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州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已直视,他也说不清楚心里那把莫名其妙的火从何而来,“江秘书,我是买家,你是卖家,我说了算。苏桃脸都给气白了,她声音颤抖:“薄凛州,你会对江岁宁这样吗?”会把江岁宁当成玩物,随意的处理吗?几秒钟后,薄凛州轻轻笑了,他摸了摸她的脸,眼神很温柔,语气也很温和,男人淡淡地问:“江秘书,你和岁宁比什么?”他的神情看起来一如既往捉
苏桃的脸红了又白。
薄凛州对待她总是那么随意,可能她对他的作用,只有疏解欲.望。
薄凛州看见她被酒水弄脏的手指头,攥着她的手,沉默不语,低着头神情专注,用手帕一根根帮她擦干净了手指。
苏桃真的抵抗不了他心血来潮时施舍给她的温柔。
她总是渴望他指尖里漏出来的那点可怜兮兮的爱。
不用很多,一点点就够了。
苏桃忍不住回想起来,有一年暑假前夕,最后一节体育课。
她经过国际班的窗外,风声将教学楼外的花树吹得哗哗响。
阳光灿烂,正好照着他的侧脸。
她最爱的少年,调皮的、幼稚的把自已的手腕和江岁宁的手腕用丝带绑在了一起。
少女趴在桌子上熟睡。
薄凛州撑着脑袋,神色懒洋洋的,漂亮的眼睛藏着灿烂的笑意,就那样充满爱意看她睡觉。
教室喧嚣,他对其他人比了个手势。
叫他们都闭上嘴巴。
不要打扰江岁宁。
苏桃想起来心里又酸又苦,薄凛州不是不会爱人,只不过他不爱她。
可是明明她和薄凛州才是最先认识的朋友。
薄凛州亲日答应过她,会找到她,报答她。
后来他忘了。
也不是。
只是他认错了人。
苏桃回过神来,沉默不语。
慈善晚宴结束时,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又饿的难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很能吃。
苏桃想快点回家,冰箱里还有蛋糕,还能垫垫肚子。
上了车,她闻到了薄凛州周身冷淡的酒气,不轻不重。
薄凛州喝酒亦是点到即止,他不需要应酬,总归都是别人来求他。
苏桃被他抱在腿上,脸上渐渐升温。
薄凛州的手压着她的腰,指腹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沁入皮肤。
温凉又滚烫。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欲.望。
苏桃的手不自觉捂着肚子,一声不吭,微微撇开脸,想了想她忍不住提醒他:“沈先生,这是在车里。”
薄凛州挑眉,不以为意:“然后?”
她想说他从来不会在车里胡来,今天一反常态,也不知道今晚她哪里惹了他不高兴。
苏桃垂眸:“可能是前段时间累着了,真的没兴致。”
薄凛州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已直视,他也说不清楚心里那把莫名其妙的火从何而来,“江秘书,我是买家,你是卖家,我说了算。”
苏桃脸都给气白了,她声音颤抖:“薄凛州,你会对江岁宁这样吗?”
会把江岁宁当成玩物,随意的处理吗?
几秒钟后,薄凛州轻轻笑了,他摸了摸她的脸,眼神很温柔,语气也很温和,男人淡淡地问:“江秘书,你和岁宁比什么?”
他的神情看起来一如既往捉摸不透,过了会儿,男人又轻描淡写的:“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今晚犯这种糊涂。”
他说话总是会留三分薄面。
不会让人太难堪。
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苏桃也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
她不必和江岁宁相提并论。
因为——
她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