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温诗函回家了。丢下这两句话,他拉着温诗函朝外面走。薄律上前,想拦住他们。顾承江冷冷的望着他,不发一言,却释放出强大的气场。两人对视,周围的气压越发低。温诗函被薄律注视着,仿佛被狼盯上的猎物一样,心情不由自主的紧绷,小手用力的抓住了顾承江的衣服。这样死寂的气氛维持了几分钟,薄律才缓缓地让开步子。顾承江瞥了他一眼,坚定地拉着温诗函离开。薄律眼
温诗函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他为了成全他自己,无耻到要牺牲她和她的家人!
温诗函猛地推开他,一溜烟的向前跑。
薄律好不容易碰到她,哪里肯放弃。
迈开长腿,追了过来。
在走廊和大厅的接口,眼看着要被他抓住,一只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温诗函下意识的以为是薄律,吓得身体哆嗦了下。
这里可是大厅!
万一被乔雪莱撞见,自己全家都完了!
“你疯了吗?”
温诗函低声怒喝。
“谁疯了?”顾承江轻哑着声音问,刚出来就看到她神色慌张的跑,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原以为她碰到了麻烦,没想到刚碰着就被骂了一通。
温诗函听到熟悉的嗓音,仰起头,看清是顾承江,眼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红。
“顾承江,薄律在追我。”
看着像只被欺负的小狗的温诗函,顾承江偏头,朝着她身后睇去。
果然看到了不远处的薄律。
他站在阴暗处,神情有些模糊,但凭着男人的直觉,感觉到薄律危险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顾承江伸臂,把温诗函揽在自己怀里,淡淡的说:“不用怕。”
明明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奇异的令温诗函的心平静了下来。
她发抖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如常。
薄律看到这一幕,再也压不住心头翻涌的醋意,快步走到两人跟前,“小叔。”
顾承江似是没察觉到薄律激动地情绪,波澜不惊的应了声。
薄律张嘴,还想说话。
顾承江状似无意的提醒,“雪莱在等你。我先送温诗函回家了。”
丢下这两句话,他拉着温诗函朝外面走。
薄律上前,想拦住他们。
顾承江冷冷的望着他,不发一言,却释放出强大的气场。
两人对视,周围的气压越发低。
温诗函被薄律注视着,仿佛被狼盯上的猎物一样,心情不由自主的紧绷,小手用力的抓住了顾承江的衣服。
这样死寂的气氛维持了几分钟,薄律才缓缓地让开步子。
顾承江瞥了他一眼,坚定地拉着温诗函离开。
薄律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去,心脏仿佛被挖空一样难受。
小叔为什么跟温诗函在一起?相处的状态还那么亲密……
难道小叔喜欢温诗函?
薄律想到这个可能,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很想追上去,问清楚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可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
他不能追出去,母亲那边派人盯着他,一旦露出马脚。以母亲的精明程度,肯定能看穿!
到时,她还会对温诗函和谢家下手。
自己必须忍住,等手里有了实权,和温诗函复合就没什么阻碍了。
想通了一切,胸口的郁气却无法消散,薄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朝着吧台走去,跟酒保要了一瓶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
不知不觉中,喝的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在喊自己,他睁着醉醺醺的双眸,看向前方,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婉婉……”
乔雪莱看着酒气冲天的薄律要倒下,赶忙扶住了他的腰肢,隐约中听到他嘀咕了声,还以为在喊自己的小名‘绾绾’,唇角泛起甜蜜的笑容。
她以为薄律真的不喜欢自己呢。
没想到他喝醉酒,惦记的人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