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变相对外承认,白素素拥有了他的继承权。外人无不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白初。“啧啧啧,这白家怎么想的?居然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分家产。“我要是白初,非得要将这场宴会搅翻天。“一个替身都爬到这种高度了,这手段,佩服。“.......
“这白初真是命运多舛啊,被拐了五年,回来之后什么东西都被那个替身抢走了,甚至连相恋那么久的男人也跟着跑了。”
“别说,那个赝品还真是跟白家人长得像才来的福气,只可惜赝品终将是赝品,连个最基本的交际舞都不会跳呢。”
“也就白家那两个老的才会被她耍得团团转,真不知道这沈容瞧上她什么,我也不比她差啊。”女人扶了扶自己的头发,满嘴的抱怨。
白初静静地喝了口香槟,看着楼下舞厅中跳舞的男女,白素素小心翼翼地跟着节拍,但是她穿的鞋子太高,裙子太长,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周围是窃窃私语的笑声,满眼的鄙夷。
果然啊,哪怕披着精致的羽毛,野鸡就是野鸡,当过几天凤凰后,等到正主来了,还是要打回现实的。
参加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豪门本是见多了世面,是恶是善一眼就能知道。
这些话不知道怎么就传进了白詹的耳朵里,在宴会之前,他当众宣布:“从今以后,素素就是我白家的二女儿,该有的她也一样不少。”
这也算是变相对外承认,白素素拥有了他的继承权。
外人无不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白初。
“啧啧啧,这白家怎么想的?居然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分家产。”
“我要是白初,非得要将这场宴会搅翻天。”
“一个替身都爬到这种高度了,这手段,佩服。”
“.......”
看吧,什么都被抢走了。
这以后会不会被抢得更多呢。
白初站在人群外,孤立无援。
虽然能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但是看着曾经那位宠爱自己的父亲会炫耀另外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时,她还是很难过。
这种难过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曾引以为傲的家,已经不在了。
“没事吧?”沈容走到她身侧,声音很温和。
他和白初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最了解她的人了。
白初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掉眼泪。
已经够讨人可怜了,不想最后一点自尊都没有。
一只手伸到她眼前。
白初愣愣抬头:“什么?”
沈容看着自己的手心,笑着怀念:“我记得你十八岁生日那年,非要拉着我去学新的钢琴曲子,说是要惊艳四座,后面你做到。”
白初记得,那是她最开心的生日宴了,和沈容弹奏了一首双人曲,也是她心动的开始。
“现在,白初,想不想再来一次?”
白初想要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看到和白父白母笑到一起的白素素。
她厌恶这一幕。
“好。”
两人坐在一侧的钢琴前,默契地对视一眼。
白初许久没有摸琴了,但是肌肉记忆让她越弹越熟练。
那时候,她听说男生都喜欢多才多艺的女生,就费劲心思níng méng学,学到手指抽筋,厚着脸皮拉着沈容弹奏。
一首《卡农》缓缓流淌在大厅,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她弹得很入神,以至于不知道,身后有一双带着阴沉的眼睛看着她,恨不得摧毁这一切。
一曲完毕,掌声响起时,她对着台下鞠躬,不经意间和那个男人四目相对。
江寻?
他怎么来了?
男人穿着昂贵精致的西装,身高优越,最重要的是那张脸,在场的无一人能媲美的,说是哪里的贵族公子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