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楚凡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她苦苦哀求母亲不要走的样子，也有母亲哀求着骗他钱的样子。更多的却是父亲冷漠的将他赶走，他在围栏外透过落地窗，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点着蜡烛，只有他多余到不配出现在他们面前。醒过来时一身的冷汗，身心俱冷。他紧紧抱住纯白的玩偶，方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程曦洗漱完正准备去基地。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公寓里。
程曦整个人泡在浴缸里，水有些冷，可心却狂热的跳着。
方才的场景始终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脑膜。
寂静漆黑的训练室里，少年人的呼吸声，还有，靠得极近的两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声，以及黑暗中的那句。
程曦深吸了一口气，在事情还未完全失控之前，几乎落荒而逃。
她不得不承认她动心了，可动心的代价她还能承受得起吗？
程曦叹了口气，捂住依旧加速跳动的胸口，沉入了水底。
程曦依旧骑着自行车去基地。
路过一家精品店时，货架上的一个玩偶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只纯白色的小羊，挂着一个大大的笑脸，很是可爱。
算了算，楚凡比她小三岁，正好属羊。
程曦笑了笑，走进了精品店。
在路上耽搁了一会，来到基地时已经有几个人到了。
程曦朝他们打过招呼，便往楚凡身边走去：“这个给你。”
楚凡看着眼前的小羊玩偶，挑了挑眉：“怎么突然送这个给我啊。”
“昨天你生日，就当做生日礼物吧，而且你也属羊，也很……”
说道这里，程曦顿时顿住了。
她深深觉得自己中毒了，觉得男人可爱就是罪恶的开始。
楚凡心中一动，看着那个玩偶笑了笑：“我也什么，也很可爱吗？”
边说着边将头摆在玩偶上，平常半垂的眼眸亮晶晶的，很认真的扮着可爱。
程曦深吸了一口气，伸手遮住了他的脸：“别来这套。”
楚凡耸耸肩，侧脸蹭了蹭程曦的手，唇角微微勾起：“我还以为姐姐更喜欢可爱的，原来还是更喜欢昨晚的我啊。”
这声“姐姐”被他可以压低拉长，说不出的蛊惑。
程曦顿时觉得手心瞬间滚烫起来，一路烫到了她的脸上，她慌忙收回手却被拉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能变脸变得这么快，明明刚刚还挺可爱的……
“别闹了。”程曦低低的呵斥了一声，似乎没什么威慑力。
楚凡恍若未闻的拉着她的手，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项链，项链的上穿着一个戒指，银色的，十分朴素。
“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东西，送你的生日礼物。”
程曦闻言塞了回去：“这太贵重了，我不可不敢要。”
“拿着吧。”楚凡坚持地将项链塞进她的手心，“我奶奶说以后我有喜欢的人，就把这个送给她，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总之我喜欢你，所以送给你没问题。”
程曦看着少年人期待的眼神，到嘴边的拒绝又止住了，转而说道：“我可以帮你保管，以后你遇见更喜欢的，可以拿回去。”
她始终觉得楚凡年纪尚小，总会遇见比自己更合适的。
可楚凡只是微微一笑，看着她将项链戴在了脖颈上，心跳如鼓。
这天夜里，楚凡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有她苦苦哀求母亲不要走的样子，也有母亲哀求着骗他钱的样子。
更多的却是父亲冷漠的将他赶走，他在围栏外透过落地窗，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点着蜡烛，只有他多余到不配出现在他们面前。
醒过来时一身的冷汗，身心俱冷。
他紧紧抱住纯白的玩偶，方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程曦洗漱完正准备去基地。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僵在了原地。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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