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粗沉,蓄满了恨:「怎么,不愿意?」「不还是为了陆淮,五年前可以,现在怎么不可以了?」我挣脱不开,双目通红对着他手臂狠狠咬下去。那一刻很多被小心尘封的记忆,像是突然决堤的洪水,刹那倾泻而出。昏暗的消防通道,死死制住我的冯宇。暗无天日的房间,被捅了十七刀的身体,满地的鲜血。高空坠落的人,法庭上法官敲击法槌的声音。沈延之看我失神,更加感到愤怒。他不顾我的挣扎,死死咬住了我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