她气若游丝回:在第三个抽屉。
轰隆隆的吹风机声音吹着她的头发,她一点也不想动,只沙哑着嗓子说
“一会离开时....把门关好。”
大约对方是鼎鼎大名的薄屿辞,让她觉得安全,不会加害于她,所以说完这句话便彻底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难得一夜无梦,所以醒来时精神清明,只是,一睁眼便见到一双好看的眼睛正看着她。
而她双手环抱的并不是平日床头上的那只抱习惯了的抱抱熊,而是薄屿辞....
“还没抱够?”他清冷又温和的声音传来。
这人奇怪,明明长着一副不可一世高傲冷峻的样子,尤其在工作场合。但是每次私下跟她说话时,语气总是温和的,甚至在两人最亲密时,他对她亦是温柔的,很顾及她的感受。
“你怎么没走?”傅时晚奇怪他怎么没有像上回那样,做完就离开。
“衣服湿了,没法出门。”他轻声回答,很正当的理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