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向阳台,扶着窗口,将窗户打开,然后尽力翻了上去。这里是二十楼,她马上就会粉身碎骨。安江末看向下方的一片阳光,松开手就要跳下去。就在此刻,砰的一声,韩承羽将门砸开了。他见到在阳台上的安江末,立即飞奔上前。在安江末掉下去的刹那,韩承羽一把抓住了安江末的手。安江末抬头看着韩承羽,目光的焦点像在他身上,又不在他身上。“放手。安
“末末,你怎么了?”韩承羽没追上安江末,被安江末关在了门外。
安江末此刻捂着疼到不行的脑袋蜷缩在沙发上,紧紧闭着眼睛。
比脑袋更痛的,就是她的心。
下午时分的太阳透过阳台的白色窗帘洒进了屋子里,却就是照不到安江末的身上。
屋子里的阴影仿佛有了生命般,将安江末紧紧笼罩着。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安江末念叨着,她想排出那些恐怖的画面,可是那些画面却不断侵袭他的大脑。
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我。
“哈哈哈哈哈啊哈,安江末,小尾巴。”
“童养媳——”
“你不是舔狗吗,快把地上舔干净。”
“就你也配他!”
“他讨厌你,臭不要脸的!”
无数年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少年少女恶毒的谩骂让她退无可退,拉扯她脆弱的神经。
“你怎么不去死啊丑八怪。”
“活着干嘛,你早就要死了。”
“死吧。”
.....
“死吧。”安江末念叨着,睁开了眼睛。
快点让我解脱吧,我好痛苦。
安江末想着,跌跌撞撞站了起来。
阳台的窗帘被风吹动,忽忽悠悠地飘着。
安江末看向那里,心里一下有了决断。
从这里跳下去就能死了。
她跑向阳台,扶着窗口,将窗户打开,然后尽力翻了上去。
这里是二十楼,她马上就会粉身碎骨。
安江末看向下方的一片阳光,松开手就要跳下去。
就在此刻,砰的一声,韩承羽将门砸开了。
他见到在阳台上的安江末,立即飞奔上前。
在安江末掉下去的刹那,韩承羽一把抓住了安江末的手。
安江末抬头看着韩承羽,目光的焦点像在他身上,又不在他身上。
“放手。”安江末对韩承羽道。
“你做什么傻事情!”韩承羽手臂被拉的生疼。
“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你快放手!”安江末几乎是带着哭腔吼了出来。
“不可能!”
安江末见状,伸出右手去掰韩承羽的手指。
韩承羽咬牙坚持着,试图一点点把安江末拉上来。
可安江末不断挣扎着,用力拉扯韩承羽的手,韩承羽吃痛,但又不敢松懈一下,只能紧绷肌肉硬撑着。
他马上伸出另一只手,将安江末两只手紧紧握住,使出全力将安江末从窗口拉了回来。
“末末你——”韩承羽话都没说完,就见安江末冲到茶几边上,拿上了水果刀。
“马上就能解决了,很快。”安江末喃喃自语,拿着刀就往手腕上划去。
韩承羽大惊,上前一步要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他看着安江末划破自己手腕,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韩承羽顾不上那么多徒手夺了刀,但安江末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他颤抖着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急救车呼啸着将二人送到了医院,一下车安江末就被送进了急诊手术室。
韩承羽还想跟进去,却被拦在了手术室外。
安江末,末末,你一定要平安无事.....韩承羽祈祷着。
“先生,您的手受伤了,跟我来处理一下。”一名小护士上前道。
安江末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手在夺刀时被划上了,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刺痛。
“没事,我要守在外面,我老婆在里面。”
护士劝道:“您身上全是血,请别等到失血严重了再挽救。”
“不,这里面更多的是我老婆的血......”说到这里,他看向护士,“她怎么样,会不会有事情?”
“这位家属您别激动,您先去处理......”
韩承羽摇着头:“不行,我要等到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