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夏夫人对她没按期离开的告诫和惩罚。电话那端谢琴还在嚷嚷什么,安宁完全没了心思听。她掐断通话,右脚将油门踩到底。安爸安妈对她那么好,一定不能因为她而导致一辈子奋斗的心血遭殃。西桐国道,山区急转弯。安宁看着迎面而来的一辆白色越野车,连忙急刹车。嘭——!没有系安全带,她的额头砸在方向盘上,瞬间溢出了血。脑袋昏昏沉沉,安宁恍惚地看着对向车上下
穆氏集团。
穆旭琛在办公室等了十分钟,见到了姗姗来迟的谢琴。
“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谢琴踩着高跟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非工作时间,就不能和你见面吗。”她语气带着一丝暧昧。
穆旭琛蹙眉:“有关工作的交接已经结束,以后你不再是我秘书。”
谢琴怔了怔,笑道:“所以以后我更能名正言顺来找你了。”
“你说错了,以后我们没了见面的需要。”穆旭琛语气透着疏离。
谢琴愣住:“为什么。”
“以前你是我公司的人,我自然会多关照你,但从今往后我们只是陌生人。”穆旭琛语气冷漠。
谢琴蓦地变得气恼:“以前我是谢琴,现在我是桐城首富之女夏乐乐,别忘了我们两人有婚约在身。”
她咄咄逼人的话音一落,气氛骤然变得有些压抑。
“不管你是谢琴还是夏乐乐,都跟我没关系。”
穆旭琛没了继续聊下去的耐心,从办公桌前起身就要往外走。
看着他这般不屑的样子,谢琴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攥紧手心。
“你会是我的。”
她暗暗自语,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第二天,桐城本地新闻出现大事件——
“安家公司涉嫌漏税,董事长兼法定代表安振邦已被刑事控制,正在紧急调查中。”
安宁看着新闻,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她拿手机拨打母亲的电话,却显示无法接通。
六神无主下,安宁无助地拨打了穆旭琛的电话。
商业上的事她不懂,希望他能给到自己甚至安家一些帮助。
只是铃声响到底,都无人接听。
无措和惶恐交织在一起,让安宁如坐针毡。
她不顾烧退后的虚弱身子,匆匆开车往县城赶。
“叮铃”手机传来声响。
安宁按了蓝牙接听,耳机内传来谢琴晦暗不明的声音。
“早上的新闻,你看到了吧。”
安宁呼吸一颤:“是你在针对安家?”
“无凭无据,小心我告你诽谤。”谢琴冷嗤,幽声道,“倒是你,三日期限已过还没离开桐城,夏家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安宁脸色唰地变白,瞬间明白了意思。
这一切,都是夏夫人对她没按期离开的告诫和惩罚。
电话那端谢琴还在嚷嚷什么,安宁完全没了心思听。
她掐断通话,右脚将油门踩到底。
安爸安妈对她那么好,一定不能因为她而导致一辈子奋斗的心血遭殃。
西桐国道,山区急转弯。
安宁看着迎面而来的一辆白色越野车,连忙急刹车。
嘭——!
没有系安全带,她的额头砸在方向盘上,瞬间溢出了血。
脑袋昏昏沉沉,安宁恍惚地看着对向车上下来的人,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夏夫人……”
她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夏夫人撞了车。
“不愿离开桐城,来这儿找我碰瓷?”夏夫人冷冷看着安宁,只觉得她额间的鲜血太过刺眼,看得她有些胸闷。
安宁沙哑道:“答应夏夫人的事,我会做到……但请夏氏不要对安家公司出手,我父母辛苦一辈子,不该背上这样的罪名。”
夏夫人顿了顿,命司机将车上的急救药箱拿给安宁。
“安家那样的小企业我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你尽早离开桐城才是我的心头之重。”她字里行间带着警告。
安宁看着她,心底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凄凉。
“夏夫人,为了谢琴您真的可以这般不择手段吗?”她喃喃问道。
“她是我女儿,为了她我可以付出更多。”夏夫人神色未变分毫。
闻言,安宁只觉喉间的苦涩一点点上涌。
她忍不住道:“如果我说,她拿去夏氏大厦认亲的那些照片,都是我……包括那条项链,也是我以前在福利院遗失的,您会信吗?”