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将一支录音笔,两个录音器,一块录音表,呈到了堂溪梨的面前。分别是从电视柜上,茶几下面,及沙发上找到的。堂溪梨挑了下眉,她就说安家人句句引导,有猫腻。果不其然。安家人看着这一幕,后知后觉,原来堂溪梨的保镖是在找录音设备。她竟发现了!安老夫人恼羞成怒,枉费她对一个贱种低三下四,虚与委蛇,竟失败了。她懒得再装,“混账东西,我当初就该在你出生时掐死你!”“是
不过,还没挨到堂溪梨,就被保镖贝拉给踹飞了。
想偷袭,当她们这些保镖都死了吗?
“哐当——” 安明辉擦着地面滑了三米远才停下,身子撞在放置矮松盆景的花几上。
造价十几万的矮松摇晃了下,随着高脚花几一起歪在了地上。
花盆摔地四分五裂,椰土散落一片。
堂溪梨回头,眸光陡然阴鸷。
她踹开头被撞成猪头已昏迷过去的安明赫,走到安明辉面前。
抬脚落在他胸腔最下方的肋骨,半个字都没说,蓦地一用力,精准踩断了他的肋骨。
为了对称,踩完ʝʂɠ左边,她又把右边的也踩断了。
“啊啊——”断骨之疼,可比挨耳光疼不知多少倍,整个安家都是安明辉的凄厉叫声。
堂溪梨听得厌烦,蹲下身便把那颗矮松顶,一把塞进了他的嘴里,“疼也得忍着,再敢叫,我掀了你的头盖骨!”
脸色煞白的安明辉,对上她寒戾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不由歇了声。
疯子!
无法无天的疯子!
他忍痛拿下嘴里的矮松,咬牙怒斥,“你真的不怕我们报警吗?”
堂溪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们想报就报啊,谁拦着你们了,大不了死路一条,反正我死之前,一定会带走你们所有人,哈哈哈……”
阴森的笑声令安明辉头皮发麻。
他明白了,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他选择闭嘴,还能少受点儿罪。
见他还算识趣,堂溪梨满意起身。
这时,她的保镖忽而走过来,“女士,找到了。”
贝拉将一支录音笔,两个录音器,一块录音表,呈到了堂溪梨的面前。
分别是从电视柜上,茶几下面,及沙发上找到的。
堂溪梨挑了下眉,她就说安家人句句引导,有猫腻。
果不其然。
安家人看着这一幕,后知后觉,原来堂溪梨的保镖是在找录音设备。
她竟发现了!
安老夫人恼羞成怒,枉费她对一个贱种低三下四,虚与委蛇,竟失败了。
她懒得再装,“混账东西,我当初就该在你出生时掐死你!”
“是么?”堂溪梨纵身一翻,越过沙发,来到安老夫人面前,对着她的脸就掌掴了下去。
对称打完后,她钳住了安老夫人的下巴,迫着她与她对视,“那么这两巴掌,就当我谢你不杀之恩了!”
安老夫人出身豪门,一生顺风又顺水,从未被人打过。
她都懵了。
缓过来后,咬牙切齿,“你就跟你妈一样晦气,让人讨厌!”
“彼此彼此。”堂溪梨低首一笑,“你也让人讨厌呢。”
再抬头时,她神色骤冷,猛地扯住了安老太盘起的发髻,绕过沙发,强制将她带到卫生间里。
“啊——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老夫人一路尖叫,头皮生疼,恐慌不已。
堂溪梨的眼神阴狠邪肆,“当年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啊。”
说完,拖着她来到马桶前,打开马桶盖,直接将她按在了里面,并按下冲水阀。
“唔……咳咳——你这个……唔——混账——放……唔唔——开……我……”
堂溪梨好似没听见般,将她抓起来,按下去,抓起来,按下去。
就像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当初凌虐她妈那样。
安老爷子和几个没受重伤的孙辈纷纷追上来,却被堂溪梨的保镖们全部拦在门外。
于是,开始各种谴责咒骂。
可不管他们怎么骂,堂溪梨都没有住手。
一双手死死按着安老夫人,直到她晕过去才停下来。
然后拖着她,出了卫生间。
安老爷子看着老妻满头是水,生死不明,脸色一白,厉声质问,“你杀了你奶奶?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堂溪梨很不悦地“啧”了一声,“只是晕了而已,着什么急?”
她一手薅着安老夫人散乱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人中,恶趣味道:“我怎么舍得让她死呢?在我没玩儿够前,你们都要好好活着!”
听到老妻没死,安老爷子明显松了口气。
但堂溪梨的后半段话,令他脸色一沉,“玩儿够之前?”
他勃然大怒,拐棍在地上狂跺,“你毁了上百亿的项目,又打伤这么多人,难道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堂溪梨对上他凌厉的眼神,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们不仅要血债血偿,还要痛不欲生,地狱不收你们,那我就是你们的地狱,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斩草不除根,你们全家三代,一个都别想活!”
说话之间,她手中的安老夫人被她掐醒了。
脸色惨白如纸的老太太,醒来就骂,“混账,你不是人……”
堂溪梨推开她,用最平静的口吻说最歹毒的话,“闭嘴,再烦我就把你扔进化粪池,还会让媒体全程跟拍,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在化粪池挣扎的画面,那一定精彩极了!”
“你……”安老太凝噎。
若是在堂溪梨打人之前,听到这话,那她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
但见识到她的疯癫后,她完全不怀疑,她真的会那么做。
化粪池…
一想到那个画面,安老太就心生恶寒,如果让她掉进那里,还不如死了她算了。
被保镖挡着的孙辈们,骄纵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看到安老太被整的这么惨,个个急赤白脸,怒气冲天。
“堂溪梨,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过来啊!”王甜甜叫嚣。
她跟前的保镖艾米劝她,“这位小姐,你少说两句,我们家女士最吃激将法,她真的会过来打你。”
王甜甜:“……”
她想到刚才堂溪梨暴打大舅舅二舅舅和她妈妈的画面,心里略怂了一下。
不过她这个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浑身上下嘴最硬。
她嗤之以鼻,“横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带了保镖,堂溪梨,你有本事让这些保镖离开,我们内部解决。”
堂溪梨撩起眼皮看向她,如看一个笑话,一只蝼蚁。
艾米在王甜甜耳边提醒,“王小姐,我们刚才并没有出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